《药人(1V1,古风,高H)》 序章:缘起 序章 年关将至,大雪纷飞,国公府的国公夫人,也就是万荣公主,正徘徊在生死边缘,腹中的孩子如何也出不来,她痛的一声惨叫:“啊——” 伴随着年正月初一早晨的鞭炮声,孩子出生了。 国公爷抱过孩子,是个男婴,不过却通体雪白,冰冷瘦弱,那毒终究是转移到了孩子的身上了。 几个月前他和万荣公主,也就是大成国皇帝叶屿寺同父异母的姐姐,去到疆北,解救皇帝叶屿寺派去和亲的胞姐梁荣公主回朝。 万荣公主当时也正怀胎,于是主动请缨,假扮梁荣公主,计策确实成功,吸引了敌人的兵力,只是怀孕的万荣公主,肩膀却中了敌人一箭,箭上还被啐了剧毒,但最终他们一行人还是顺利脱逃,梁荣公主也顺利回到了大成国。 叶屿寺为了感念万荣公主和国公爷,不紧授予万国公府世袭五代,还承诺,将来会给嫡出小公爷指派一个正三品的官职。 万荣公主看着此刻浑身白的异常的儿子,泪往心里流,她拼了命才为季家争来了这无上荣耀,不想儿子却要背上这苦厄的因果。 叶屿寺派了太医会诊,太医们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拼尽了全力,最后得出结论:“国公爷!我们如今只能暂时保住小公爷的性命,延缓毒发,若是能在一年内找到一名八字全阴的女童,从她两岁起便每日以各种药材喂之,将她喂成药人,待到小公爷十六岁,便将那药人的乳汁通开,小公爷便每日服用她的药乳汁,一日三次,待到小公爷满十八岁,每日饮她药乳汁的同时,与她交欢,通过采阴补阳之术,便可以渐渐消除体内的毒素,交合的越久,恢复的越快,直到再也不会毒发。 国公爷夫妇听着也是头大不已,哪里这么容易寻到八字纯阴,两岁以内的女童啊!可真是大海捞针! 夏季的雨天,闷潮湿热,大雨一下便下了一整天,天色已黑,街上往来客疏,这时一个饿的皮包骨头的老头敲了敲国公府的大门:“行行好吧……老家发水灾……实在活不下去了……” 门房的小斯刘勇扶住老头,看向他怀中还在哭泣的婴儿:“你等着,我给你拿饭去!”刘勇跑进屋里拿了三个窝头递给老头,老头吃了两口,将怀中女婴递给刘勇:“家里穷,实在养不起了,是个女娃,不嫌弃留着给府上做家生丫头吧……”老头说到这里流了眼泪,他实在对不起女儿的临终托付,可是……这已经是他能力的尽头了,他一介草民,如何能进到那四方城里去? “这……我也做不了主啊……你等着,我给你问问去……”府里上下给了通知,要重金买女童,刘勇一看有送上门的,也全当撞大运了,万一国公爷夫妇留下,他可能落不少赏钱! 刘勇带着国公爷夫妇二人出来,不过老头已经不见了踪影,门口只剩下红布襁褓中的女婴,女婴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麒麟纹的玉坠,背面还磕着女婴的生辰八字,正是八字全阴! 国公爷和万荣公主立刻跪地,对着老天爷拜了拜:“神仙显灵!天可怜见!救我礼儿!” 女婴被收养为国公府的二小姐,取名季之药,意为儿子季之礼之药。 哥哥冷淡我~ 春去冬来,一晃便十二年而过。 期间,国公爷和万荣公主又生了一儿一女,名为季之行,季之意。 府里所有人都知道二小姐是小公爷的药人,是收养来的,包括季之礼也很清楚,唯独季之药,一直认为自己是季之礼亲生妹妹,不过自己却是为了救哥哥而出生的,尽管如此,她到也无怨无悔,谁让她从小就喜欢哥哥,虽然这种喜欢更像是被强迫洗脑的。 如今季之药才十二岁,但已经开始发育的身体,比同龄人要快的多,身段好,气质好,用家丁刘勇的话说,二小姐跟画里的小仙娥似的,柳叶眉,杏仁眼,水汪汪的,又因着还没成熟完全,此刻更像是颗幼嫩的水蜜桃,让人看的直想掐一把,看看是不是也能嫩的流出水来。 因为从小被药滋养的关系,季之药便成了个行走的药瓶,所过之处,药味馨香,清凉侵肺,如今她可谓是百毒不侵的存在,什么千年人参,百年雪莲,天才地宝的药品流水一样的送进季之药的嘴巴里,药已经与她合二为一了。 许是因为季之礼体内的毒素作祟,他从小便喜欢和季之药待在一起,只是闻一闻季之药身上的清新药味,他都觉得胸口滑进暖流,像是能驱散体内凝结的寒意。 两个孩子要好,这倒让国公爷夫妇喜闻乐见,他们多怕等季之礼通人事的时候,会讨厌季之药,不肯与她交欢,如今看着青梅竹马的二人,心里的不安到放下不少。 季之行比季之礼和季之药小三岁,他也十分爱闻季之药身上的药香之气,每每追在季之药的屁股后面喊着二姐,季之药曾经还能抱抱季之行,可是如今季之行已经九岁,她一个十二岁的女孩也实在抱不动了。 季之礼每次见她抱季之行都一脸嫌弃,“多大的小子了,还要一个小女孩子抱!丢人!”每次嘲讽完自己的弟弟,还不忘对着季之药再补一句:“季之药,你太蠢了!” 季之药每次听他说,早都耳朵起了茧子,也并不生气,只是撅撅嘴巴,无奈的放下季之行。从小母亲便说,她是哥哥一个人的,她是哥哥的药,哥哥就是她的一切,不论哥哥讨厌自己还是喜欢自己,作为妹妹的她,都应该时刻和哥哥在一起,所以不论哥哥怎么对自己,她还是本能的心疼哥哥~ 这日季之药兴高采烈的跑去隔壁找季之礼:“哥哥,今天要去小溪边抓鱼吗?” “不去,本少没那闲工夫。”十二岁的男孩,脑子里全是怎么玩,哪里懂什么怀春少女的心思。 “哥哥……你不开心吗?药儿给你跳舞看好不好?”季之药俯身靠近季之礼,看着他手下按住的话本子,是武侠话本子? 随着季之药的靠近,一股浓郁清香的药味扑鼻而来,让季之礼觉得心里一阵舒畅, 季之礼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心情莫名好了些许,但脸上依然冷漠:“跳什么舞,别在这碍眼,我要看书。”因为他是嫡子,从小又生着病,全府上下都对季之礼宠溺无边,让他养成了些许傲娇的性子,再加之十几岁的少年正是知道讲究面子的时候,他本不想这么对季之药,可话到嘴边,不知道怎么就生生变了。 季之药凑近了一些,探着身子看季之礼:“哥哥,你看的什么本子,我陪你一起看好不好?”她总是想和季之礼多在一起,小时候他们总腻歪在一起,季之礼对她也很是宠溺,如今他们二人大了些许,但季之礼不知为何总是对她不耐烦的样子。 季之礼刚想开口拒绝,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将书扔到季之药面前:“喏,想看就看,不过本少可没心思给你讲解。” 季之药抱住季之礼的脖子,躺倚在他怀里:“不要,哥哥读给药儿听~” 季之礼眉头紧锁,心中有些恼怒,但不知为何,竟没有将季之药推开:“别闹了,本少可没那耐心,自己看!” 季之药撅着红唇鼓了鼓嘴巴:“哥哥……你以前对药儿很好,怎么近来越发冷淡我?” 季之礼被戳中了心事,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哼,以前那是本少还小,不懂事罢了,难道你还想一直缠着我不成?”就因为季之药天天跟着自己后面追,书院里的同袍总是笑话自己去哪都带着条小尾巴,这让他很没面子。 不过随着季之礼长大他才知道,同袍们那是嫉妒~ 哥哥口是心非~ 季之药依偎在季之礼的怀中,抱着他脖子:“嗯…我想一直缠着哥哥,好不好?”她很喜欢季之礼,母亲和父亲总说她要对哥哥好,哥哥是很喜欢很喜欢她的。 季之礼神色复杂,将她从怀中推开:“不好!季之药,你能不能有点自己的事做,别总围着我转!” 季之药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了她的伤心,她轻轻起身,又带起一股清新的药香:“哦……” 季之礼用力的闻了闻,觉得那药香让自己心旷神怡,抬眸见季之药失落的样子心里有些愧疚,轻咳一声故作镇定:“本少也并非有意凶你,只是……罢了,你若想去抓鱼便一起去吧。” “真的?!”季之药一扫阴霾,笑着拉起季之礼的手腕:“哥哥!快背鱼篓!”说着去柜子里翻出小鱼篓拿给季之礼。 季之礼有些无奈地起身,拿过鱼篓背在身上:“真是麻烦,本少可不想在这上面浪费太多时间。”话是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 季之药笑嘻嘻的拉着他手腕往前走:“哎呀~!快同我走吧!” “行行行,”季之礼嘴上抱怨着,脚步却不自觉地跟上她:“真不知道你为何对抓鱼如此痴迷。”这个丫头三天两头就要抓鱼,抓回来的鱼怎么也养不活,小鱼一死又痛哭一通,简直是恶性循环。 季之药回过头来,歪着脑袋说道:“因为哥哥你很厉害啊,每次都能抓好多小鱼!” 季之礼听着她的夸赞,嘴角微微上扬,少年的虚荣心怎么也掩盖不了:“哼,这有什么,本少只是随便一抓而已。”话是这么说,可他步伐却变得轻快起来。 两人来到小溪边,季之药看着小溪里的黄色锦鲤,粉藕一般的玉足踩进溪水里:“哥哥!我要这条小锦鲤!”她一指在石缝里的金色鲤鱼。 季之礼挽起袖子下河,眼疾手快地捏住鲤鱼:“喏,给你!”溪水溅湿了衣摆,黏在身上让他有些难受,却并未在意。 季之药看着他手里的小鱼兴奋不已,高兴的拍拍手,小心翼翼的放进了鱼篓里。 季之礼继续在溪水里摸索,不一会儿又抓到几条鱼:“差不多了吧,再抓下去这鱼篓可就装不下了。” 季之药看了看鱼篓里的小鱼,点点头:“好吧~” 季之礼甩甩脚上的水,直接穿上了鞋子,又将季之药拉上岸,而后将鱼篓递给她,看着她湿漉漉的脚和裙边眉头微皱:“你看你,把自己弄成这样,也不怕着凉。” 季之药低头看看自己的脚又看看鞋子:“唔……穿不了鞋子了,会把鞋子弄湿的……” “啧,麻烦。”女孩子就是这么矫情,自己还不是直接穿鞋子!但他还是犹豫片刻,俯身将季之药背起:“本少可不想等你慢悠悠地走回去,抓紧了。” 季之药突然被季之礼背起,脸色微红,下意识抱紧了他的脖子。 季之礼耳根也微微发热,轻咳一声故作镇定:“本少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别以为我多想背着你。”说完加快脚步往回走。 季之药抿着嘴偷笑,把脸埋进季之礼的脖颈:“哥哥明明对我这般好,为何你总是口是心非?” 季之礼的脚步一顿,沉默片刻后继续向前:“本少对你好只是不想你生病,毕竟……”他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的话被风吹散……毕竟她是自己的药,虽然自己还不懂她是什么药,但母亲总是跟他说,对药儿好一点,药儿是他的药,有药儿在,他就能好好活着,从小到大这些话听了无数次,对季之药下意识的好已经成了他的本能,骨子里更认定季之药是他一个人的所有物,因为她是他的药。 季之药因为玩的太疯,趴在季之礼背上睡着了…… “真是麻烦……”季之礼回眸瞥了季之药一眼,无奈地摇摇头,动作轻柔地将她背回房间,而后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 季之药一着床便哼唧一声,抱住季之礼脖子的手没松开,带着他直接滚到了床里。 季之礼被季之药的动作惊到,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她,却又怕把她弄醒,只能压低声音:“季之药,醒醒!别抱着我!” 睡梦中的季之药眉头紧皱,听闻这话反而越抱越紧。 “啧,”季之礼心中有些烦躁,却又无可奈何,只好任由她抱着,她身上那药气还不停的发散,闻着她的体香,让自己十分舒畅:“真是个麻烦精……”此时窗外传来打更声,提醒着已至二更天了…… 摸乳(微) 季之礼迷迷糊糊的闻着药香,也渐渐的睡着。 一夜无话 季之礼睁开眼时天色已经大亮,低头看着怀中的季之药,神色复杂,犹豫片刻后还是将她轻轻唤醒:“快醒醒。” “唔……”季之药深了个懒腰,悠悠转醒,看清眼前的季之礼时,脸颊有些微红:“哥哥?你怎么在我床上?” “哼,”季之礼剑眉微挑,没好气地白了季之药一眼,故意反问她:“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怎么抱着我不撒手?” 季之药打了个哈欠,笑意吟吟道:“哦……那哥哥昨夜有没有睡好?” 季之季想起昨夜被季之药抱了一夜,她跟条章鱼一般紧紧扒住自己,语气有些不佳:“托你的福,睡得一点都不好。” 季之药瘪了瘪嘴巴:“好吧,该去上学堂了吧。” 季之礼瞥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衣袖:“本少自然知道,倒是你,还不去洗漱?难道想顶着这副乱糟糟的样子出门?” “哦……”真不明白哥哥怎么越来越凶,季之药慢吞吞的走到衣柜处,十二岁的她胸部已经微微发育鼓起,可她依旧对着季之礼也不避嫌,大刺啦啦的脱下衣服,她微鼓的胸部已经大于同龄女孩,像一个半凸的发面馒头一般,顶端的乳尖还很模糊,乳尖周围只是有些肉红。 季之礼不经意瞥了一眼,就已经觉得浑身燥热非常,说不清为何心中会慌乱不已,他连忙转过身背对着季之药,耳尖泛红,语气也有些慌乱:“咳咳,你……你快把衣服穿上!” 季之药光着上身翻着衣柜,因为她的动作,那微凸的胸部也跟着一抖一抖,晃的季之礼觉得越发口干舌燥,竟然很想摸上一把。 季之药回头瞥了眼季之礼,见他一直瞄着自己的双乳,不由勾了勾唇角,原来哥哥喜欢她这处?“怎么了,哥哥又不是没见过。”她颇有些得意的说着,两人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光着屁股在一个被窝里睡到大的,只是从八岁开始,两人才分开居住。 之所以会让他们分开住,也是万荣公主思虑再三决定的,若是两人总在一处混着,她怕二人生不出男女之情,若无男女之情,又怎么能在将来行阴阳交合之事?所以从二人八岁起便将他们分离。 季之礼还在回想着几年前季之药的胸部是什么样子,好像同自己的没区别,只不过季之药的胸部好像没有乳珠,如今听她那再平常不过的语气问自己,倒显得自己矫情了?他眼眸一深,划过不该属于少年的谋算:“你过来,药儿。” 季之药听他又唤回自己的小名,心里高兴,母亲说的没错,哥哥只是让病魔拿的,所以有时脾气才会坏一点。季之药压下上翘的唇角,故意道:“不要~” 季之礼努力压下心中的异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别废话,过来,本少有些话要同你讲。” 见季之礼又是那副傲娇的样子,季之药也不敢再挑衅他,只好乖乖的走过去,两个微凸的胸部就晃荡在季之礼的面前,季之礼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抓了抓,还不算宽大的手掌刚好能包住两团小乳肉,他捏了又捏,觉得比吃的馒头手感好了不知道多少。 季之药被揉捏的浑身酥软。只觉得双乳酥麻痒涨,希望季之礼更加用力的揉捏,于是挺着上身往他手里拱了拱。 季之礼猛地回神,迅速收回手,仿佛被火燎到一般,别过脸去不敢看季之药:“咳……本少是要跟你说,以后注意些,别总是这么不知羞。”可是那双乳手感太好了,真想再摸一摸。 我最喜欢哥哥 他手掌的离去让季之药心里一空,双乳已经被揉捏的微微发红发热了,她脸色酡红着答应着季之礼:“嗯……才没有……” 季之礼偷偷瞥了季之药一眼,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更加烦躁,随手将昨晚的衣服扔给季之药,头偏向一边:“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衣服穿好,一会儿迟到了,你替我挨手板?” 季之药被衣服砸了委屈的要命,将衣服放在榻上,泪眼朦胧的光着上身走又到季之药面前:“哥哥……你为何又生我的气,我又如何惹你了?” 季之礼看着那花白的小嫩乳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很想咬上一口,压下心里的躁动,连忙再撇过头去,不敢再看季之药,他耳尖泛红,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还说没有?”他背过身去不再看季之药,话语间隐有薄怒:“本少让你穿衣你不听,是想怎样?” 季之药见他不愿意搭理自己,心中又更加委屈,转身从衣柜拿出衣服穿好,直接无视季之礼走了。 季之礼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想要开口叫住她,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唉!”他烦躁地薅了下头发,跟在季之药身后。一路看着她的背影,季之礼心里都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绪,甩了甩脑袋试图将其压下,心里却还嘀嘀咕咕的,自己是不是对她太凶了…… 季之药和季之礼是同桌,夫子讲的唾液横飞,季之药却闷闷不乐的托着脸出神,想着早晨季之礼揉捏自己的嫩乳,现在嫩乳还觉得涨涨的,夫子讲的什么她是一句也没听进耳朵,夫子抬眸看了看,一眼就看到出神的季之药,一指她道:“季之药,来回答一下,何为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 季之礼看着她呆愣的模样,眉头微皱,心中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用手肘推了推她:“还不快站起来回答夫子的问题!”他用只有季之药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季之药愣愣的站起来,看看天看看地,看看自己身旁的季之礼。 季之礼瞧她那茫然无措的样子,觉得好气又好笑,压低声音朝她说道:“真是个笨蛋,连这都答不上来。”不过心里想的却是,季之药平日里也不算愚笨,今日也不知她是怎么了,越想越心虚,想着季之药该不会还在为早上的事生气吧? 季之药见他也不帮自己,心中不免更委屈,撅了撅嘴巴。 季之礼见她憋红了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犹豫片刻,用只有季之药能听到的声音低语:“朝菌和蟪蛄寿命短暂,见识浅薄。” 夫子一拍戒尺,厉声道:“季之礼,季之药,你们真当我瞎了不成?!你们两个去门口罚站!” 季之礼没想到自己好心反而办坏事,被罚站后心里有些懊恼,瞥了一眼季之药,故作镇定地小声嘀咕:“都怪你,上课不听讲!” 季之药咬了咬唇,跟着季之礼站去了门口。 两人站在门口,季之药也不理他,只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季之礼百无聊赖地踢着地上的石子,沉默片刻后,用肩膀轻轻撞了撞季之药:“喂,还在生气?” 季之药想想他刚才还在怪自己,此刻他却又来够着自己说话,反倒也来了脾气:“哼!”她把脸扭向了一边。 季之礼见她不搭理自己,心里有些内疚,思索片刻后放低了姿态:“早上……是我说话太重了,我给你道歉,行了吧?”全家唯一敢对自己摆脸色的也就只有她了! 季之药听他这么说,挑挑眉,扭着的脸上笑的贼兮兮的,而后收敛了表情,淡淡的对季之礼道:“嗯……那我就原谅哥哥吧…谁让我最喜欢哥哥!” 这种事,你只能问我(微) 季之礼闻言耳根泛红,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哼,油嘴滑舌。”他抬头看到夫子在屋内踱步,眼珠一转,压低声音凑到季之药耳边:“要不……我们偷偷跑掉?总比在这里罚站强。”不等季之药说话,他便牵起她的手,猫着腰准备开溜。 季之药被季之礼牵着,心里不知道多开心,哪里还管什么会不会被夫子发现,两条腿不听使唤的跟着季之礼一起逃跑。 季之礼拉着她一路跑到后院的假山上,停下脚步后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呼……应该没被发现,这里隐蔽,暂时安全。” 季之药拍了拍起伏的胸口:“一会夫子找不到我们怎么办?” 季之礼满不在乎地挑了挑眉,找了个地方坐下,还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季之药过来:“怕什么,大不了被发现再挨一顿罚呗。”反正那些书读不读也没关系,他已然全会了。 “我可不想被夫子打手板,太痛了!”季之药说着说着坐在季之礼身边。 季之礼看着她害怕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轻哼一声,用肩膀撞了下她:“那你刚才还跟着我跑?真是个笨蛋。”他嘴上虽在取笑,眼底却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宠溺。 季之药咯咯笑着,一仰身子半躺在季之礼双腿上:“因为哥哥去哪,药儿就会跟去哪呀!” 季之礼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双手不自然地垂在身侧,耳根泛红:“你……你快起来,被人看到了像什么样子!”这个药儿如今越来越大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最近粘他粘的要命。 季之药见他脸色微红,心里不知道多开心得意,搂住季之礼的腰身撒娇:“我不起来,哥哥,我好困,你昨晚肯定压着我了,不然我怎会这般累?!” 季之礼眼神有些飘忽,故作镇定地移开视线:“本少怎么可能压着你?分明是你抱着本少不撒手,还说梦话,吵得本少都没睡好!” “哦?我说梦话了吗?”季之药的葡萄眼水汪汪的,睫毛浓密,看着季之礼充满了欢喜。 季之礼见她一副好奇的样子,轻咳一声,语气有些不自然:“嗯……你说什么“不要走”之类的,还一直往本少怀里钻。”他被她钻的心里痒痒的要命,不知道为什么她身上软软的。 季之药抿了抿嘴巴,葡萄眼转了转:“那哥哥岂不是很开心?” 季之礼眉头微挑,故意曲解她的话:“本少开心什么?被你吵得没睡好,一整日都无精打采的,”他嘴上这么说着,眼底却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你哪里看出我开心了?” 季之药转过身子,面对季之礼躺着,天真中透着坏意:“那我补偿哥哥好不好?” 季之礼闻言来了兴致,好整以暇地低头看着季之药:“哦?你打算如何补偿本少?” 季之药定定的看着季之礼,拿起他空闲的手放进了自己衣襟里,带着他发热的手掌抚上自己鼓凸的胸部:“哥哥不是喜欢药儿的这处吗?让你摸个够好不好?” 季之礼像是被火燎到一般迅速收回手,耳根通红,语气有些慌乱,似是被戳中了心事:“胡、胡说八道什么!本少何时说过喜欢了?莫要再这般不知羞!”他脸色红的可怕,这个药儿,也不知她真的不懂还是假的单纯。 季之药咯咯直笑,再次抓过他的手放进去:“怕什么,药儿只给哥哥摸此处,好不好?!” 季之礼摸着那柔软没再拒绝,用力的捏了捏又揉了揉,对着她的乳尖拨了拨,竟然微微凸起一点乳珠,这让他有一丝成就感,又揪着那凸起的小乳珠转了转。 季之药觉得酥麻的不得了,干脆坐起身,扒开领口,主动将季之礼的另外一只手也放上来,被季之礼玩弄着,让她酥麻的轻哼:“唔…嘤咛…好涨~为何我这里与哥哥会不同?!” 季之礼脸颊泛红,不自然地别过视线,轻咳一声:“咳咳……男女有别,自然不同,这种事有什么好问的!”季之礼如梦初醒般地迅速收回手,慌乱地站起身来,心跳如鼓擂,略微提高了音量掩饰心虚:“总之别再问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季之礼不敢看她,生怕再犯错误。 季之药整理好衣襟噘着嘴吧道:“不要,哥哥不告诉我,我就去问明哥哥。”明哥哥也就是梁明,他们书院里的同袍,右都督的嫡子。 季之礼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有些着急,语气也变得霸道起来:“不准去问别人!”他双手钳制住季之药的肩膀,目光中带着几分警告:“这种事,你只能问我!” 哥哥为什么站着小解 季之药天真的问季之礼:“那哥哥,为什么你一直都是站着小解,我却要蹲着?” 季之礼被她的问题弄得面红耳赤,下意识提高了音量:“这种事……这种事有什么好问的!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什么都问!”这个坏丫头,这种问题她问的出口,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答不答的出口?! 季之药叹了口气,翻了下眼睛:“你瞧,问你两句你便急,我还是去问明哥哥,他比哥哥你的脾气不知道好多少!”梁明的确脾气很好,对她说话也总是轻声细语。 季之礼一听她又要去找别人,心里顿时有些不爽,一把拉住她:“你敢!”他语气霸道,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我说过了,这种事,你只能问我!” 季之药一笑,眼睛弯弯:“那你给我看看!” 季之药下意识后退一步,神色有些慌乱:“看什么看!”这个死丫头!怎么层出不穷!他努力压下心中的躁意,故作镇定地整理了下衣摆:“真是不知羞,这种事怎么能随便看!” “那你还看我的呢!”他除了刚刚又看又揉的,季之药可没忘记,今天早晨他还对着自己的胸乳蹂躏一翻呢! 季之礼脸“唰”的一下红了,故作镇定地别过头,不自然地咳嗽两声:“本少……本少那是不小心,你别再提了!”他心里却在回味着方才的触感,有些心猿意马,眼神游移不定,不敢与季之药对视:“你可别乱说去!毁我一世英名!”十几岁的小孩子,谈何英明! 季之药自然看出他的不自在,一歪头:“那你给不给我看!” 季之礼有些恼怒地瞪了季之药一眼,努力维持着自己的霸道形象:“不给!”他声音却因为底气不足而显得有些发虚:“哪有女孩子这么不知羞的!” 季之药见他这么吝啬也不强求,抱着胳膊便要走:“哼!你不给我看,我去看别人的,大不了回家去看之行的!”虽然之行才九岁。 “你敢!”季之礼一把拽住季之药的胳膊,紧紧攥着,生怕她跑了似的:“除了我,你不准看别人的!”他语气焦急,透着一股浓浓的醋意。 季之药没有回头,抿着嘴巴偷笑,哥哥就是好拿捏!:“可是你又不给我看!” 季之礼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情绪,耐着性子哄她:“这种事……是不能随便看的,”他别过脸去,耳根泛红:“你乖乖听话,好不好?”他真是服了她了,净为难自己。 季之药撇了撇嘴巴,没有说话。 季之礼见她不说话,心里有些不安,放低声音继续哄着:“听话,别闹了。”犹豫片刻,试探性地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季之药的头。 晚上放学,季之药故意放慢了速度,磨磨蹭蹭的等梁明:“明哥哥……药儿有事想问你。” 梁明有些不属于同龄孩子的沉稳,他没有父随子业,反而选择读书,想来是随都督夫人吧:“何事?药儿你只管问便是。” 季之礼出了院门,假意在门口晃荡了一会等季之药,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她,只好回到书院里,一进书院,就看见她和梁明站在一起,似乎还想谈论那件事!他心里莫名窜起一股无名之火,上前一把拉住季之药:“不是说了不准问别人吗?走,跟我回去!” 季之药被拽的胳膊生疼,脚步凌乱:“阿——哥哥!痛!你且轻轻拽我!” 梁明看着季之礼把季之药拽走,毫不怜惜,有点心疼,可是一想人家哥哥管妹妹,他实在没理由插手,只好随他们去了。 季之礼拉着季之药走出很远,才松开季之药,语气依然生硬:“谁让你不听话,本少不是说过这种事只能问我吗?” 季之药心虚的看看自己脚尖:“我阿~我只是想让明哥哥同我去抓小鱼?” “抓小鱼?”季之礼眉头微挑,显然不太相信,狐疑地盯着季之药:“真的?不是想问别的?” 季之药咬了咬唇:“嗯……顺便再问一问……” 季之礼脚步一顿,回头瞪了季之药一眼,双手抱臂,微仰下巴,神色间满是倨傲,斜睨着她,冷哼一声:“什么顺便,分明就是主要目的!”他脸上刚刚消退的燥热再次上涌,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你还真是不学好!这种事问谁都不行,尤其是那个梁明!以后不准再找梁明,听到没有?”说完拽着她的手腕就往家走,一直将她拽回房间才松开手,语气有些不善:“季之药,你长本事了啊,本少的话都敢不听了?” 季之药撇了撇头:“那你不让我看你的,又不许我看别人的!” 被季之药的话一噎,季之礼的神色愈发不自然,索性破罐子破摔般地说:“反正就是不许!你若再提,我……我就罚你!”他努力维持着自己霸道的表象。 季之药一跺脚,哼了一声:“你!你不讲理!” 季之礼强压着心中的烦躁,努力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本少就不讲理了!怎么?你还敢去找梁明那小子?你是本少的妹妹,除了本少,你谁也不许看!” 季之药听他这么说,心里别提多喜滋滋的,可是嘴上却故意的冷哼:“哼——” “哼什么哼!”季之礼见她一副不服气的模样,心里的怒火更盛,语气也愈发霸道:“我警告你,离梁明远点,不然……有你好看的!” 季之药挑了挑眉,无所谓的说道:“我要明哥哥做我哥哥,不要你当我哥哥了!” 季之礼闻言脸色一沉,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之情,上前一步紧紧抓住季之药的肩膀:“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季之药故意夸大了声音道:“我说,我明天就去和母亲说,让我去和梁如换了去,我要去给明哥哥做妹妹,哼!” 季之礼手上力度加重,眼神变得阴鸷带着压抑的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你敢!”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拽着季之药的手腕用力一拉,将她拉近自己,声音低沉而危险:“你是本少的人,这辈子都是!我不许你喜欢别人!”少年的语气冰冷,每个字都像是从齿间挤出,仿佛自己最爱的玩具要被别人抢走,他绝不退让。 季之药心里都快笑开了花,可是她就想看哥哥为自己发疯发狂:“干嘛,我喜欢谁,才不要哥哥管!” 季之礼板过季之药的头固定,大声的宣誓:“我是你哥哥,就有资格管你!”他眼神凶狠,语气里满是不容拒绝的霸道:“你不准喜欢梁明!你若喜欢他,我就……”说着扬起了手掌,自认为这样可能比较厉害,能吓退季之药。 谁知,季之药看他高举起手,便直接趴在桌子上哭了:“呜呜呜…哥哥想打我!…” 季之礼见她哭顿时有些慌了神,别扭地轻拍她的背:“”好啦,别哭了,是……是哥哥不好,哥哥不该凶你,”他言语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哥哥给你道歉。” 看哥哥的那处 季之礼最受不得季之药哭,心像是被猫爪挠了一般,语气愈发轻柔:“乖,不哭不哭,你再哭就不好看了。”他伸手想擦去季之药脸上的泪水,却又觉得不妥,手僵在半空。 季之药的眼泪说来就来,眼泪一颗一颗的掉……:“呜呜呜你讨厌我了!” 季之药手忙脚乱地找手帕,胡乱地给她擦着眼泪:“没有,哥哥没有讨厌你,!他笨拙地哄着季之药,放低了姿态,言语中满是妥协:“别哭了好不好?” 季之药连眼泪都带着浓郁的药味,她一激动,整个屋里充斥着的药香。 季之礼见她哭个不停,剑眉微蹙,神色间满是无奈,迟疑片刻后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好了好了,是哥哥不对,我不凶你了。” 季之药抽噎一阵,脸上还挂着泪珠,嘴巴却笑着:“那你给我看,我就不哭了……” 季之礼真是怕了她,她总是有办法治自己,整个国公府都拿他无可奈何,可是他偏只对季之药无可奈何,真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相生相克!“真拿你没办法……”他嘴上虽抱怨着,却还是起身将门锁上,背对着季之药开始宽衣解带:“就看一眼,看完不准再哭了。” 季之药忙擦了擦眼泪,她可要看真切点。 季之礼背对着季之药,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修长的身形:“看一眼就好,本少可不想一直被你缠着问这些。”他心跳如鼓擂,面上却强装镇定,声音略微有些颤抖:“看完了就不许再提,也不许再找梁明那小子,听到没有?” “好!”季之药满口答应,哪里还有伤心。 季之礼略显踌躇地平拉开裤子,侧过头用力闭紧眼睛,颇有掩耳盗铃的架势:“你……你快看吧。” 季之药看不真切,于是把手伸进他裤裆里捏住那坨微热的肉攥了攥:“哥哥,为何你的和之行不一样。”大好多。 季之礼一把拍开她的手,脸色铁青地瞪着她:“季之药!你胆子愈发大了,谁教你的这些?!” 季之药无视了他说的话,看清楚他下面红红的一团肉。 季之礼迅速拉起衣服将自己裹紧,耳根泛红,语气有些羞恼:“还看!再看就把你丢出去!”他一世英名尽毁了!季之礼紧张的心跳如鼓擂,深吸几口气才平复下来,他背过身迅速穿好衣服,整理好情绪,转过身神色已恢复如初,只是耳根还有些泛红:“这下满意了?”他故作镇定地理了理衣襟,轻咳一声。 季之药仿若没听到他的警告,故意道:“哥哥,你那里为何还挂着那么大一坨肉?和婴儿时的之行不太一样?” 季之礼脸色“唰”的一下红了,他真是服了这个死丫头了!他赶忙上前捂住季之药的嘴,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不许胡说!”他眼神慌乱,语气有些急切。 季之药得意的挑了挑眉眼不再逗弄他。 晚上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季之药看看季之礼又看看季之行,笑眯眯的眸光一直在两人身上流转。 季之礼见季之药一直盯着自己和之行看,心中有些不自在,皱了皱眉:“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跟着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季之药碗里,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快吃饭!” 季之药也不气,樱桃小口一口一口的吃着记季之礼给她夹的菜,直到吃完饭,季之药拦住季之行,故意颇大的声音说道:“之行!姐姐跟你玩个游戏好不好~” 季之礼见她拦住季之行,心里顿时警铃大作,上前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身后:“玩什么游戏?不许带之行!一天到晚就知道玩!赶紧回房睡觉去!”她能带之行玩什么,一定是为了看之行的那处! 季之药抱住季之礼的腰身笑了笑:“好吧~那我听哥哥的!”看着季之礼被自己撩拨的心忽上忽下,季之药在没人的地方偷偷笑弯了腰。 季之礼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放松下来,低头看着季之药抱在自己腰间的手,神色复杂:“这才乖嘛,以后不准再缠着之行玩了。”他一个小毛豆子,整日同他玩什么玩!不过季之礼是双标狗,他自己不想和女孩子玩,怕同袍笑他,丢了面子,可是季之药真的同别人去玩,他又气的要命。 因为被季之药撩拨的不能自拔,季之礼竟然做春梦了,有了人生的第一次梦遗,预示着他已经有了通人事的能力。 季之礼第二天醒来,看着床单上的痕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中又羞又恼:“季之药!都怪你,要不是你……”季之礼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都怪这个死丫头!昨天梦里竟然梦见亲吻她,她还用小嘴舔自己的肉根,太可怕了! 季之药这时正要敲门,听他在里面大喊,于是直接推门:“哥哥怎么知道我来了?!” 季之礼听到推门声,慌忙扯过被子盖住床单,神色有些不自然:“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他现在慌得一批,但还是故作镇定地看向她,声音有些发虚。 打妹妹的小屁股(微) 季之药瞪大了无辜的双眸:“不是哥哥刚才在喊我吗?” 季之礼神色慌乱地将床单扯过来盖住,耳根泛红,故作镇定地看向季之药:“咳咳……本少鼻子灵得很,”他强装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你人还没到,我就知道是你了!” 季之药坐在季之礼的床边,撒娇道:“哥哥,再陪我去找小鱼好不好,” 说着一掀季之礼的被子,看着季之礼湿透的裤裆,一阵惊呼:“哥哥你尿床了!” 季之礼脸色涨得通红,死死拽着被子重新盖上:“谁!谁尿床了!”他心跳如鼓擂,努力维持着镇定,眼神却有些飘忽,小声的咕囔:“还不都是因为你…… 季之药不解的看着季之礼:“与我何关嘛~”又不是她让哥哥尿床的。 季之礼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言语间仍带着几分不自然:“若不是你昨日一直缠着我,我……”他顿了顿,终究是说不出口:“反正与你脱不了干系!”说着下床把季之药推到门外。 季之药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被季之礼轰出来,还以为说季之礼尿床他生气了,急着解释,于是又大力一推门,结果正看见季之礼脱下裤子,昨天那本来软软的一坨肉在自己的注视下竟然越来越粗,越来越长,季之药瞪大了眼眸,捂着嘴巴指着季之礼的肉根:“这这这!为什么会这样!” 季之礼见她去而复返,心中一惊,手忙脚乱地用裤子遮挡住关键部位,脸色涨得通红:“季之药!你怎么又进来了!快出去!”他心中又羞又恼,却又不知该如何向季之药解释。 季之药无视了季之礼的尴尬羞恼,眼中蓄起雾气,几步走上前,快要哭出来了:“哥哥,你是不是病了!我去给你找大夫!” 季之礼见她一副要哭的样子,顿时有些慌了神,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没……没病,哥哥好得很!你别哭啊…”他真是要羞死了。 季之药伸出小手去扒他挡住的部位,小脸上满是心疼:“让我看看,怎么会肿起来!” 季之礼下意识后退几步,耳根都在发烫,慌乱地摆手:“看什么看!”他努力压下心中的尴尬与羞涩,故作镇定地说道:“这是男子的秘密,不许乱看!” 季之药心里好奇的很,才不会管季之礼说什么,样装作关心的样子,蹲下身不管不顾直接扒下他的衣服,却被那弹出来的肉根打中了脸和嘴巴,发出“啪”的一声:“唔……好痛!”哥哥小解的地方竟然长到这么粗大了!和夫子的戒尺一般宽。 季之药当然不懂,季之礼因为从小服药的关系,这肉根发育的比同龄孩子要大的多,日后更是大到夸张。 季之礼肉根扫过季之药的嘴巴,只觉得一阵酥麻,那马眼兴奋的吐出些透明的丝液。他耳根通红,慌乱无措地看着季之药,赶紧坐上床拽过被子盖住,脸上火烧火燎的,心中又羞又恼:“之药,你……”他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故作镇定地开口:“都跟你说了别看,痛了吧?”他眼神闪躲,不敢与季之药对视,只是用手指戳了下季之药的额头。 季之药摸了摸自己的脸,那里被哥哥蹭过,湿湿滑滑的:“嗯?哥明明那处定是小解时被蜜蜂蛰了吧,还捂着不治?” 季之礼的俊脸涨得通红,额角青筋直跳,咬着牙压低声音:“季之药,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再乱说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季之药不在乎的嘻嘻一笑:“哥哥才舍不得打我呢!”说着还故意扭了扭小屁股。 季之礼呼吸一滞,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眼神变得有些幽暗,声音略显沙哑,看着季之药扭动的小屁股更觉得脑子里的弦都快断了,他胯间的肉根莫名更胀的生疼痒麻,好想捅到哪里去蹭一蹭才解这痒胀:“季之药!别以为我真不会!”他一把拉过季之药,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撩起她的裙摆,一把扒下她的里裤,对着她小屁股狠狠拍打。 季之药没想到他真的会打自己,愣了一下,只觉得被他拍打着羞耻非常,脸色羞红,撒娇求饶道:“哥哥~别打了~呜呜……我错了~” 季之礼感受着她臀肉的滑腻,跟她胸口的那两团软肉不相上下的爽滑,轻轻一拍,那臀肉还跟着弹动,看着她已经被自己打的微红的臀肉,季之礼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迅速松开手,像被火燎到一般,看着季之药的眼神有些复杂,心里莫名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谁让你乱说话……下次还敢不敢了?” 揉妹妹的小屁股(微) “呜呜呜……哥哥,你真的打我……”季之药知道他最怕自己哭,她偏要哭的厉害,哭的让哥哥揪心,好借口看看哥哥那粗粗的肉根。 季之礼见她哭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懊恼自己下手太重:“谁让你一直胡说八道……”他抿紧嘴唇,语气略微放软:“哥哥给你揉揉。” 季之礼揉着她浑圆的小屁股,不由低下头看,她整个小屁股像山丘一样撅在自己双腿上,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妹妹两股之间有两片小肉唇,肉唇中间的缝隙中还亮晶晶的,干净无毛,和她臀肉一样光滑,他越揉手越偏,鬼使神差的直接摸到两片唇肉上用手指轻戳,只觉得她勾唇里软软的紧紧的。 季之药被他的手指玩弄着肉缝,她舒爽的轻哼了一声,微一抖动,那花唇中间竟吐出一口透明的液体,打湿了季之药的手指:“唔~哥哥~我…我尿了……” 季之药因为动情,药味更浓郁的发散着,她的话让季之礼触电般收回手,仿佛被烫到了一般,耳尖红得似要滴血:“咳……揉好了,”他眼神飘忽,不敢落在季之药身上:“不疼了吧?” 季之药只觉得舒爽之感顿消,心里痒痒麻麻:“嗯,还要揉,好舒爽~” 季之礼闻言心中一紧,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还要什么?”少年正在产声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知羞!你再这样,我就把你丢出去!” 季之药顺势直接翻了个身,也没提裤子,光着小屁股坐在他被子下的肉根上,搂住他的脖子:“不要丢我,哥哥若丢我,我就去找明哥哥!” 季之礼身体瞬间僵住,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防止她乱动:“季之药,你给我老实点!是不是欠收拾了?还敢去找梁明!” 季之药见他着急,心里美滋滋的:“哥哥真的怕我去给明哥哥做妹妹吗?” 季之礼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看,言语间满是别扭:“谁……谁怕了!你要去便去,本少才不在乎!”话虽如此,他心里却莫名有些发堵,她是自己的小药人,凭什么去给别人当妹妹? 季之药也扭过头去,同他对视:“哥哥真的不在意?” 季之礼眉头紧皱在一起,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冷哼一声:“本少会在意?”他强压着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嘴硬地开口:“想去就去吧!”少年的内心总是别扭的,他讨厌被同袍说总带着季之药这个拖油瓶,同袍们总是用季之药嘲笑他,让他心里很不舒爽,不知道是不舒爽嘲笑自己的人,还是觉得别人嘲笑他嘲笑的很对,既然闹不清,便把这种情绪都撒在季之药身上,反正她是他的小药人,她一辈子都是他的所有物。 季之药见他不为所动,好看的眉眼敛下伤心,故意说道:“那明天我便要明哥哥当我哥哥,以后我就叫你礼哥哥,叫明哥哥做哥哥!” “你敢!”季之礼听到她的话,心里顿时窜起一股无名之火,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本少不准!”他双手紧紧抓住季之药的肩膀,似乎生怕她跑掉。这个小药人,她越发大胆了! 季之药见状得意一笑,搂住他的脖子:“哥哥吃醋了吗?” 季之礼像是被戳中了心事,嘴硬地反驳:“谁吃醋了!”但是仍禁锢着季之药肩膀的双手出卖了他,他言语中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焦急:“你是本少的妹妹,我不准你去找别人!你也只能待在我身边!” 因为常年吃药,他才十二岁,巨根发育的就已经如普通成年人大小了,季之药被季之礼重重一压肩膀,只觉得花缝隔着被子顶紧在季之礼那直直的肉根上十分酥麻:“唔……哥哥……” 季之礼意识到姿势不对,连忙松开季之药往他耳尖泛红,神色有些不自然:“咳咳……总之,你不准去找梁明!” 季之药根本没把梁明放在心上,那般说都是为了气季之礼,于是她没有接茬,反而问道:“哥哥,刚才你顶住我,为何我会痒?” 季之礼脸色涨得通红,眼神闪躲,故作镇定地咳嗽两声:“真是不知羞!”他心中慌乱不已,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还不都是因为你乱动!” 十六岁了~ 季之药转了转眼珠:“哥哥的意思是我把哥哥害成这样的?”说着还重重往季之礼的肉根上一颠。 季之礼爽的闷哼一声,觉得差点喷射出来,少年的脸上是气急败坏:“你!你再乱动我就罚你!” “哥哥才舍不得!”季之药无所谓的轻哼一声,又是重重一颠。 季之礼咬了咬后槽牙,这个死丫头,她总是能轻易勾起他各种情绪,既然打不得,他便换个方式惩罚她,他伸出手直接一扯季之药的上衣,露出她两团半大的乳肉,双手覆盖上去,用力揉搓:“看你还使坏!” 季之药被季之礼重重一捏揉,又疼又爽:“哥哥~你轻点揉,好痛~”当然,除了痛也很舒爽,觉得胸部热麻热麻的。 “轻点揉你怎么长记性!”季之礼话虽凶狠。可是手上还是减轻了力道,捏着她的小乳肉只觉得身下的肉根更加发胀。 季之药被揉的舒爽了,轻声哼唧:“嗯~”她不知道为何,胸上酥麻,竟然惹的她全身跟着酥痒起来,她双手交迭放在自己的下巴处,眼神湿漉漉的看着季之礼。 季之礼看着这样的季之药躁动之感更甚,可他自己也不明白这种躁动应该怎么解除,他越揉越用力,直到将季之药双乳揉红才收了手:“咳咳——你快把衣服穿好吧。” 季之药觉得双乳被他揉的发麻,鼓胀之感更重:“哥哥……为何被你揉过后这么胀麻?” 季之礼耳尖通红,但也不打算瞒她,反正奶娘告诉过他,待到季之药十五六岁,他便要喝她的乳汁解毒,她这对小嫩乳早晚是自己的:“自然是因为本少的双手能帮你揉捏的更亭亭玉立…总之你不要再多问了,你本来找我作甚?” 季之药整理好衣服,只觉得现在两个胸乳热涨难耐:“我来喊哥哥去抓小鱼,前些天抓的小鱼都死掉了……”季之药说到这葡萄眼里又蕴起了朦胧泪意:“哥哥你再陪我去抓……” 季之礼无奈的一摇头,当做是刚才揉她双乳的补偿好了,便陪她去吧:“好吧,你回去拿鱼篓,我换好衣服去找你。” 两人又来到溪边,挽起裤腿到溪水里抓鱼。 天色幽蓝,白云飘飘,云更云替,悠悠四载。 季之礼抬起身子,捧着从溪里捞出来的一条大锦鲤:“之药,快拿鱼篓来!”季之礼如今俨然一副英俊少年的模样,十六岁的年纪,却已经宽胸阔背,腰窄腿长,散发着青春男性的荷尔蒙。 “好~”季之药挽着袖子背着小鱼篓,转身看向季之礼嫣然一笑,她已然出落的如天宫仙娥,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红润,墨丝滑过硕鼓胸口垂在腰间,气质清新绝尘,身上的药香,浓郁非常,她看着大鲤鱼,毫不吝啬的赞叹道:“哥哥好厉害~!” 季之礼望着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季之药,一时也有些看呆,尤其她那两团玉乳,在自己这些年的抚慰下相当傲挺,他眯了眯眼睛,想着最近再找个什么借口摸一摸比较好。 “哥哥在想什么?”季之药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快把鱼放进背篓来!” 季之礼耳尖微红:“咳咳…看你这次回去能不能养的活。” “肯定养的活!哥哥,我去小溪那边看一看!”季之药知道自己养是八成又养不活的,不过这次她到想了个好办法,把这些鱼都放到府里后花园的池塘里去! 季之礼砸了声嘴巴:“你别乱跑,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吧,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鱼。”季之礼目光始终跟随着季之药,他一直安慰自己,毕竟自己要靠季之药活着,马上就能解毒了,可不能把自己的小药人弄出个好歹来。 季之药光洁的玉足踩在溪水上,溅起清透的水珠。 季之礼眼神微暗,心里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绪,鬼使神差地说道:“小心些,别摔着了。”他上前一步靠近季之药,心跳开始莫名有些快。 季之药顺势拉住季之礼的手,对他甜甜一笑:“哥哥快来!”他的大掌很热,摸上去很安心。 手被季之药拉住,让季之礼觉得有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耳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通红:“好……”他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慢点走。” 话音刚落,季之药便哼了一声:“嘶——好痛。”溪水里的石头被冲刷的锋利,季之药的脚踝被刮出一道血口,血水顺着溪水向前奔流。 季之礼神色有些紧张,急忙将季之药抱起上岸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才刚说完。”他眉头微皱,低头查看季之药的伤口:“我看看伤得严重吗?” 季之药窝在季之礼怀中抿着嘴偷笑,哪里有半分疼痛之色,不过在季之礼看向她时,她却立刻抖动着唇皱着柳眉,换上一副疼痛且忍耐的表情:“没事哥哥,一会就会好的~” 季之礼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有丝丝的异样,他安慰自己只是心疼妹妹罢了,没什么其他的,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季之药的脚,查看伤口,血水还在渗透,没有锈味,反而药香扑鼻,想来她的血都已经充斥了药气:“都流血了,还说没事。”他从自然的从季之药的胸口里掏出帕子:“忍着点。” “好~”她顺势抱紧了季之礼的脖子,看着他如今俊朗的脸越发欢喜。 季之礼身子有些僵硬,耳根泛红,手上动作却轻柔地为她包扎:“还笑,都受伤了。”这丫头最近总是盯着自己笑,害得他总是心跳如鹿撞,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平复心绪。 季之药反而更往他怀里钻了钻:“我喜欢看着哥哥笑,不行吗?”哥哥越是害羞,她越想逗弄。 季之礼动作微顿,一抹绯色从脖颈窜上耳朵:“哼,谁要你看了……”季之礼这种天之骄子,嘴比鸭子嘴还硬是改不了的毛病,可他心里早爽翻了天,给季之药包扎好伤口,他故作镇定地别开视线:“还能走吗?” 季之药抿了抿嘴巴,哥哥总是这样口是心非:“走不了了……” “真拿你没办法。”他嘴上抱怨着,身体却诚实地半蹲在她面前,扭头示意她趴上来:“上来,我背你回去。” 季之药等的便是此刻,单跳着脚直接轻跳上季之礼的宽背:“嘿!”被她一扑,独属于季之药的体香充斥着季之礼的鼻息。 季之礼稳稳的托住她,背着她缓缓往回走,感受着她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耳边,让他不禁心神荡漾:“下次小心些,别再受伤了。”他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季之药凑近了季之礼的耳朵,环抱住季之礼的脖子紧了紧:“若是哥哥每天背我,让我天天受伤也愿意~” 季之礼冷哼一声,语气带着几分宠溺的无奈:“你这丫头,净说些胡话,真要天天受伤,哥哥可背不动你。”他背着季之药轻颠了下,调整了姿势,想让她趴得更舒服些,不想这一点颠,却被季之药的双乳轻轻蹭过后背,夏天的衣物又薄,季之礼只觉得背部得触感十分柔软。 这让他身体有些紧绷,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异样,声音有些不自然道:“之药。你……你能不能别乱动。” “不好~”季之药看着他绯红的耳尖就知道他八成又想摸自己的双乳,每次揉她胸乳时,哥哥都会面红耳赤,身下还撑着高高的伞,让她好不得意,她坏心的抱着季之礼的脖子又是一弹动。 季之礼身形一晃,险些摔倒,赶忙稳住身形:“别闹了!”他语气带着些许薄怒,可是绯红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脸庞:“再动就把你扔下去了!” 季之药见他又凶自己,便一口咬住他的耳珠轻轻一舔。 季之礼猛地一颤,脚步停了下来,声音低沉隐忍:“之药……别这样,很痒。”他脖颈处泛起鸡皮疙瘩,深吸一口气,继续迈步向前,他真的拿这个丫头一点办法没有,她从小被自己唬到大,似乎自己的凶法对她已经完全起不了恐吓作用了。 季之药很满意他的状态,对付哥哥就是要无视他的话:“那哥哥还会不会把药儿扔下去~?” 季之礼轻哼一声,语气带着几分傲娇:“哼,看你表现。”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知道,自己如何也绝不会真的把她扔下去:“若你再乱动,可就不一定了。” 要给妹妹把尿 季之礼背着季之药往国公府走,路上正巧遇上买宣纸的梁明,阳光洒在少年的玉冠上,让他更显温润,十七岁的梁明如今已经有贵族公子的沉稳庄重,谦逊有礼,一眼便知是风度少年,与季之礼的桀骜不驯,放荡不羁完全相反:“咦?之药?你这是怎么了?”他快走了几步凑上来看季之药。 季之礼眉头微皱,神色间有些不悦,加快脚步与梁明拉开距离:“之药不小心在溪边摔了一跤,我背她回来上药。”他语气冷淡,不想与梁明多说。 梁明了然的哦了一声,看着季之药略显忧心:“之药你还好吗?” 季之礼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没好气地瞪了梁明一眼,故意曲解他的话:“梁兄是觉得我照顾不好之药?”说着还将季之药往上托了托,言语间满是示威。 季之药见季之礼这副模样,心里喜滋滋的,她笑眯眯的抱紧了季之礼的脖子,对梁明道:“明哥哥,我没事,夫子留的文章你可写完了?我还有很多不会的地方,还想着回头问你呢!” 季之礼听着她对梁明的称呼,心里很不是滋味,醋意翻涌:“问什么问,有什么不会的问我便是,我可比他懂得多。”他语气酸溜溜的,言语间充满了占有欲,他经常在想,季之药是不是还不够有自知之明,她是自己的药人,她应该要时刻关注自己,而不是关注别人, 思及此更想着回去要如何再给季之药好好洗洗脑。 梁明见状只好无奈的摇摇头,季之礼是个妥妥的妹控,全书院的人都知道:“之药你客气了,有不会的尽管来寻我便是。”说罢,在季之礼一脸嫌弃的表情里拱手告退,对他而言,季之礼活像个孩子,而季之药……他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处处透着明媚艳丽,书院里的学子总是会私下窥视议论她,当然,他是正人君子,实在做不出来偷偷摸摸的举止。 见梁明走远,季之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惩罚性的一咬季之礼的耳朵:“哥哥你三天两头往外跑,不是去蹴鞠就是去射猎,我若抓的住你,何须找明哥哥?”每次让哥哥带上自己,他都跑的比兔子还快。 季之礼耳廓被她咬得有些发痒,心里的醋意却更浓了:“那你以后也不许找他!”说着他还脚步故意颠簸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赌气。 这一颠簸,吓的季之药下意识抱紧了季之礼:“呼——哥哥你坏!” 季之礼听着她的惊呼,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腾起一丝恶作剧的快意:“谁让你要找梁明,不吓吓你,你怕是不知道哥哥的厉害。” 回到国公府,季之药脚上裹了纱布,她拿着书靠在床头温习。 季之礼坐在一旁,表面上在看书,眼神却时不时瞥向季之药:“之药,脚还疼吗?”他也不知道为何,就是想和季之药说会话。 “不疼了,”季之药放下书本,抬眸看向季之礼:“哥哥,已经很晚了,你不回房睡觉吗?”这些年里,季之礼总会想方设法的惩罚自己,对着自己一双嫩乳又揉又搓,最后更是耍赖皮摸着她的双乳,偷偷和她一起睡,如今她虽然嘴里在赶哥哥,也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反正撩拨口是心非的哥哥她是手到擒来。 季之礼听她这么说心里不痛快,啪的一下合上书,走到季之药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今日便歇在你这里了,”他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眼底深处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省的某人夜里小解不了,还需要人给她把尿。” 饶是季之药再胆大,听他这么说也红了脸:“真是的!我何时要哥哥把尿了!”只想想那画面就已经够羞臊了。 季之礼卷起书本做筒状,挑起季之药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今晚你脚不便利,我留下来给你把尿。” 捻妹妹的小花核(微) 季之药本没有夜间小解的习惯,可是今夜季之礼似乎势必要给她把尿一般,在她睡前猛灌她喝水,如今竟真的在半夜被尿意憋醒。 他推了推身后穿着中衣,却双手紧捏住自己双乳的季之礼:“哥哥~” 季之礼不安的动了动,贴近季之药的耳朵:“嗯……” 季之药拿下他扣住自己双乳的手掌,转过身去轻摇季之礼:“哥哥……你……你醒醒……我要小解……” 季之礼一听季之药要小解,瞬间睡意全无,来了精神:“走,哥哥带你去小解。”说罢抱起季之药往浴房走。 季之药站在在恭桶前,看着迟迟不动身的季之礼脸色通红:“哥哥…你……你回避下……” 她可以接受看哥哥小解,不代表她能接受让哥哥看自己小解。 季之礼挑挑眉毛看看恭桶又看看季之药:“你自己脱裤子,还是我给你脱?” 季之药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让他揉搓双乳对她来说没什么难为情,可是让他看自己的私密处……多少还是害羞,她磨磨蹭蹭的解着裤带:“哥哥……我自己上就可以……”说着快速的褪下里裤要往恭桶上坐。 季之礼眼疾手快的将她拦下,眼睛看向她光洁无毛的下体,直接一个反手,托住她腿腋,让她背靠在自己怀里,他一手还将季之药的里裤褪到了她的脚裸,她如今已经和全裸无异了。 季之药只觉得身下过风,暴露无遗,脸上不受控制的开始升腾红意:“哥哥……我……我自己来……” 季之礼故意不耐烦道:“嘘!闭嘴!”说着两手将季之药的双腿大开,对着恭桶给她把尿。 “哥哥…你这样…我真的尿不出来……”季之药因为他打开自己腿心的角度太大,觉得身下的肉缝都被打开了,空气掠过她的肉缝,让她更觉得酥痒羞耻。 季之礼皱了皱眉,他就不信了,这个小丫头分明就是跟他对着干,他伸出右手,胳膊垫托着季之药的大腿,伸出手指摸向她的小肉缝,因为看不见,只能凭感觉摸,他只觉得手下一片柔软,比她的双乳还要软嫩的多,她那里没有毛发,扒开她的肉缝从上面摸,能摸到一个小小的肉揪,他吃不准那里是不是她小解的地方,便试探着对那肉揪轻轻一按。 “啊~”季之药不受控制的哼出声来,身子跟着扭动:“不~不要~” 季之礼没想到自己按一下罢了,季之药竟然这么大反应,仿若找到了好玩的开关一般,她越说不要,他越要,手指揪住那小肉揪开始轻轻捻弄。 季之药本能的抖动着身子,脚趾都蜷缩在一起,觉得身下有两个地方,都有强烈的尿意要冲体而出:“别别……哥哥~” 季之礼看着这样的季之药,身下不由撑起高高的伞,正塞托在季之药的两股之间,因为长年喝药,又被季之药总撩拨的关系,他这肉根现在长的可怕,可是他却不清楚这肉根到底该怎么用:“别什么别,你不尿我便再捻一捻。”说着又是一阵捻弄。 季之药哪里受得了这刺激,肉缝处开始嘀嘀嗒嗒的流出蜜液,一滴丝粘着一滴,滴在恭桶里,发轻轻的“嘀咚”声,且药味是前所未有的浓郁。 季之礼好奇的看向恭桶,妹妹再怎么尿也不会一滴一滴的尿吧,况且不会有这么重的药味:“你这是尿了吗?” “我…我…我不知道…啊~别再捏了~…”她的确不清楚那一滴滴的丝液到底是什么,好像不是从她平时小解的地方出来的。 季之礼将手指滑向下方,摸到了滴出爱液的穴口,他眉头微皱,之药这液体怎么是粘滑的?他手指被粘滑的液体带入到紧窄的穴口处,季之礼对着那似乎像肉口的地方戳了戳,竟挤进一截指腹。 “啊~痛~哥哥…”疼胀的感觉立刻让她腰椎像过了电,胀涩的痛感让她蜷缩起脚趾。 射进妹妹的处子穴(H) 季之礼听她喊痛不敢再戳,只好抽回手指:“那是不是你小解的地方?”他思绪飘回几年前,自己也摸过妹妹的这处,当时她身下也吐了这种透明的液体出来。 “不……不知道……”她如今被玩的迷迷糊糊,自己也不清楚那小解得地方究竟在何处了。 季之礼见状只好回到最初的肉揪上,因为他一捻弄这肉揪,季之药便反应大的出奇。 “啊~哥哥~求你了~别捻了~唔~要…要尿了~”季之药被捻的整个人都快凌乱了,和被哥哥捻她小乳尖一样难耐,可是捻这处,她却很有尿意,热流不断向腹部堆积,那滴滴嗒嗒的声音越来越快。她难耐的想并拢双腿,奈何被季之礼大大的撑开着,她只能抖动着身子哼唧。 季之礼觉得她那肉揪似乎被自己捻的涨大了些许,便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向外拉捻。 季之药只觉得被他一拉捻整个头皮都炸开了,不受控制的弹抖着身子,脚趾紧紧的蜷缩,一股透明的液体喷发出来,像极了家丁张勇经常用来浇花的蓬头,她口中情难自禁的哼着:“哥哥啊~啊~要飞了~我要~…”她生出了前所未有的爽意,还伴随着一阵强烈的空虚感,总觉得身体里少个什么零件一般。若是季之礼现在低头去看的话,一定能看见季之药一张一合的小嫩穴,像极了讨东西吃的小嘴巴。 季之礼看着她喷出的潮液吓了一跳,原来妹妹小解是这样的? 他刚要放下季之药,不想一道清黄色的液体从她花缝里哗哗流下。 季之药真的很想哭,她对哥哥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了……呜呜呜…… 季之礼疑窦丛生,这才是尿吧……那刚刚妹妹喷出来的是什么?:“之药,这个是尿对吧?”有问题就问,季之礼一向是藏不住话的,只是很少这么认真而已。 季之药享受着极致舒爽的余韵,听他这么说脸上臊的一片红:“嗯……是……” 季之礼更加奇怪了,当然,他上课都没那么不耻下问过,这会子对季之药完全一派认真求学的模样,夫子要是看见季之礼这副模样用在学习上,一定会老怀安慰,可惜啊,他全用在研究妹妹小解这事上了:“那你一开始喷出来的是什么?不是尿液吗?” 季之药思考了一下:“应该也是尿吧~” 季之礼明显不信,若不是抱着她,他都想敲敲她的脑壳:“笨!谁小解会抖动身子啊啊的乱叫!?” 季之药想起刚才自己的行径都一阵难为情,她微仰起头看向季之礼:“那……那哥哥说那是什么?” 季之礼低头看向季之药,见她酥胸在前,玉腿在手,燥热更是难当,胯下的肉根想找个地方磨一磨:“罢了,回头我翻翻书。”反正夫子总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颜如玉黄金屋都有,这点事能没有吗?他放下季之药,打算打横抱她回卧房,不想放下她的时候,她腿心正好夹住了他的肉根,这让他爽的头皮一麻,本能的来回抽动了下,更觉得一路麻上了腰椎。 季之药肉缝流淌的爱液,早把季之礼肉根处的衣衫打湿,滑腻束缚的感觉,让季之礼觉得在尽兴与不尽兴之间。 季之药想转身,奈何季之礼固定住了她的腰身,她只好身体前倾,扶住恭桶外固定的扶手架子:“哥哥?” 这样到正方便让季之礼动作,只是隔着衣服让他十分别扭,他干脆直接一褪自己的裤子:“看前面!不许低头!”她对着季之药警告道。 季之药想说她现在只要眼睛一往下扫就能看见,完全不需要低头,不过她自然不会同季之礼讲,只是乖巧的点头:“好~” 季之礼将粗长的肉根戳进季之药的腿缝,贴着她的小花唇开始前后抽插起来,只觉得被柔软的腿缝夹着,让他肉根爽的不能自拔。 季之药垂下眸子看向自己腿缝间,只见那硕大的肉头,刺破自己的腿心穿透出来,顶端红红的小孔像是对着她问好一般。她心中暗惊,这东西自己几年前看的时候是如夫子戒尺的粗细,如今竟然有自己叁指宽了,而且长的可怕,穿透自己腿心冒出来的部分竟还有叁分之一长。 随着他的抽插,季之药的爱液打在他肉根上,竟让他感受到一阵暖流通过顶端的马眼处舒张到四肢百骸。季之礼当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他们二人已经行走在解毒的边缘了。 季之药被他撞的两个巨乳不停晃动,蜜桃臀更被撞的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季之礼听的更觉燥热,不由哑着嗓子说道:“之药……把腿夹紧…” 季之药被他肉根磨着花核,花唇还跟着前进后退,早把她爽得浑然忘我了,只觉得身下有个地方一直像嘴巴一样,一张一合的嗦着空气:“嘶~哥哥~唔~好烫~麻……” “不许说话!我马上就好!”季之礼再听季之药的淫叫,觉得自己爽到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她叫的像发春的小猫一样,让人心里和肉根都发痒。 季之药终究被他磨的花核涨大,下腹热流汇聚,花穴里大口大口的吐出爱液,抖着身子高潮了,可季之礼的肉根还在蹭花核,这让她控制不住,抖得更加厉害,双腿一松身体无力的往前趴去。 季之礼没有预想她会前趴,还卯着劲依旧抽插,可因为她的前趴,她腿心跟着上翘,季之礼又正好在释放的边缘,重重的一插,歪打正着,硕大的龟头顶进了紧窄的小花穴口。 “啊--痛!”季之药没有预想,疼的一个哆嗦惨叫着。 季之礼也没有预想,愉悦的边缘正好冲进一个不知名的洞口处,被那正在高潮中的紧窄花洞不停吮吸着龟头:“嘶啊~”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愉悦,让人感觉身处仙界一般,一个激灵,在妹妹的处子穴里释放出积忍了四年的浓精。 “噗~噗~噗~”季之礼觉得自己的肉根噗噗的射出了十几股浓精。 “啊~好烫…什么东西~进来了~”季之药花穴被烫的发抖,穴口还胀疼的厉害,只觉得那处在一张一合,不停的抖动着。 “哥哥~你把什么东西弄到我身体里了?!”季之药觉得这感觉甚是微妙,自己的身体里怎么能装进哥哥的东西呢? 季之礼爽的魂游天外,直到射完他才抽出肉根,还发出了“噗哧—”一声。他赶忙低头去看,自己到底闯进了哪里这么舒爽,可是却看到季之药身下是一片黄白的精液,完全看不出来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季之礼脸上划过一丝失落,哑着子道:“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尿出这种东西……”他红着耳朵撒谎,这是他通人事来第二次射出这种东西,他隐约知道这是可以生孩子的东西,可是怎么生,他就不清楚了,想来应该是像梦里那般,被季之药吃下去便会生孩子吧,不过他自然不会告诉妹妹。 搔妹妹痒痒 这日天气晴好,层云迭罗,季之礼斜倚在软榻上,单手撑着头,望着窗外的天空发呆,距离上次给妹妹把尿过去了小半个月,虽然他后来又试过再找那个紧窄的小洞口,可季之药说什么也不肯再给他看,哦!也不是不给自己看,而是要和自己交换,她给自己看小肉缝,自己要给她看大肉根,所以……自己没同意,也就没再看成,不过妹妹竟连带着一对嫩乳也不肯让自己摸了,这让他郁闷非常。 “哥哥!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季之药穿着水蓝的罗裙,跑起来带流光潋滟。 季之礼坐起身,看向跑进屋的季之药,可是还没看她的脸,就被她晃来晃去的一对玉乳吸引了目光,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妹妹的玉乳好像又大了很多:“咳咳……什么东西?”他慵懒的站起身,故作镇定地端起一旁的茶杯,眼睛却偷偷瞄着季之药的硕乳。 天本就热,季之药又跑了一路,更是出着微潮的香汗,药味浓郁的掩盖不住,她跑停下来,将手中的书卷放在圆桌上,拿起茶水大口大口的喝:“呼~累死了!哥哥你快看看,这是我找明哥哥要的总结!明哥哥把夫子讲的所有内容都汇总编撰,还写了答案,我们快抄下来。”今年说什么她都要考过梁如!,省的她总笑话自己比她还笨。 季之药顺理成章的认为,梁如那么呆蠢还能每次考试都在前十甲,定然都是因为她哥哥梁明帮忙温习。她再看看季之礼,见自己哥哥表情不屑,翘着个二郎腿,她便不由砸了砸嘴巴,哥哥是聪明,他只要给个耳朵听上几句就全部都会,可是哥哥的心思就是不在学习上,若让他去玩蹴鞠的话,他到是能轻松赢个第一。 “梁明?”季之礼心里有些吃味,这个季之药,总爱有事没事找梁明,自己就差提溜着她耳朵同她说离梁明远点了。他心里有气, 便重重放下茶杯,语气略带不悦:“怎么又是他?”他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幽光,心中腾起莫名的烦躁。 季之药知道,自己和哪个男同袍好季之礼都会生气,他如此紧张自己,自己心里的确欢愉,可是梁明是正人君子,学习又好,又是自己小姐妹梁如的哥哥,她总不能真的不理梁明吧,况且梁明温文尔雅,与哥哥完全不同,她真的也很想试试给梁明做妹妹的感觉,可惜没机会:“我求了他两次他才给我的呢!” 季之礼眉头紧皱,心里像堵了块石头,语气也变得生硬:“还求了两次?你就这么喜欢找他帮忙?”季之礼虽然才十六,但却发育的很快,他身躯高大挺拔,但此刻却显得有些僵硬。 季之药低着头忙和着拿毛笔宣纸,根本没抬眼看季之礼:“明哥哥聪颖过人,每次都是咱们院里第一,想找他要书卷的人多不胜数呢,能先借我传阅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 “哼,不过是个书呆子罢了。”季之礼酸溜溜地说,脸庞上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多了几分男人的魅力:“你就这么看重他的东西?” 季之药耸了耸肩,这些年她才弄清哥哥的脑回路,自己缠着他久了,他嫌烦,自己不缠着他找别人,他又气,季之药把他这种反复无常的情绪归结为玩具玩腻了放着,但是别人拿走他还不让,索性也就随他去了,谁让自己是他的妹妹,谁让自己是为哥哥而出生的呢,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使命,注定她要和哥哥捆绑一生。 的确,季之药总结的大体也没有毛病,可是她自己却不知道,全季府除了她自己,几乎每个人都知道她是抱养的,不过因为国公爷夫妇下了通令,谁说出这事就把谁发卖了,这才瞒住了季之药。 季之礼不情不愿地起身走到季之药身边,眼睛却瞥向别处:“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些书卷……”他余光看到季之药手中的书卷,还是忍不住好奇地凑了过去。 季之药见他这副样子早都见怪不怪了,她抿唇偷笑,拿过毛笔塞进季之礼的手中:“快点抄吧哥哥,我可说了借一晚上就还回去的。” “这个小气梁明就办不出什么大格局的事来……”季之礼拿着毛笔一边吐槽一边抄录。 季之药无奈的撇了撇嘴,也不知道哥哥这辈子还能不能改掉嘴巴坏的毛病。 “啧,真不知道你为何非要这劳什子书卷,本少的字可比他的强多了!”季之礼嘴上抱怨着,手上动作却不停,抄过一小段后活动了下发酸的手腕。 季之药也晃了晃手腕:“这次我必定要考好一些,让你们刮目相看!”尤其梁如! 季之礼看她这么胸有成竹,第一次没直接泼冷水,用笔杆一敲季之礼的头顶,不阴不阳的打趣:“好,那哥哥就拭目以待了,看看我们的季大小姐能考出个什么名堂来。” 季之药摸摸自己的发顶,疼是不疼的,但不妨碍她对哥哥装可怜,她皱着眉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哥哥,笔是用来写字的,不是用来敲我头的!” “呵,”季之礼勾起一边的唇角,笑得有些恶劣,又在她头上敲了一下:“本少就敲了,怎么着?”妹妹越是这样,他越想欺负,他就想看她抓狂可怜的模样。其实季之礼不知道,他这行为是典型的求关注的大狗子。 “哎呀~哥哥你坏~”季之药哼唧着,故意对他噘着嘴无辜又生气的看着他。 季之礼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心情莫名愉悦,更忍不住想逗她:“我还有更坏的呢,你想不想试试?”他放下毛笔,向季之药逼近,脸上带着玩味的笑。 季之药咬咬唇,她脸色一阵酡红,哥哥该不会又想揉自己双乳吧~她站起身子,装作受惊的兔子一般向后退:“哥哥~别~别闹了~你又想怎样~”她这两日双乳胀痛的厉害,还有透明的液体偶尔向外流,她有点害怕,这才没让季之礼再继续揉搓。 季之礼将季之药逼到墙角,单手撑在墙上,故意板起脸凑近她:“比如……挠你痒痒,或者再敲敲你的脑袋?”说罢伸出手搔季之药的腋下痒, “阿~别抓我痒,哈哈~哈哈哈好痒~”季之药想躲可是被他困在墙角根本躲不掉:“求你了哥哥~不要了~” 季之礼见她怕痒,越发玩得兴起,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挠着:“让你说我坏,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他嘴上不饶人,眼底却满是笑意。 “我认输~我认输了哈哈~哥哥~哎呀~好痒哈哈~”季之药笑的喘不过气,脸色憋的通红,随着笑声起伏的还有胸前傲挺的双乳,一抖一抖的似乎要邀请之季之礼。 季之礼眼色一暗,停下动作,看着季之药笑得喘不过气的样子,心情也变得格外好:“怎么样,以后还敢不敢说哥哥坏了?” 季之药稳了稳气息,伸手抱着季之礼的脖子,噘着嘴吧:“不说了~” 季之礼呼吸一滞,下意识地搂住季之药的腰身,目光在她的唇上停留片刻,妹妹这副样子,很想上去狠狠咬一咬,尝尝她的嘴巴甜不甜嫩,他嗓音微哑:“怎么?还想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