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他深入》 第一章淫帝(H) “今夜,这杯合欢酒,是你跪着饮尽,还是在孤的怀里咽下?” 李昭云举着手里的酒盏,瞧着龙榻上的男人。 他还是闭着双眼,俊秀无双面容上冰冷一片。 她是大邺的帝王,而他,不过是敌国的一个皇子,也是她的俘虏。 她要他生,他就生。 要他死,他就只能乖乖死! 但现在,她要他在她裙下承欢,承她的龙恩! 他还是不开口说话,她也不为难他,她早就该听砚秋的话,赏他一杯醉生梦死,让他在她胯下精尽人亡! 但她仍是耐着性子,哄着,诱着,陪了这男人三天。 他着实生的俊美,这皮囊让她很受用,所以才会留他活到现在。 三天,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这三天里,她也没去后园里找男宠解决。 她后宫爱宠三千,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巴着候着,费尽心思上她的龙榻,但他这样的,李昭云还没有见过,很是新鲜。 “看来你是要孤喂你。”李昭云一笑,撩袍坐在榻边,捏过他的嘴角,指尖掐着他的下颚一寸之处,迫他张嘴。 酒盏里的合欢酒倾泻着高高落下,滴落在他口中,溅起的酒花打在李昭云的手上。 萧戈扭着头,醇厚烈酒浇进他喉头一瞬,喉结都滚动了几分,入肠是生辣醉人,入骨是毒噬心肺! “李昭云!本皇子会杀了你,屠尽你大邺子民!” 李昭云顿了动作,居高临下瞧着他,却是勾了唇角:“莫说你区区一个北曜小地,就是整个大鄢,孤都没有放在眼里!” 打他,还有他的子民,和捏死一只蚂蚁,没有分别! 他怎么就不懂呢?! 李昭云将最后的合欢酒倒入口中,扔了酒盏。 她让人将他绑在了伏龙椅上,那椅子通体玉润,她没有脱光身上的衣袍,留着些,她要慢慢攻破他最后的防守,直到他丢兵弃甲,在她裙下求饶。 萧戈还在咒骂,污秽之语着实难入耳,骂她淫荡不知羞耻,骂她千人骑万人睡,技子不如! 李昭云却是毫不在乎,龙眉一弯,拿玉势挑开他腰间的束带,一层一层,又一层,掀开他身上衣袍。 他下面早已一柱擎天,茎身粗硕威武,高耸抖动,头冠上还在兀自淌水,此等名器不输她的砚秋,便是她的后宫三千男根,都不如他这般诱人。 她也是一早便听闻北赵曜男人个个身怀名器,今日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此般宝物纳入她龙谷里,不知该是何等快活。 萧戈羞耻极了,在他的伦理之中,未曾体会过这般羞辱,他已是被赐了皇妃,但还未曾迎娶,这根皇根十九年来,也未曾对哪个女人舞过,这淫帝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的男根,让他愤恨又唾弃,又把刚才咒骂的话又骂了一遍。 他要让她死! “李昭云,你这个千人骑万人睡的淫帝……” “你错了,是孤骑你。” 李昭云撩开龙袍,岔开双腿坐在他腰腹上。 她下面未着亵裤,双腿白皙修长,花户白皙,这般坐上来,萧戈只觉那东西又晃了晃,让他厌恶透了自己。 李昭云也觉察到了,那男根抵在她臀缝里抖动着,肉身滚烫又火热,撩得她火谷倾泻,适才她也饮了那合欢酒,内里正是空乏。 “别着急,孤马上就宠幸你。”她勾唇一笑。 落在萧戈眼里,邪魅又浪荡,他又要骂她了,但他却是瞧见她正握着他的男根,抵在她花口上,那处寸草不生,不像他,毛发旺盛,花唇白皙又粉嫩,吐着的蜜水打在他茎头上,又热又湿,让他身子都跟着抖了一下,真是让他厌恶! “你要是敢坐下去,我就扭断你的头,李昭云!”他仰着头,瞪着眼威胁她。 但现在他身子被死死绑在竹椅上,那绳扣系的很有诀窍,也很有章法,他只能动脑袋和双臀,他想掀翻她,就只能顶胯,如此一来,便入的更快更急。 这也是她为何会这般绑他的缘由,真是个淫帝! 他看到她在用那套弄了无数个男根的花穴厮磨他,让他恶心至极,也骂的更加难听,他不会和这样的淫人做那种事情,绝对不会! 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龟头撑进花口时一阵温热袭来,让他气血上涌,怒吼着挺了身子,想要把她赶下来。 人没掀翻,男根却是骤然一跃到底,茎身一路厮磨着紧致花穴顶上深处那一口窄小。 实在太紧,又太湿润火热,萧戈粗喘出声,他把她花谷撑的极大,花唇大开着,紧紧贴在他肉柱上。 李昭云皱了眉,她本是想慢慢诱他深入,没成想这男人反抗这么激烈,让她险些吃不下他,现在下面撑的厉害,让她根本无法动弹,合欢酒作用下淌的那些蜜水也全都被他这骤然一捅,淌了个精光,原也不是越大越好,她下面快要撕裂了,一阵火辣辣疼。 “李昭云,我杀了你!”萧戈怒吼着,他也不敢再挺动身子,他竟把自己送进了那万人操弄淫窟里! 但他看她皱着眉,一双美唇紧抿着,双手撑在他腰腹上,慢慢将他吐了出来。 有血迹落在了他腰腹上,黏腻温热,茎身上也是。 萧戈攥紧了双手,他曾听闻这邺帝霸气狠厉,又淫荡无度,后宫男宠三千,夜夜笙歌,她——竟是处子之身? 李昭云也瞧见了嫣红血迹,这混账东西竟伤了她的龙身! 往日她都很爱惜自己的龙体,从不允那些宠儿作弄她,事后也会让药事房送来膏药护理此处,即便砚秋再大,弄的过了头,花穴红肿,他也会跪在龙榻下仔细为她抹膏药。 “淫帝!你不得好死!”萧戈咒骂。 纵然她是处子之身又如何,他不稀罕,也厌恶! 脖颈骤然一紧,她掐上了他。 萧戈正是粗喘,被她锁了喉咙,他连吐气都很艰难,她眉目是狠厉的,不似以往她哄他柔和,也不似以往威胁他时威严。 是帝王杀戮时的狠厉,连带着那张绝丽面容都狰狞了几分。 第二章伏龙(H) “孤死不死无所谓,但你,孤会好生让你活着,生不如死!” 李昭云用力几分薄力,指尖陷入他脖颈里,喉结在她手里挣扎着滚动,看他冷唇蠕动着,却是吐不出一口气来。 “陛下,裴公子在殿外求见。”太监垂着头小声传唤。 李昭云收了手,皱眉:“让他进来。” 萧戈吐出一口气来,胸膛剧烈起伏着,他还赤裸着下体在她面前,她竟传唤了别的男人进殿!这个淫帝! “臣参见陛下。”裴砚秋在殿中跪下,隔着屏风,他只瞧见了隐隐约约的胧影,“臣来给陛下送秋棠膏。” 说着,他把手中的瓷瓶放在地上,又深深叩了一首。 屏风内传来男人的闷哼声,裴砚秋皱了皱眉。起身时,他瞧见了那男人正被绑在竹椅上,那伏龙椅他也躺过,便再也不敢妄生事端。 “退下吧。”李昭云挥了挥手。 待人离去,她步出屏风,拿起地上的秋棠膏。这膏药止血化瘀,见效极快,也可润滑,是裴砚秋亲自调制的。 他是大阙的调药师,也是两国的使臣,他那天赋异禀的大物也总是弄伤她,但不过是红肿,遂才每次行事都用这膏药护体。 萧戈挣扎着双手,胯下还是一柱擎天,不见削弱,让他愤恨。他闭上眼,不去想,但适才的紧致让他胸膛起伏,且她就在他眼前,让他很难忽略。 她开始往他茎身上抹药了,那白色膏药冰凉异常,抹上来时是说不出的酥麻感,不知是她手指的缘故,还是他羞耻感作祟。 “别碰我!”萧戈吼出声来 即便他知道无用,但胸腔里的羞耻感和胯下的舒爽感冲击着他,让他无处发泄。男根在她手中越发肿胀,他已快要疯了,只能骂她,羞辱她。 她拿帕子擦去他腰腹上的血迹,扶着他一柱擎天的男根,抵上光洁白皙穴户厮磨。 萧戈眉头紧皱,胯下抖动,那般紧致感让他抵抗又——想要更多,是她给他用的淫药起作用罢了,他对这样的女人没有任何想法!只有厌恶!只想弄死她! “住手!你这荡妇!”萧戈怒吼。 下体的快感太强烈,她花穴窄小又惊艳,男根紧紧抵着她私密处挤进幽穴里,那种快感又袭上他心头。这次他却不敢动了,只死死盯着自己粗硕男根,看它是怎么劈开她,被她一寸一寸吃下,与她肉与肉亲昵,被她骑战马一般骑在胯下羞辱。 李昭云吐出一口气来,喷在身下男人身上,香如幽兰,竟让他男根在她穴里又抖动了几下。 李昭云也觉察到了,什么样的男人她没骑过,再难驯服的马儿,亦如裴砚秋,还不是照样跪在她裙下,服服帖帖,再也不敢忤逆她半分。 “你说孤是荡妇?”李昭云冷哼一声,身下堪堪顿了动作,不再往下坐去,半骑着他冷睨,“北曜的大皇子还不一样荒诞淫荡,在孤的胯下一柱擎天等着孤宠幸。” “胡说!” 萧戈怒吼,因着太过愤怒,竟又挺动了双臀,男根入进花穴几许,两人都闷哼了一声,他也抖了抖身子。 这一挺,颠弄得李昭云趴在了他胸膛上,正对上他染了情欲的眸子,只瞧他滚动的喉结,俊唇吐出来的灼热就知他早已在她体内动情。 现下她都还未套弄他,若是她动起来,能把他夹死,蹂躏死,她再死死掐着子孙袋,不让他泄出子孙精来,让他泄尽阳气,再也骂不说那些话来! 她能把他玩儿死在胯下! 萧戈已是呼吸越发急促了,她已将他尽根吞下,致命紧致感再次袭来,她就尽在眼前,龙袍大敞着,虽双乳裹着抹胸,但下体坦露无余,两人身子紧连着正行男女之好。 她红唇若有似无贴着他下巴掠过,香气扑鼻,长发落在他胸膛上,撩拨得他汗水直落,但他还是要骂她,无耻的女人才会这么做,他不喜欢这样的荡妇! “硬成这样,还敢骂孤?”李昭云直起身来,尽根退出到穴口时,看他冷眉紧紧皱着,眼睛盯着她的花穴口。 那是期盼的眼神,她见过太多,这些男人,以为能骗过她,连他们自己都骗不过! 骤然落下的龙穴,让萧戈闷吼出声,男根似是入到了无人之境,那一处比花道还要窄小,龟头嵌进去时,宫口紧紧吸吮着他,绞得他死去活来,第一壶阳精都快要喷给她,但他不会给她! 李昭云蹙了眉,他竟撞开了她深处,她已经三日未曾临幸他人,那处往日连宠裴砚秋时,再去别的宫里临幸其他男宠,才会被磨开,今日竟只一击,就让她开了宫口。 但她也不会让他这般爽快,她偏偏只磨他半根男身,双臀一提,双手撑在他胸膛上,一下比一下快的厮磨他半条男根,她是快慰了,但这男人粗喘着,咒骂着,汗水急急滴落在地上,连胸膛上都黏腻一片。 “住手,住手!淫帝!荡妇!” 萧戈一声怒吼着,最后竟挺动着劲臀,一下下把自己凿进她龙体里,力气之大,就这么被绑着,狠狠奸污了身上的女人。 “你这个混账东西!” 李昭云掐住他脖颈,看他茫然盯着她,冷容通红,却又笑出一声来:“爽快成这样?那这样呢?” 第三章沐浴(H) 她又深深坐了下去,宫口再次裹住了他,萧戈只觉脊柱一阵酥麻,被惊雷贯穿了身体一般。 李昭云也觉察到了不对,男根在她体内叫嚣着胀大了几分,正是剧烈抖动着,这是要出阳的征兆,然她根本来不及起身,宫口卡着他龟头,他茎身又长,吃下他已是费了不少力气,又被他颠弄了一阵,双腿酸麻。 她只退到了一半,滚烫阳精便激射进了她体内。 这么快,连半炷香都还没到! “你是雏子?”李昭云盯着他。 看他胸膛剧烈起伏着,耳根通红,这般模样,她也猜对了。 “滚下去!”萧戈闭上双眼,不去看她。 他都做了些什么?!竟把清白的身子送进那万人操弄的穴儿里,给她玷污! 李昭云冷笑一声,退出身来,白浊迅速淌了出来,沾满两人下体。 他仍是挺立着,势力不减,甚至,比适才还要怒胀,肉身抖动着,正渴她龙穴与他交苒,泄他火气。 李昭云却是整理好龙袍,立在他跟前,居高临下瞧着他:“孤是怜爱你,留在孤身边,孤不会亏待你。” 她竟敢说她爱他!把他绑在这淫凳上要了他,竟然还敢说爱他! “你现在还看不清自己的心意,迟早,你会明白孤的心,来人,给大皇子松绑。” 她竟离开了? 她还敢说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萧戈愤恨紧紧盯着她身影,他的心意就是杀了她! “陛下,龙辇已备好,现下去哪个公子宫里?” 李昭云瞧了眼花丛,笑声:“秋棠宫。” 裴砚秋正在院儿里研墨药材,听闻太监细长声音传来,眉头一皱,几步行于门前跪下迎接。 李昭云摆了摆手,让他起身,挥退了一众宫女太监。 裴砚秋早已明了,扶过她进了殿内。但他以为她会去别的公子宫里头,毕竟他也听闻那北曜俘虏,尺寸非同寻常。 他的男根也不输于人,遂他以为她宠幸了那俘虏后,会去找旁人沐浴。 他送秋棠膏过去,也不过是赌一把。 “孤走不动了。”李昭云皱了皱。 那混账东西弄得她着实生疼,腿脚发软。 “臣抱陛下进去。”裴砚秋俯身,将人抱起。 她并不重,甚至是轻盈。但她不发话,他不敢贸然触碰龙体。 池水温热,他在里面撒了木姜子和薄荷,一阵阵清凉之味袭来,李昭云闭了双眼,依在他怀里,任由他伺候着更衣,手指抚上他腰腹,留恋几番,才握住他早已硬挺的公子根撩拨:“你给孤送去的那瓶秋棠膏,很好用。” 遂她才会来他宫里,即便腿间还有些酥麻。 “不过砚秋可要轻一些。” “臣遵旨。”裴砚秋将人放进池水中,让她坐在他腿上,一下下撩着水清洗她身子。 修长十指从脖颈到胸乳,再到小腹,腿间,长指轻轻分开花唇揉搓,这便是洗龙浴。 宫里公子被翻了牌子临幸,事后都会替帝王洗沐,上药,那些不顺从的,帝王临幸后,会由其他公子负责洗沐,上药。 洗沐不止是清洗龙体上的污秽。 裴砚秋撩了手指抵在花口处:“陛下,臣要进去剔阳精了。” 还要洗出龙谷里的旁的男人留进去的污浊,一遍一遍,直到没有一丝污秽。 见她点了点头,裴砚秋才皱眉入了手指进去。 他只用了一根手指,便见她哆嗦了身子,伏在他怀里低吟。 这是他头一次给她洗沐,往日都是旁的公子做此事,他也极少在她体内出精。 公子们都有规矩,不可随意在龙体内留污浊,六品以上的公子一月可有一次机会在龙体出精。 她不喜男人留痕迹在她龙体上,今日却让那北曜的俘虏射在了她体内,想来那男人应是有几分本事,第一次在她体内出精的,还是他。 “陛下疼吗?”裴砚秋问声,手指在花穴里摸索着剔出一股股浓浊。 她花道紧致,不耐蹂躏,往日他禁着力道也还是把她弄的红肿,他要一边抹药一边进入,才能确保不伤了龙体,但入到动情之处,她紧咬他时,也会忘了她是帝王,狠狠凿她龙穴。 以往就曾有公子忘乎所以,弄伤了龙体,被阉了命根,逐出宫去,他也挨过她的鞭子。 “再深一些。” 她闭着眼睛,口中吐出的酒气喷在他鼻中,是合欢酒,那合欢药,还是他配的。 裴砚秋闷哼了一声,她的手指还握着他的公子根,撩得他小腹一阵火热,顶在她腿缝里,压着花唇,却不敢贸然侵犯。 他拢了两指入进花穴里,按压在媚肉上,指尖快速抽送着,厮磨着嫩肉,让她小小泄了一次。 裴砚秋抽出手指来,帕子在水下贴上龙谷处轻轻擦拭:“臣带陛下到榻上清理。” “嗯?” 她果然睁了双眼,瞧着他,裴砚秋敛了神色道:“射太深了,臣用玉势清理。” 第四章阳精(H) 通体翠绿的冰玉子入进龙穴里,能尽数挤出污浊,手指即便再修长,也触不到宫口深处。有些公子无意射深了,都会用玉势清理。 “那东西太凉了,孤不喜欢。” 裴砚秋已是将人放在了榻上,手里拢着帕子仔细擦干龙体,便是那腋下,臀沟子里都伺候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臣有办法,用自己给陛下清理。” 李昭云依着身子瞧他,这男人眉眼俊秀,薄唇凤眼,世间难有的男人女相,胯下的玉柱也甚至威武,让她心颤。 裴砚秋拢了长发,俯身在她腿间,轻轻分开她修长白皙双腿,敞出龙穴。那寸草不生,白嫩嫩的花穴如今已是有些红肿,鲜少有公子敢伤她龙体,即便那些新来的不懂事,伺候过了头,忘记身份,只要抹了他的秋棠膏,穴儿也会很快便恢复如初。 如今这龙穴绯红一片,花珠挺立,花唇生颤,他不过轻轻摸了摸,穴口便一阵收收缩缩,被磨成了这般,那男人究竟有多大的尺寸,裴砚秋忍不住细想了几分,那人与她行了才不过一炷香,她就来了他宫里头,短短时刻,就让帝王龙体受损。 他沉了沉眸子,低声:“陛下疼了告诉臣。” 说着,他已张了口,含住龙穴,舌尖也不急于进穴,只包着花核伺候了好大一阵,待龙穴里淌了蜜水来,才轻然顶开花唇,入进花口里抽送顶弄。 她已是弓了身子长吟,裴砚秋轻吮了一口蜜水咽入腹中,舌面压着花穴一整个舔舐起来。 她花唇秀气,龙穴是海棠花香,看那花口里淌出的蜜水夹杂着男人的阳精,裴砚秋皱了皱双眉,拿帕子将那白浊擦拭干净,他没有舔旁人阳精的癖好,但他会想那俘虏是如何把男根入进这紧致龙穴里放肆,那处花唇可是被入的翻进翻出,我见犹怜,和他伺候她一般,她可有快活? 他独宠后宫多年,没和旁的公子一起服侍过她,往往都是独占龙恩,也不曾瞧过她在别的男人身上是何模样。 “陛下不管那俘虏了吗?不怕他跑了?”裴砚秋坐起身来,扔了手里的帕子,将她双腿抱在手臂里亲吻着伺候。 李昭云低吟一声,他的公子根已是抵在了她花穴上,滚烫又坚硬。 “他喝了合欢酒,没了孤,也跑不了。” 她不会让他爽快解了合欢药的毒,是要让他思念她龙体至死,每射一次精,便情根深种想她一分。 大殿内,萧戈躺在榻上粗喘,如今他功力尽失,被那淫帝废了一身的功夫,又喂了淫酒,胯下正是一柱擎天。 他闭着眼睛,不去想那紧致滑润之感,但他的男根不如他意,叫嚣着要入龙体,入龙穴,让他气血上涌又烦躁至极,大手握住粗硕男根快速撸动起来,边撸边骂李昭云该死,他一定要杀了她! 她竟把他扔在这里! “李昭云!” 萧戈怒吼了一声,喷出的阳精撒得到处都是,也让他呼吸急促,羞愧难当! 但胯下,仍是硬挺无比! 他要杀了她!杀她之前也要让她尝尝这滋味,在他胯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扭断她的脖子! 裴砚秋握着公子根厮磨了一阵龙穴,便眸子炽热,声音粗喘。 她仍是没发话让他进去,即便花缝里已蜜水潺潺,黏得两人下体直打滑,公子根顶弄在花口处不厌其烦厮磨着,动作太快,公子根滑到了她腿心里,狠狠戳到她唇缝上,让两人都忍不住哼了又哼。 “陛下……” “嗯?” 李昭云瞧着她身上的男人,眉眼迷离,唇角轻抿,这些男人一个个对她龙体把持不住,收他之时,他也和那北曜的大皇子一样,反抗她,咒骂她,拒绝她,现在又跪在她腿间,压在龙穴上,求她放他进去承欢。 “想了?”她笑了一身,拿扇子挑起他下巴。 “不敢。”裴砚秋忍着胯下浴火,耸动的公子根厮磨着花唇,又顶在花珠上,研墨一般,打圆了伺候着亲吻不堪蹂躏的小花核,让她泄了出来。 “陛下泄了。”裴砚秋挺了挺身子,把那粗硕公子头抵在收缩不已的花口处研磨。 他的公子根能把她小花穴整个堵住,入进去时也是塞的严严实实。 但两人下体着实太湿,公子头打滑了,重重砸进了龙穴里,让他粗吟了一声,身下的帝王也细细低吟了一声,女人娇媚声传入耳中,让他又硬了几分。 “陛下……” “出去,用嘴。”李昭云抬了脚,点在他剧烈起伏胸膛上。 裴砚秋退了出来,公子根从花穴里扯出一丝蜜水,拉了很长才断开。他俯下身来,舔上那湿漉漉花穴,将两人爱液吮干净,又探了舌尖抵进黏腻花谷中上下扫动,前后抽送,直到她再度弓了身子。 “陛下,泄臣口中。” 裴砚秋张了口,将那蠕动花口整个包进口中,一股温热潮水涌了进来,又被他尽数吞下。 没有什么味道,他每日都会给她调理身子,她吃的也清淡,身子也是香的。 他须得伺候她爽快了,她才会给他入进龙体里承欢。 “进来吧。” 听她放了行,裴砚秋这才直起身子来,再度握住公子根顶进高潮未尽的龙穴里,男根撑开紧致肉壁一路顶上深处的快感让他皱了皱,吐出一口气来。 抵进去时他才发现,那深处的宫口也已经敞开了口,龟头撞在花心上,软腻温热,紧紧裹着他公子头绞得他气息不稳。 那花口里又烫又湿,是那男人的阳精,往日他要入百十下,磨好些阵子,龙口才会磨开放他进去,吸啜他公子头,现在那俘虏不过半刻就顶开宫口,想来定是天赋异禀,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也让他心中酸涩了几分,开始猜想那男人承欢定也是把龟头抵在这龙口里次次得爽头。 裴砚秋沉了沉身下,身上的紫袍滑落了几分,大半个男身敞了出来。 既然如此,也省得他再去磨龙穴,只要她不喊停下,他就次次埋入她宫口里深入浅出快慰。 大殿内,萧戈粗喘着,一双眸子通红,射到最后,他只剩一条心思,就是奸死李昭云! 他一定要把她压在胯下,狠狠凿她龙穴,她不是想要他身子吗?他奸死她也算是杀了她!只要她敢再回来碰他! 裴砚秋已是入了上百下,把身下的花穴撑的大开了花口也不放过,含着她胸乳,吻着她双唇,哄着身下的帝王给他操弄,却句句道尽伺候帝王的辛苦。 “陛下,腿张开,让砚给您清理身子,他射太深了,臣马上就捣出来。” 交合声在两人耳边荡漾,他砸得她龙穴啪啪作响,公子根在花道里搅的天翻地覆,汁水横流,已是完全忘了身下压着的是谁,公子根捣出了那些阳精也不停歇,一双大手拢着晃动美乳,左右互吮。 (求珠子啊求珠,投珠加更啊!!帝王的公子们给小主跪下求珠了!!!) 第五章伺候(H) 她年岁并不大,比他还小上一些,身子紧致丰满,这也是那些公子们为什么心甘情愿爬她龙床,斗的你死我活。 “砚秋……” 她是想惩罚他了,裴砚秋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紧紧将她抱进怀里,坐在榻上抱着颠弄她紧小穴儿,直插得她龙水横流,肉唇翻进翻出,尿在了他腿上,只要让他操进去了,他就不会给她机会拿捏了。 “快了,陛下,往后……莫要让人射深,臣会在意。” 这般抱着入她,他能顶的更加严丝合缝,花穴失重压在他腿上,尽根含下他公子根,宫口绞得他死去又活来,他也将她入得欲仙欲死。 他将那晃动不止的美乳含进口中,舌尖吸吮她的红果,上下齐手伺候她,不过近千下,他已是快要射身。 今日不到他侍寝,新晋的宋公子已是等了许久,按规矩他也不该出精在龙体内。 裴砚秋将怀里的身子放在榻上,压抑着粗吟一声,快射身时抽出公子根来,拿帕子包着,浓浓白精落在了娟帕上,又被他扔掉。 “陛下别动,臣给陛下擦干净。”他说着,又从枕下抽出干净帕子来,擦拭着她腿间黏腻。 那白浊已是被他挤了个干净,只是花口现下有些红肿了。 下巴被她手里的扇子抬了起来,裴砚秋停了动作,看着她。 李昭云皱了眉,盯着他:“砚秋,你又失礼了。” 次次失礼,挨的鞭子还不够? “陛下咬着臣,臣着实很难控制,下次,陛下轻着咬臣。” 李昭云扔了手里的折扇,这男人会勾人,说出的话也让她龙谷湿了又湿,换作旁人,她早就狠狠惩罚了。 “抹药吧,抹舒服了,还可再来一次。” 她也有些想了,那合欢酒威力有些大了,让她淫欲大开,不知道那殿里的俘虏怎么样了,不会已经阳精泄尽死了吧? “李昭云,你这个贱人!” “我要杀了你,娼妇!淫帝!” 殿内传来的怒吼声,让看守的太监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萧戈瘫软在榻上,手里拿着的龙裙上已沾满了他的阳精,但胯下男根仍是红肿着跳动,久久未软下去,射了又硬,硬了再射。 “我会奸了你,我要把你碎尸万段,你这个淫贼!”萧戈扔掉手里的龙裙,不住咒骂。 她竟然还不回来! 裴砚秋抹着膏药的手指特意放缓了动作,指尖在那魅肉上辗转反侧着揉弄,迫她缩着穴儿夹弄他手指,他又再度入了一指,两指将她花口撑开着抹药。 “陛下又咬臣的手指了。” 看她笑了一声,美眸紧闭着,没说什么,裴砚秋又往深入抹去,这功夫他也是从别的公子那里学来的,私下里男人们也会交流房中术,看谁让陛下泄得更多,他本是不屑,但他瞧过一次也试过一次那潮水喷落后紧致穴儿时,便日日都想弄她,弄了之后还想再弄。 “臣要动了。” 他说着,压了两指在魅肉处,另一只手死死揉着微红花核,双手并用快速蹂躏她穴儿,直搅得蜜洞天翻地覆,水逝大震,吟叫一声高过一声,连房外的宫女都垂低头,直叹裴公子技术精湛,把女帝伺候的服服帖帖。 “砚秋,孤……孤要罚你!” “尿出来,陛下,在砚的手上,陛下……给砚。” 他俯了身在她双唇上亲吻,诱她出恭,哄她落潮,若不是她是帝王,今日他定要玩儿得她魂不附体,一张嘴将她吻死在榻上,公子根将她凿穿在他胯下。 对她,他从不敢施展半分狠厉。 淅淅沥沥水渍涌了出来,将竹榻都打湿了一大半。 李昭云喘了气踢在他胸膛上:“你这个混账东西……” 脚被他握住,裴砚秋将人抱在怀里,下了竹榻,把人放在太师椅里,两条修长女腿搭在扶手上,蹲下身来,撩开她身上龙袍,将她龙穴大敞开在眼前,又低头吮吸上那冒着蜜水的穴儿。 人人道他谦谦君子,温润尔雅,实乃差矣,他内里狠厉又浪荡,以往他只知自己狠厉,为了争权夺利,连师兄妹都能杀害,后来才知,他还浪荡,被她骑在身下后,公子根夜夜一柱擎天着要入她龙穴,或许,这就是报应。 他直起身来,撩开衣摆,露出那粗硕异常的公子根来,顶上她大开花口。她早已被他入得花口胞宫齐齐大开,若非不得出精给她,他这一发,定能让她怀上龙子。 但他又不得入她太狠,会吃鞭子,夜里宋公子还候着,太过专宠后惹得后宫不满,他也会危机多许,男人吃起醋坛来,不比女人小。 “陛下今晚可是让宋公子出精?” 他入进去时,俯身看着她,胯下公子根耸动着将她肚皮都顶起来了许多,现在宫口敞开着,他能次次捣进小嘴里得爽头,若被那宋公子出精进去,她会怀龙子,他是给旁人做了嫁衣。 他入得狠了几分,太妃椅都震的大动,公子根骑在龙穴上尽根末入时,又死死抵着她腿心盘磨腰腹,抽出时也只是微微撤退便再度狠狠挺进去,压在她花心,深碾重捣,磨得她一泄再泄,一尿再尿。 人人都夸他公子根天赋异禀,但她内里一口名穴也不输旁人,他撑她,她便绞得他寸步难行。 “孤就歇在你这里。” 李昭云也有几分动情,她鲜少在公子们的身上留恋,能让她动情的只有这眼前的男人,虽不多,但对帝王来说,已算是独宠,且她喝了不少合欢酒,身子正渴他顶弄。 他技术也甚是精湛,公子根顶着她深处小鲍口,让她欲仙欲死,在这太师椅上,竟又泄了他一身。 那宋公子的院儿里她没去过,翻了他牌子,都旷着多日没见。 第六章训雏(H) 裴砚秋却是笑了笑,胯下紧紧抵上她腿心不动,让她绞着他:“陛下若是不去,其他公子可要说叨臣了。” 李昭云勾了手指在他衣袍上,将他身子扯近:“你还会怕其他公子背地里说你?” 他都害了她多少男宠了,在这后宫里,每年死在太液湖里的男宠不计其数,以为她不知道是他做的? “臣怕他出精给陛下。”裴砚秋低着头,顶弄时,看她头上珠钗摇曳。 她是帝王,临幸何人他管不到,但若是谁让她怀了龙子,那他的手段可要对方好生瞧瞧,他出精时她都未怀上,旁人,也别想。 “孤不给他便是,这最后一次,孤许你放肆。” 这是个吃独食的男人,李昭云早已料到。 听闻可以放肆,裴砚秋呼吸粗了几分,双手将她两腿按在太太妃椅上不让她大动:“陛下可要说话算话。” 肉根挺进小花穴时,他伸了手来到后庭处,入了两指进去,另一只手揉着她肿胀花珠淫弄伺候,而后又觉不过瘾,勾了两根手指和肉根一同挤进穴里,修长手指扣弄着她穴里的软肉,公子根次次狠捅进花心。 别看她是帝王,身下的龙穴却稚嫩不堪蹂躏,不过才插了几十下,便抖着龙体,绞着他肉根淅淅沥沥泄了出来。 “陛下又尿了。” 那黏腻阴水湿透了两人的下腹,裴砚秋勾唇一笑,太师椅上的帝王早已被他入的醉生梦死。 但他仍未放手,只将插着菊穴的手指又入进几分扣弄着,前穴的手指将肉壁撑开随着公子根一同快速插干,不过上百下,便已是花谷大泄,花心紧绞,险些把他绞得出了精。 他急急抽出身来,入了三根手指堵住前穴:“陛下,让砚射后面,嗯?” 不见她说话,小口张合着只有出气的份,裴砚秋一笑,握着公子根顶进后穴里将她双腿抱进怀里:“砚入狠了,陛下可说过不会惩罚砚。” 她后庭要比前穴紧致,褶皱也多,但抵不到那小口,龟头也探不到底,此处不是生育的地方,但他占了她两穴,将她前后撑得大开,他就得意了几分,陶氏两兄弟伺候时,常常一人占一处龙穴,但他一人,就能将她两处都占了。 他挺了肉根急急抽送,配合着前穴的手指,一同大开大合进出,直将她入得龙声大吟,险些插死在胯下,方才深深抵进后庭里出了精。 公子根一抽出,浓稠白浊便滴在了地上,裴砚秋吩咐宫女备好浴水,便将人抱起放在了浴桶里。 “陛下莫恼,砚给陛下塞上药丹。”裴砚秋起了身来,拢好衣袍从瓶里取出药丹,指尖一勾便入进她穴里,将药丹塞了进去。 塞药时,她还吟了一声,裴砚秋在那蜜穴里又揉弄摸索了一阵,方才抽出手来,上面全是阴水。 “陛下是喝了多少合欢酒?”裴砚秋擦干净手指,看来今夜当真是便宜了宋骁,“这药丹消肿止痛,陛下今夜可要克制些。” 李昭云伸了手,抚上他脸颊:“旁人都不如你让孤痴迷,又何来克制?” “那北曜的俘虏呢?” “不及你一分。” 帝王无情,擅笼人心,裴砚秋自是知晓,她也给了他几多独宠,已算是对他有情。 轿撵一路到了剑春宫。 宋骁出生武学世家,入宫是他自愿,早年他父亲入朝为官受奸人所害,险些丧命,是陛下彻查了案件,还了他父亲的清白。 后他高中武状元,在朝堂上他第一眼瞧见她,便不能自已,明里暗里诱她收了他入后宫。 他以为她今夜不会来此,几日前他给曹公公塞了不少银子才翻了他的牌子,如今已是三日过去了。 轿撵落在院门口外时,李昭云摆了手,不让太监传声。 那男人正在练剑,一身红衣劲服,身姿挺拔健硕。 她对这宋公子没有几分印象,宫里也鲜少收懂武术的男人来,怕伤了龙体,她也忘了自己是怎么把人收进了宫里。 宋骁练了一场,转身时,方才瞧见那轿撵上的女人,容颜绝丽,威严逼人。 他乱了神色,忙叩首行礼:“臣叩见陛下!” 她留在了他的宫里,歇在他榻上,适才他刚伺候着她沐浴过,因着是头一次,虽他也跟着公公学过伺候帝王的礼仪,但还是难免有些紧张。 “看过燕春图了?”李昭云瞧着榻里的书册,撑了身子笑着看他。 他正伺候她脱龙袍,剑眉星目,薄唇紧抿,有几分那北曜萧戈的模样,只是性子却要温顺许多,不知呆会儿入穴的功夫会如何。 宋骁脱的不甚利落,他常年练剑,手上起了疖,碰上她细皮嫩肉腰腹时,让她一双眉目都蹙了蹙。 脱的只剩抹胸时,他早已下腹难耐,剑根挺立,那傲人胸乳将抹胸撑得高耸了几分,白皙乳沟若隐若现 他将手绕到她脖颈后面,想要帮她解开那系带,手指却被她握住。 “让孤来。”李昭云一笑,手里的折扇一翻,挑开他腰间束带。 这男人将她脱的光溜溜,自己却穿的严严实实,当真是个呆子。 “陛下。” “嗯?” 宋骁呼吸急促了几分,她就在他眼前,离的太近,身上幽兰香沁入鼻尖,白皙手臂攀着他脖颈,正在为他解身上衣袍。 李昭云顿了手指,将将对上他眸子,便被他捏了下巴,一双薄唇凑了上来,含上她双唇吮吻。 他亲吻的动作还不甚熟练,比砚秋差上太多,那男人只是撩着舌尖就能把她吻湿了,眼前这男人显得很是生涩,舌尖顶进来太急,压着她舌尖,让她无法动弹,龙涎都淌了出来,湿了两人的唇角。 宋骁吻她吻得自己硬了又硬,只顾自己动情,全然忘了伺候帝王,双唇急切来到脖颈上,留恋了半刻,又隔着明黄抹胸,含上乳尖。 只是吸了口乳峰,他就胯下难耐到生疼,口中仍是含着乳儿未松,便跪起身来,褪下长裤,敞出那怒胀命根来,动作急了些,褪裤子时,命根打在精壮小腹上,发出闷响声。 “无礼。”李昭云嗔了一声,扇子已经敲在了他脑袋上。 那些新来的公子,大都如他一般急不可耐,这些猴急的性子若是不改,日后会伤了她龙体,也不会听她几分龙言。 宋骁挨了一扇子,呆愣愣坐在榻上,胯下公子根胀痛着也不敢上前。 第七章一入(H) 李昭云瞧着他一柱擎天硬挺挺子孙根,按规矩,他立了功,今夜轮到他出精给她,那男根龟头硕大异常,兀自上翘着,这般非物,若用后入,能让她死去活来, “会口技吗?” 见他红着脸庞点点头,李昭云拿手指撩拨上他公子根。 宋骁低哼出声,大手用力将她抱进怀里,便又要去吻她。 “没孤的允许,不许碰孤。” 被李昭云斥开,宋骁不知所云跪在榻上,他知道,宫里的公子们服侍帝王时,都要被帝王调教。 但他以为的调教是把自己的命根入进她龙穴里,入的越狠越深,把她弄哭,弄叫,才能算的上是伺候好了。 他有的是力气,又日日补身子,也知道轮到他出精了,也做好让她怀龙子的准备。 但现在她不让他碰她,不碰,可如何伺候她怀孕龙子。 “孤现在让你用这个伺候。”李昭云点了点他双唇。 “可是,陛下……”宋骁皱眉,他想入她身体,把今夜第一次精留给她。 “没有可是。”李昭云躺下,“孤不喜欢粗鲁的,也不喜欢太文绉绉的,口技都不会,可如何伺候。” “臣会!” 宋骁俯了身子,撩开她身下龙袍,他是怕自己舔她舔射了,还没与她行鱼水之欢入进她穴儿里就先射在榻上,会让旁的公子笑话。 但撩开她龙袍时,那白皙柔嫩穴儿让他震颤了几分,他曾以为这般威严女人,下面应是和他一般毛发浓密,但她穴儿白白嫩嫩,花口细小,还未上口,他便下腹一紧,那东西险些呼之欲出。 他覆了唇探出舌尖舔上那花口,而后便是急促撩拨,舌尖在花珠上左右穿刺,上下舔吃,插进花口里时更是疯狂了几分,舔吃声比交合声还要大。 “轻着些,舌尖挑孤的花珠就可,莫要进穴口里……嗯,你这,你这浑人。” 李昭云闭了眼,抖着腿小小泄了一回,这男人舌面紧紧压着她整个龙穴,急促舔弄,一副口舌奸淫一般弄得她穴儿大颤,他也瞧不出来她泄了身,只顾在她腿间吸吮。 那小花口早已敏感不堪,白日骑了那北曜男人时撕裂了,午时去了秋棠宫,又被裴砚秋插弄了许久,正是娇柔异样,他顶进来时,让她夹了几分龙穴,想要紧紧锁住他淫舌。 但她已是瞧见他硬挺的男根,龟头处淌着阳水,滴在榻上,湿了身下褥子。 “握住你自己,撸给孤看。”李昭云指了指他公子根。 宋骁还未明白过来,从她腿间抬起头来时,双唇湿漉漉一片。 “握住它。”李昭云又说了一遍。 宋骁将手放在自己火热硬挺命根上。 “撸它。” 宋骁皱眉,看着她时,胸膛起伏:“会出阳精,今夜臣还要,还要给陛下灌精。” 他说的有些污言秽语了,但他理解的灌精不是那个青楼院里灌热精的意思。 李昭云撑了身子瞧着他的手:“不急,有的是机会。” 她已是再度躺下,伸了腿,弓着脚背在他胸膛一路向下来到那公子根的脑袋上,轻轻点了点 宋骁也终是明白,抚上她大腿,重新趴向她花口间,一边吃舔她龙穴,一边撸动着自己。 这次他更用力了几分,把那小花唇一整个吸进口中吞吐吃舔,舌尖绷直了钻进花口抽送。 李昭云抱住了腿间的脑袋,双腿将他紧紧夹住,腿心厮磨着他鬓角,双脚踩在他脊背上勾了指尖夹弄着他。 他的口舌虽粗鲁,但恰到好处,那东西原本就柔软,不如命根坚硬,旁的公子都吃的矜持,怕弄伤她,但他很是大刀阔斧,吃的难舍难分,在她腿间不曾分离,让她大大泄了一回。 泄身时,她将他用力按在花穴上,低吟:“孤要来了,吃进去!” 宋骁也到了紧要关头,她花口剧烈收缩着绞着他的舌尖,一股股浪潮喷进了他口中,身下撸动的动作也快了几分,终是闷哼一声,射在了帕子上。 他仍是情欲未减,命根半软着也还是想要去和她亲近。 “臣,算破了身?”他问她。 李昭云一笑,在他红润俊俏双唇上印上一吻:“都未入进孤的龙穴,怎得就破身了?” 她那句龙穴,让他半软的命根瞬间就又硬挺了起来,粗硕异常龟头打在小腹上,直闷响。 “会做吗?”李昭云撑了身子,指尖拨弄着他抖动龟头。 “臣看过燕春图,会。” 宋骁握住她的手,将她从自己男根上扯开:“陛下不让臣碰您,那陛下也莫要再碰臣。” 会忍不住,也会射她手上,污了龙体。 李昭云一愣,旋即躺了下去:“来吧,让孤瞧瞧你的本事。” 宋骁呼吸一滞,人已是俯身上去,将她压在身下,公子根抵上花穴口,没有厮磨,也没有前奏,就这么直挺挺入了进去。 龟头被紧小花穴死死夹住,宋骁入得满头大汗。 他是个雏,即便想象过龙体花穴,但真操实练入进来时,完全不一样,若不是已经射过一次,他险些要交代了。 “陛下,好紧,臣可是能大动?” 他想大开大合入她龙穴,那般磨磨蹭蹭,与他性子不服。 (今日更两章,公子跪求小主们赐珠珠) 第八章怜爱(H) 李昭云正是渴他颠弄,合欢酒的药效着实太猛,不然她今夜就留宿在砚秋的宫里,让他好生给她解解这药效,弄她龙穴,但面前这是个新人,须得调教,即便他那粗硕龟头让她内里饥渴难耐,正想让他狠狠插弄她,但时机不对。 “六浅一深,慢慢入,入急了、快了,你也会出精快。” 宋骁撑着身在,在她龙穴里抽送,她很温柔,调教他时,也耐着性子,声音如隽隽鸟鸣,又如高山流水,甚是悦耳,不如旁人说的那些狠厉。 但她身下紧绞的厉害,他入进去一寸,她便咬的更凶猛了,他尽根末入时,竟发现里面还有一口泉眼,紧紧吸啜着他龟头,让他脊椎一阵发麻。 而后也不管六浅一深还是几浅几深了,肉根次次插进花心里,顶出一汪汪蜜水,到最后,龟头彻底凿穿了花心,没有技巧,只猛插猛顶,就将她入得龙水乱溅,阴精、蜜水喷射在两人腿心里,抽送时啪啪作响。 他恨不能将自己子孙囊也插进去伺候,但太监交代过他,她是陛下,不可伤了龙体,但现在他弄狠了,她也没说他,只双手攀着他的脖颈,红唇微张着低吟。 “臣要出精了,陛下!” 宋骁粗吼着,她是金枝玉叶,又是龙体,他想让她把腿儿再敞开些,好让他出精出的更彻底,但那会入得粗鲁一些,他只能把龟头嵌进深处花心,停着动作询问她。 李昭云正被入得欲仙欲死,也是到了紧要关头,马上便要泄出来给他,但他突然停了动作,让她觉得搞笑:“出吧,轻一些。” “臣想狠一些。”宋骁看着她。 “随你。” 随他? 宋骁当下坐起身来,将她双腿勾在他手臂里,花口大开着,男根直直骑在她花口上,猛插能捣了近百下,龙水直喷到他脸上,宫外太监听了那叫声都抖了抖身子。 他是真真动了功夫,将她入的花心软烂,命根嵌在花道里大搅着,让她狠狠喷了又喷,才把龟头死死抵上早已入的大开的花心喷射而出。 一壶阳精灌完,他已是双腿发软,呼吸粗重,性器抽出时,花口大开着,大半刻都没能合拢。 “混账东西!” 宋骁被榻上的帝王踢翻到了地上,他是习武之人,在地上打了个滚便站了起来,皱着眉问她:“是臣伺候的不好?” 瞧见她双腿发了抖,宋骁也来不及叩首了,忙拿出柜子里的膏药上到榻上去:“臣给陛下抹药。” 她还要来踢来他,被宋骁一把握住了脚,夹在咯吱窝里,她这么一动作,阳精都淌出了一些。 “陛下别动,臣伺候陛下抹药。” 李昭云冷哼一声,她最烦调教新人,这些个新来的没轻没重,全然不是在伺候她,倒是在索她龙精,若不是她今日饮了合欢酒,正渴人弄,她也不会来他宫里头。 宋骁抹得小心翼翼,那花口着实被蹂躏的狠了一些,花珠红肿挺立着,仍是潮湿一片,他拿帕子在她腿间拭了拭,剜了抹药膏抹向花口,即便如此,那花道里仍是紧致如初,滚烫无比,含着他手指兀自收缩。 “臣知道,陛下不满意臣的伺候。” 李昭云正是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抚摸,被他突然这么一说,睁开了双眼,瞧着他:“你倒说说,孤不满意哪一点?” 她让他说? 宋骁将手指往穴儿里送了送,搅动着里面的肉壁:“粗鲁了一些,臣没能忍住,陛下是龙体,更应当小心一些才是。” 李昭云撑着身子半卧在榻上:“孤不怪你,你为孤收复失地,孤应该奖赏你,但你什么都不要。” 她最怕这些男人什么都不要,会很难办。 “臣能跟着陛下,已是心满意足。” 李昭云瞧了眼他胯下再度挺立的公子根,他不要赏赐,是要她身子,比要赏赐还难办,但再难办,也要哄住了后宫,不然朝堂之上难办的就是她。 “孤不会亏待你,对你,孤也怜爱。” 她直起身来,吻上他双唇,指尖抚上他胯下男根微微撸动着,感受着它在手中震颤。 宋骁被她吻的如痴如醉,那柔软舌尖撩拨得他胯下肉根一硬再硬,硬到生疼,他未曾想到帝王会凑过来吻他。 李昭云从那双唇上离开,看他又追了过来,伸了指尖挡住,笑着勾了唇角看他:“孤还有件衣裳你还没为孤脱下。” 宋骁也才明白过来,适才入进她体内就完全忘了形势,她还有件抹胸未有脱去。 他将那系带解开,明黄抹胸褪下一瞬,白皙丰满双乳便敞开在他眼前。 那奶儿挺翘丰满,晕子粉嫩,与她下体一般,看得宋骁张了口将它含进口中,舌尖撩拨着伺候。 男人在吃奶上无师自通,毕竟人生下来,尝的第一口,就是奶水。 李昭云闭了眼,这男人孔武有力,虽是头一次承欢,但那俊唇着实有力,吸得她全身酥麻,身下龙穴都颤动了几分,夹弄着双腿又被他强硬挤进去的手臂分开,修长手指入进龙穴里抽送抚弄,带出一股股蜜水和阳精。 他还不懂抚弄花珠,指尖在娇嫩穴肉里面横冲直撞。 “拇指按到外面的花核上,揉它,慢一些,嗯……” 宋骁松了口,看着眼前的眯着眼享受他伺候的帝王,和她行事时,他总是当她是她的女人,即便入到她龙穴里,也会忍不住多想。 “旁的公子也是这般伺候陛下的吗?” 有了占有,就会生醋。 李昭云睁开眼,躺在榻上瞧着他:“哪般伺候?” “和臣一样揉陛下,入陛下的龙穴。” “放肆。”李昭云低斥了一声。 宋骁已是皱了眉,单膝跪在榻上:“臣有罪。” 他真是荒唐,这是帝王,不是他深庭后院的娘子,入了一次龙穴,他还想独占! 李昭云瞧了眼他胯下硬挺公子根,朝他伸了手去:“孤往后多来你宫里头便是。” 宋骁欣喜,握住她的手,又俯了身上去,吸吮着她一双傲乳,公子根再度顶进龙穴里,这次他已是有了技巧,龟头专磨着深处花心快慰她,迫得她泄出一股股阴水,阳精也捣出了许多,黏在两人身下。 第九章裙下(H) 他失算了,第一次便急急出了精给陛下,完全未考虑过这漫漫长夜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但他今夜只能出精两次给她,还剩一次,他打算最后一次再用。 但他又失算了,最后一次时,已是临近天明,他入了近千下都还未有射出身,已经是快要精尽人亡。 这是今夜第七次,身下的帝王勾着他做了一次又一次,龙穴入了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他只道是帝王喜欢他伺候,却不知她饮了合欢酒,渴他弄穴缠绵。 帝王宿在了他剑春宫里整整三日,这在后宫里掀起不小波澜,上一次有这般恩宠的,还是裴公子。 大殿内,太监依着的吩咐,给那榻上的男人送饭,却都被他摔在了地上。 “那淫帝人呢?!”萧戈愤恨问那太监。 太监让人收拾着地上的东西道:“陛下在处理朝政,公子还是吃一些吧……” “那淫帝是躲起来了吗?!没脸见本皇子了是吧?!”萧戈站起身来,踢翻了屏风。 她敢要了他身子,把他扔在这寝宫里让他射了三天三夜,现在腿脚还是发软,这个荡妇! 剑春宫院子内,李昭云正是与那身后的男人一同作画,画上的鸳鸯抱对成双,而她与这男人下体亦是紧紧相连,公子根撑在龙穴里交苒快慰。 “陛下的画炉火纯青,骁是个粗人,比不上陛下半分。”宋骁动了动胯下,缓慢抽出龙穴里的公子根来。 见她松了口气,又重重顶入,一声惊呼,墨笔掉落在画纸上,又被李昭云捡起来。 她不训他,也不恼他,宋骁更是依恋了,大手扯开她身前抹胸,握住一对龙乳揉捏伺候,胯下公子根尽根末入在龙穴里抽送,两人都衣袍整齐站在庭院里,从远处看瞧不出端倪,但身下却都是空空荡荡,性器研磨顶弄。 三日来,他在她体内出了不止两次精,已有数次,灌进去又被他捣出来,周而复始,公子根三日都不曾停歇埋在龙穴里,便是连用膳都要将她抱在腿上,男根顶着花穴边插弄边喂她用膳。 他知晓自己龟头硕大挺翘,站在她身后入她,能把她尻的龙水流窜,欲仙欲死,将那花心磨了又磨,险些磨穿。 现在他又将龟头砸进大开花心里,稳着双臀不动,盘磨着腰腹一下下重重击捣不堪蹂躏花心,他知道,她能受得住,不然早就惩罚他,让他吃鞭子了,但在他面前,这三日来,帝王从未大声斥责过他。 “陛下快泄身了。” 宋骁趴在她耳边笑声,那身下小花穴一收一缩夹裹着他粗硕肉根,不时片刻那龙穴里就会泄出股股滚烫的阴水,淋在他公子根上。 “你这浑人。”李昭云在那鸳鸯上点上眼睛,三日来,她将他调教的很好,“轻一些,孤快出恭了。” 宋骁一笑,胯下又用力几分,凿得那紧致湿软花穴啪啪作响,趴在她耳边沉声:“就是要把陛下的龙穴入尿!” 他说起浑话不似其他公子文雅,和他这人一般甚是粗鲁。 都是她宠的,边塞战事还有用的着这身后浑人的时候。 宋骁喘着粗气,双手来到两人交合处,一手揉搓着阴核,一手入进龙穴里,和公子根一起操弄伺候她。 “陛下,尿出来,臣就灌进去!” 她不尿,他就不灌给她,一直磨她龙穴,直到她求饶。 淅淅沥沥阴水落在地上,打湿了两人的鞋子。 “陛下被臣入尿了。”宋骁低低一笑,眸子沉了沉,“臣要出精了,陛下接住!” 他身量颇高,抱着这小娇人伺候时,和抱一个奶娃一般轻松,且他胯下已然到了顶峰,大手快速揉搓着肿胀小花核,迫得她花穴含着他的公子根一夹再夹,一绞再绞,然他正是出精时,院外的太监突然进来传唤。 “陛……陛下!” 太监一进院子,正瞧见那石桌旁的帝王,被宋公子压在石桌上,身上龙袍凌乱不堪,龙臀被宋公子捧着,龙穴被宋公子堵着,宋公子正在出精给她。 即便他进来了,宋骁也没停下,喷射着重重顶了两翻龙穴,才定住不动。 太监转过身去,面对着墙院:“陛下,那北曜大皇子不吃不喝,快要断气了。” 闻言,李昭云直起身来:“知道了,孤稍后便回寝宫,下去吧。” 宋骁一退出身来,那白浊便堵也堵不住的从龙穴里淌了出来。 他一早也听闻过帝王擒获了北曜的大皇子,囚禁在寝宫里,未曾想传言竟是真的,但他不敢问,怕龙颜不悦,且他这几日问的已经够多,她对他也很是宠爱,这般作弄也不斥他。 “臣给陛下擦擦。”宋骁捏了帕子在她腿间轻轻擦拭了一番。 公子们出精给帝王时,帝王不可洗沐,要含着公子的玉精两日,两日过后其他宫里的公子们这一个月都不可再出精给帝王,怀不怀龙子由天定,但规矩要守。 所以那些个公子们想破了脑袋,轮到出精时更是各种姿势的哄着帝王,伺候着帝王,公子根磨穿了龙穴也想让帝王怀上自己的玉种,以此在后宫子平父贵。 宋骁心知自己已是坏了规矩,在龙穴里一灌再灌,也是仗着帝王宠他,为所欲为了几分。 他擦了几次没能擦干净,帝王走路淌出玉精来有失龙颜。 “陛下别动。” 宋骁说着,扔了手里满是白浊帕子,实在灌的太多。 他蹲下身来,撩开她龙袍钻进她两腿间,抱着她双臀,让她脚踩在石凳上,大开着花口给他舔舐。 温热舌尖从下方顶进来一瞬,李昭云撑了手臂在石桌上,吐出一口气来。 “陛下!” 又有人进来了,是她的侍卫赵凛。 “陛下,那北曜皇子砸了您寝宫的龙榻。” 赵凛此人做事一丝不苟,且对男女之事无欲无求,他进来时,被太监拦着,说宋公子在院里,但他瞧了一圈都没见宋公子人影。 “知……知道了,嗯……”李昭云软了腰枝,口中轻颤。 花穴里的公子舌穿梭着上下撩拨,含着她龙穴又吃又吸,舔插抽弄,让她险些泄出龙水来。 第十章杀她(H) “陛下还是起驾回宫看看吧。”赵凛冷着脸禀报。 在他眼里,帝王就是帝王,他只是臣子,不可逾越。 “孤知道了,退……退下吧,啊!” “陛下?”赵凛抬头,这才瞧出她神色异常,却也是不敢贸然上前。 他还不想做公子,且也有心仪的姑娘。 与其他男人共享同一个女人,他会受不住,也会痛苦,纵然帝王容貌绝色。 “孤一会儿便回宫,退下。” 宋骁正是吃的上瘾,那小花唇被他公子根磨得红艳一片,原先这处粉红水润,嫩的能掐出水来,现在不仅花唇红肿,连穴口都敞开了几分,被他舌尖插顶时,一阵阵收缩着绞紧,他又回想起适才公子根在这紧道里的快感,不由吃得更大力了几分,声音也大了起来,竟让她又小小泄进了他口中。 “浑人,出来。”李昭云已是没有几分力气。 宋骁从龙袍下钻了出来,抱着她又亲又揉,吃舔了好大一会儿龙乳,才将她的珠钗头凤整理妥当,恋恋不舍把人送上了轿撵。 “淫帝!毒妇,你是不敢见本皇子吗?!出来!” 萧戈把那龙榻砸的已瞧不出是床榻的模样,他就是在这榻上射了三天三夜,羞耻难当,这个娼妇! “谁说孤不敢见你?” 殿门打开,萧戈顿了手中的动作,看着那身着龙袍的女人缓缓踏进殿里,怒吼了一声,抡着手里的凳子便扑了上去,却在她跟前定住了脚步。 她的指尖点在他胸膛上,唇角含笑,就这么点着他胸膛,一步一步将他逼退,直到他的身子抵上墙角。 赵凛早已抽出了长剑,见此,又收了进去。 萧戈皱了眉头,她正在看着他,四目相对,紧紧纠缠。 她奸污了他,她怎么敢这么直视他。 李昭云笑了笑,指尖轻轻点着他的胸膛:“你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什么?萧戈动了动双唇,愤恨吐出一句:“荡妇!” “即便你骂孤,孤也不在意。”李昭云伸了手,抚上他冰冷俊颜,“孤说过,孤爱你。” “住口!”萧戈怒吼着,他最厌恶这淫帝说出爱他的话来。 让他想杀了她! 他已是举起了手里的凳子,他要砸死她! “放下。”李昭云盯着他。 简单两字,满是威严。 萧戈顿住,他比她高出许多,居高临下看着她时,只觉得她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用这个。”李昭云拔下头上的龙钗,递给他,“孤再说一遍,孤爱你,若是你恨孤,就用这个,刺进孤的胸膛,从此,一别两宽。” 萧戈看着她手里的龙钗,握在手里。 见他久久未有动作,李昭云嗤了一声转过身去:“你是舍不得孤……” 龙钗从背后刺穿了胸口,李昭云脚步虚晃,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陛下!”赵凛冲了上去。 萧戈拔出龙钗,温热鲜血喷在脸上,看她倒在地上,愣了神色。 “传太医!”赵凛吼着,将地上的帝王抱起来,“裴公子也传来!快去!” 她说,她爱他? 萧戈闭上双眼,他又被绑在了榻上,那个被他砸了稀巴烂的床榻,只剩下一个床板,他就被绑在床板上。 而她,就在屏风外的龙榻上,那龙榻是师傅们新做的,比这要大上许多。 裴砚秋扔掉手里血帕子,仔细将她肩膀上的伤口包扎好,轻轻唤了一声:“陛下?” 李昭云睁了双眼,“嗯”了一声,却是让人都退下。 裴砚秋离去时,又看了一眼床板上的萧戈,蹲下身来,盯着他。 萧戈冷着眸子也回瞪着他。 夜里,萧戈用手里的匕首割开身上的绳子,悄悄走向龙榻边,隔着床幔看着里面的女人。 这女人以为自己是帝王,后宫里的男人就会让她为所欲为?裴砚秋给了他匕首,意思再显然不过,是要他杀了她,她养的公子,独宠后宫的裴公子,要她死! 但她为何会给自己龙钗,让他杀了她?萧戈皱了眉。 她真的爱他? 她不知道那些公子要她死吗? 但,关他什么事,这个荡妇,娼帝,淫弄了他,就该死! 李昭云在榻上躺了三日,未曾上朝,裴砚秋日日都来喂药。 萧戈又被绑在床板上,只是夜里咒骂声少了,许是累了,也不喊了。 裴砚秋将汤药送到她嘴边:“陛下,喝药了。” 李昭云动了动唇角,却是苦涩笑声:“你还不走吗?” 裴砚秋搅着汤药的手顿住,眸子冷了冷,瞧着她时,又柔了几分:“臣喂陛下喝药。” 李昭云掀翻他手里的汤药,褐色药水洒在地上。 裴砚秋跪了下去,攥紧了袖子:“臣不想离开陛下。” 李昭云摆了摆手,闭上双眼:“孤知道,你们都想让孤死,这天下的男人,都巴不得女人离不得庭院,孤是女人,你们瞧不惯,你也走吧,孤不会为难你,回你的大阙去吧。” “陛下要赶走砚秋?”裴砚秋站直了身子。 这一刻,他不再将她视作帝王。 他是恨她,想杀了她,即便是现在,想及那伏龙椅上一幕都又羞又愤,每日和其他公子一同服侍她,让他心里如扎了刺一般,前几日她被那俘虏出了精来找了他,随后甚至连着三日宠幸宋骁。 他是个男人,叫他如何不恨?! “臣告退,陛下好好养伤。”裴砚秋转身,出了寝宫。 第十一章恨欢(H) 寒风吹进大殿里。 李昭云坐起身来,走到床板边,看着那男人。 他也正在看着她,烛火下一双俊眸闪着星皓。 “既然你对孤无意,孤也已死心。” 萧戈盯着她,动了动嘴。 “来人。”李昭云朝殿外喊了一声。 宫女小心翼翼垂头走到跟前。 “去拿合欢酒来!” “淫帝!你敢?!”萧戈咒骂了一声,挣扎着双手。 他就不该心软收了匕首,又被赵凛发现,绑到这床板上来。 “孤已死心,有何不敢?”李昭云冷笑一声,接过宫女手里的合欢酒,捏着他的嘴角,“这合欢酒的滋味,大皇子应该清楚。” “淫帝,住手!住手!” 冰凉酒液滴入口中,萧戈皱着眉头,不住挣扎,酒还未入肺,他就已经一柱擎天,心里眼里全是她白皙粉嫩龙穴,琼浆玉液的穴谷,和那要命的紧致感,他真该杀了她啊! “李昭云,本皇子一定会杀了你!” 李昭云扔了手里酒盏:“孤给了你机会,是你不中用!” 萧戈大喘着粗气看着她,这女人笑得癫狂又苦涩,是他看错了? 她在难过什么? 但下一刻他身上的衣袍就掀了开来,这次她没用伏龙椅,就在这床板上,褪下了他身下的长裤,扔在地上。 她也喝了不少的合欢酒,和上次一样。 “这么快就见效了?孤都还未动情。”李昭云冷笑一声,握住他挺立的男根。 “娼妇,贱人!我让你住手!我不爱你!”萧戈扭动着身子,不住咒骂,一句比一句难听,“别用你那脏身子碰本皇子!” “孤脏?”李昭云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但他着实粗硕,她手指纤细,险些握不住他,“你爱不爱孤孤不在意,不爱孤还硬成这样,这几日难道不是想孤想疯了?!男人都爱撒谎!” 这话刺激的身下男人涨红了脸颊。 “你真让本皇子厌恶,淫帝!怨不得旁的男人都想杀了你,你真该死!”萧戈怒吼着,看她皱着眉头,眸子染了凄凉,看来他说对了。 但下一刻,她便已撩开了龙袍,那白皙的花缝重又映入眼帘,萧戈呼吸一滞,胯下的男根剧烈抖动了几下,真是该死! 龙穴已是抵上了他那一柱冲天的男根,萧戈紧紧闭上双眼,他知道骂她没用,却是换成了冷笑:“你就坐吧淫帝,我不会爱你!没有人会爱你!” 反正疼的是她,他也没那么不能接受! 萧戈忍着胯下的浴火,眯着眼睛去看她,她都疼的皱了双眉,还要坐他,真是淫荡,后宫那么多男宠不去弄,给他喂着淫药疼成那样坐他,娼妇! 性器顶进温润紧致花穴里,萧戈闷哼一声,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睁了双眼,看到自己异于常人的男根撑进她龙穴里,将她下体撑得变了形,花唇都挤不见了,像树桩强行塞进不和尺寸鱼嘴里。 她已是满头香汗撑在他胸膛上,两条手臂颤颤巍巍,萧戈粗喘出声,她的汗水落在他脸颊上,芳香一片,又冰凉一片,让他挺了挺劲臀往那龙穴里插去。 李昭云轻呼一声,她没用伏龙椅,那一挺,是他有意为之。 一下,两下,三下。 他还在挺动,以为她不知道?他那么大一根,戳在她体内,以为她觉察不到?这个淫荡的男人! 李昭云提了双臀,微微离开了一些,但那淫根竟然追了上来,狠狠挺动了一下。 萧戈皱着眉头,看她勾着唇角瞧他,心知上了她的当,干脆用力撞了上去,把那剩下的半根男根也撞进了龙穴里。 两人都深深长吟了一声。 萧戈吼了一声,汗水急急落在枕间,而后骤然挺动了腰腹,一下比一下深的凿那龙穴。 她根本就吃不下他,疼的她趴在他怀里又叫又喘,但他却是更硬了,红着双眼,凿的也一下比一下狠,这就么绑着双手,挺动着劲臀,将她奸穿在身上。 他一早就想好了,她敢再碰她,他就让她哭出来! 根本不用喂那合欢酒,他早就预谋好了! 李昭云被颠弄的长发披散“你这个,淫贼……还说不爱孤!” “不爱!” “你真是,淫贼!” 萧戈用力挺动了一下,他已经感觉到她泄出了东西,滚烫湿润,淋在他硕大龟头上,激得他身子抖动了一下。 “对,奸死你!”萧戈冷笑着,而后便是一阵疯狂颠弄,实在是被她穴儿绞的太狠,让他快要发疯。 清脆巴掌落在他脸颊上,萧戈愣了一下。 李昭云撑着身子盯着他:“荡夫,还说不爱孤!” “不爱!淫帝!” 又一巴掌打在脸上。 萧戈怒吼一声,合欢酒的药效上了头,他的欲根还插在她体内,他动了身子又想要挺动着奸她龙穴,被她一巴掌扇的不得不挺了动作。 “娼妇,不爱!你这个万人骑千人睡的淫帝,荡妇!”萧戈愤恨吼声。 但她突然从他身上起来了,肉根被迫从龙穴里分离时发出一声萎靡之声,水液拖出了老长,又滴在他腰腹上,她又和上一次一样,这一次却是在紧要关头离开了他,他都要射了! “李昭云!”萧戈疯了,如果不是被捆着双手,他一定要狠狠擒住她,把她穴儿凿烂,凿碎! “你不是不爱孤吗?”李昭云笑了笑,瞧了眼他胯下一柱擎天男根,“既然如此,孤找个处子,让旁的女人来和你做。” 第十二章贯穿(H) 萧戈怔住,她还是人吗?! 她说爱他,怎么能让他和别的女人做?! 他要怎么问,问她还爱不爱他?这个娼妇,不仅淫荡,还疯癫! “来人!”李昭云朝殿外喊声,“宫女进殿!” “你疯了?!”萧戈蹬了双腿,想把衣袍遮住,这个该死的女人! 一排宫女已是齐刷刷进了殿,李昭云在那面上扫过,指了个面容清秀的宫女出来,又将其他人挥退。 “把裙子脱了,去伺候他,让他出精。”李昭云一撩龙袍,坐在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淫帝,你这个疯子!”萧戈挪动着身子往榻里滚去。 宫女已经开始窸窸窣窣脱下身上衣裙。 女子美好的身躯缓缓朝那榻上的男人走去。 “滚开!”萧戈瞪着眼睛,龇着牙吓那走过来的宫女。 李昭云放下手里的茶盏:“如果你没让他出精,孤就罚你二十大板。” 宫女一听,忙分开双腿骑在男人的腿上,这男人俊美无双,裴公子的容貌已是独一无二,这男人更是绝色,和帝王一般,只是更冷厉。 “我让你滚开!”萧戈怒吼一声,想要将身上的宫女掀翻。 “她可是处子。”李昭云瞧着他,“容貌也不错,孤特意给你选的。” 萧戈盯着她怒骂:“你真是个疯子,淫帝!” 宫女握着那湿漉漉男根,还未骑上去,却见它已软了下去,山雀儿一样,软趴趴。 “磨磨蹭蹭做什么?”李昭云皱了眉。 “陛下,公子软了。”宫女甚是委屈站起身来。 她倒是想骑,奈何没机遇。 李昭云上前几步,瞧了眼那软塌塌男根,冷笑一声,挥退宫女。 人一离去,她坐下身来,手都还未碰上那欲根,就已是一柱擎天。 萧戈也是愣住。 他不爱她的,不爱! 他不爱娼妇! “你这个淫贼,还说不爱孤?!”李昭云撩开龙袍,坐在他腰腹上,掐上他的脖颈,“喝了那合欢酒还能自己软下去,现在又硬成这样,你才是娼夫!不想要孤吗?” “不想!滚开,娼妇!”萧戈已是快要愤恨羞愧死,他中了这女人的淫计! “不想?” “不想!” 他越叫喊不想,肉根就越发肿胀,打在她臀瓣上,像在告诉她,他在撒谎,他是个淫贼! 李昭云将那粗硕异常的男根握在手里,抵上龙穴,这次她没被撕裂,是她被宋骁和裴砚秋开过龙穴,花心早已大开,才能勉强吃下他。 萧戈喘着粗气,盯着那性器相抵的私处,他在等待,等她穴儿含上来,他就猛然撞上去,再度将她贯穿在他性器上,像穿肉串一样,把她插死! 但她只是磨着他,湿润穴口浸透了龟头,让他脊柱一阵发麻,也急得他额头汗水直落。 “你不是要和我做吗?来呀,淫帝!”他吼着她,胯下一柱擎天的男根胀得生疼。 李昭云冷哼一声,他在激她,破防的也是他。 龙穴缓缓坐下去的一瞬,萧戈早已等候多时,劲胯用了狠力朝她撞去,肉根严丝合缝撑进了龙穴里,分都分不开。 李昭云将手撑在他身上,冷了眸子:“你这个……” “淫贼是吧?!”萧戈喘着粗气向上顶胯捣弄她的花道,龟头插的太深,戳进花心里,拔都拔不出来,“就是要把你奸死在我身上!” 她肚皮都被顶的隆起了一大片,萧戈满头大汗撞击着她下体的小花口,若不是他双手被绑着,他定要按着她肚皮,插着她小淫穴,把她操出血来! 她是娼妇,他是娼夫,天生一对! “住手!”李昭云去掐他的脖子,但他动作着实癫狂,让她身子摇晃,腿间酸软,大开的花心被粗硕坚硬龟头蹂躏的狠狠泄出了龙水,淋了他一腰腹。 现在变成她让他住手了,萧戈却是听的越加兴奋异常,且他已经把她插泄了阴水,那紧致异常的小花道里湿热滚烫,让他气血上涌。 “给孤住手!” 李昭云伸了手去扇他,被他躲开,他竟骤然坐起身来,咬上了她双唇。 萧戈喘着粗气,勾了唇角笑着看她:“大吗?滋味如何?龙穴都要给你插裂了是吗?呵。” 她竟撑着他肩头想要起身,他怎么能让再次她跑掉?!他性器已经死死凿在她身体里,岂是她想坐就坐,想起就起? 他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胯下,萧戈咬掉手上绳子,这样的捆绑,根本困不住他,他不过是在等机会,等着奸她! “喊不出来了是吗?”萧戈冷笑一声,将她手上的绳子紧了紧,那张秀唇里塞着一团帕子,“知道那三天里我射了几次吗?二十次,今夜全灌进你这淫帝的肚子里,让你怀我北曜的子孙!” 他将那双手压在她头顶上,看她双眸通红,眼角湿润,却是骤然扯下抹胸,一只大手紧紧拢着一双美乳肆意蹂躏亵玩,他不曾玩过女人,长年在边塞打仗,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这次却输给了一个女人! 但他的肉根还在她体内插着,已是快要射身,但他还想再刺激她一番,好发泄这几日来他的憋屈。 “感受到本皇子的身体没,它在贯穿你,看着我!”萧戈把那脸旁扭过来,迫使她看他是如何把她龙穴狠狠劈开淫弄,插的尿水横流,一喷再喷,打湿了他下体浓密的耻毛。 但他却先看得气息不稳,肉根在花道里抖动着想要射阳精,真该死! 第十三章喷射(H) 萧戈怒吼着将她双腿分的大开,骑在她白皙光洁龙穴上,用力凿弄:“李昭云,本皇子奸死你!” 他已是入得不知自己是何人,说的何话,只将她死死压在胯下,肉根砸开了花心,捅进深渊里,射出了今夜第一次阳精。 萧戈喘息着吐气,她居然敢在这空档踢他,甚至逃跑,他不过是伸手一扯,就将她裹进怀里,即便没了功夫,他照样能把她搓圆揉扁,再插死在胯下。 “跑?再来!” 他就这么抱着她在怀里,欲根抵上正是淌着阳精的龙穴,就着那湿漉漉白浊润了几下,就再度顶了进去。 但他只进了一半就被卡住动弹不得,不知道是姿势不对还是他技术的问题,从她后面进去竟这般紧致逼人,穴肉紧紧咬着他性根不放,她也满头大汗摇着脑袋,口中支支吾吾说不要。 “不要?”萧戈冷哼了一声,“我偏要把它喂进去!把你插裂了再撑死!” 但他入的着实艰难,想要不管不顾凿进去,但她绞得太紧,穴儿实在太娇嫩细小,他只得松了手,一手揉上她小花珠,一手搓着骄乳言语刺激她。 “你当日敢奸了本皇子,就没想过也有今日?我今晚就把你这龙穴插松,让你夹不住尿水,也夹不住男人的淫根!” 话越说越浑,萧戈就这么将她禁锢在怀里,胯下一柱擎天的男根戳弄着花道,一寸一寸挤进穴口深处,入到最后已是畅快了许多,全部凿进去时。 萧戈爽快吐出一口粗气,接着便开始大力挺臀插弄龙穴,刚刚射进去的阳精润滑得性器抽送都畅通了许多,两人下腹顶着屁股,撞出来的白沫子黏满了交合处,噗嗤噗嗤插穴声一声比一声浪荡。 “还跑?!”萧戈愤恨咬上她脖颈,而后将人压在榻上,让她撅着龙腚,屁股高高翘着给他凿穴。 那真真是在凿她下体,欲根捅的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狠。 他看那小花口被撑得彻底失了血色,抽送时带出的阳精滴在他腿上,连带着粉嫩穴肉都翻了出来,没有人会比他的阳根大,他能把她插死在胯下也是不在话下。 “没有想过今日吧淫帝!”萧戈大笑一声,已是全然忘了先前的抗拒,只瞧着这嫩白无毛的龙穴就让他淫性大发,加上那合欢酒的威力,也让他多了几分疯癫,阳根狠入急出捣着小花口根本不留情面,一只大手死死钳制着白臀,另一只手伸到小腹前用力按压在隆起肚皮上,不出二十下,龙穴里就抽搐着绞得天翻地覆,龙水全都堵在花道里,在他一抽一插间喷了个激情四射,水花溅到屏风上都是,也喷满了他胸膛。 “这么能喷?嗯?往哪跑?!看来还没把你撑死。”萧戈红着眸子,这女人还要跑! 他当下将人紧紧锁在怀里,摸索到交合处,入了一指进去,他是没玩过女人,但他看的可不少! 他的硕大撑得她严丝合缝,那手指根本就进不去,但他想尽了办法,退出一些肉根,两指扣上肉壁,随着男根一起挤了进去。 怀里的身子开始剧烈颤抖,呜咽声也大了起来,知道她根本受不住但他充耳不闻,手指死死扒着肉腔,浪叫着将她臀肉撞得颤动不止。 “李昭云!”萧戈闭了眼,怒吼着怀里女人的名字,凿了近百下花心才再度咬着她脖颈激射了进去。 他一退出,就迫不及待伸了手指进去摸索花道:“让本皇子看看,你这淫洞松了没。” 他要把她羞辱死,但他皱着眉摸索了半晌都未觉察出任何一段肠壁松弛半分,花道里湿润异常,花口迅速闭合起来,紧紧咬着他手指,他又扣摸了一阵,只翻弄出一手的阳精和阴水。 第十四章裂开(H) “再来!”萧戈冷了脸,抱着人下了床板,撩开紫纱帐,将人放在新龙榻上,两只手吊在床横上,他就躺在她身下,让她大开着双腿骑他。 这淫帝第一次也是这么骑他的,但现在不同,他要追着那龙穴凿,花户大开着,适才射进去的阳精锁也锁不住,淌了他一腰腹,被他卷着帕子随意一擦,扔在榻下。 她被吊了双手,胸前双乳大开着对着他,身下穴儿也被半根男根捅得花口大敞,花唇大翻,直直入进萧戈眼中。 她还在纵着身子往上跑,想要脱离他男根,以免被他贯穿,但她双腿被他操得松软,往上提了不过半刻,就又软了身子重重砸在他男根上,激的萧戈眸子都红了几分,也不再玩她了,大手紧紧攥住她腰枝,挺动着腰腹狠厉捣她小阴道。 “李昭云,你记着,你是死在本皇子的胯子!” 他将那肚皮顶的鼓出一团,大手又死死按压上去,迫得那花腔一收一缩夹弄他,那穴儿却越插越紧,越凿越润,吸着他皇根,绞着他龟头,让他射了又硬,硬了又插,插了再射。 两人从榻上,一路又做到了地下,萧戈将人压在铜镜前,抬着她一条腿,肉棍从下面贯穿,摸着她隆起小腹让她瞧着她直淌阳精的花穴是如何被他撑开。 “这么大,瞧见没淫帝,里面是本皇子的欲根,怀本皇子种的时候你这肚子会比这更大!” 他是彻底魂不附体,入出了滋味,男根在她穴里一遍遍淫弄捣插,换尽了姿势的去奸她花心,挺着腰胯追着她逼迫她承受他粗硕孽根。 那欲根直在龙穴里出了九次阳精,他才擒着怀里的人昏昏欲睡过去。 临近天明,李昭云才微微睁开了眼,但她刚一动身子,脖颈就被身后男人紧紧锁住。 “去哪里?”萧戈睁了眼,他根物还堵在她龙穴里,一条臂膀紧紧锁着她脖子,她以为她动一下他不知道? 他将她口中帕子取出来,擦拭了一把两人的交合处扔在地上,九壶阳精全被堵在了龙穴里,身子一动就涌了出来,流的到处都是,味道直窜入他鼻中。 “混账东西!”李昭云扯着脖颈前的手臂,话未骂完就长吟出声。 他又开始插弄了,龙穴早已酸胀的不成样,合欢酒的药效还未曾下去,他一挺肉根,她便麻了身子,阴水一股一股往外泄,止都止不住。 “又尿了,淫帝。”萧戈讥讽一笑,“你怎么还活着,没被我奸死?!” 那俊容笑着,胯下却是受罪,他已瞧见了她胸口处的血迹,忍着干穿她的浴火放缓了插弄动作,她还活着没被他捅穿是因为他昨夜没用全力,不然她早就谷道破裂,肠子粪便流一榻的死在了身下。 “孤不会饶了你!” “你得能活着从我胯下出去。” 她还敢威胁他?她不清楚被压着的是何人?萧戈冷了双眉,当下长腿一伸,压住她,挺动着腰胯死命插弄那越发紧小龙道,阳精淅淅沥沥全都捅了出来,黏得两人身下不堪入目。 “大人,不可进去……” “让开!陛下受了伤,这般大事怎可不闻不问?!” 是户部尚书顾灵韵的声音。 李昭云身子一抖,这男人是先皇留给她制衡她的大臣,萧戈也感受到了那突然绞紧的甬道,差点儿让他喷射出来。 “哪个男人把你这淫帝吓成这样,本皇子肉根险些被你绞断了。”萧戈撑了身子朝那殿门口瞧去,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男人,这女人竟推搡他成这般。 男人进了寝宫内,萧戈沉着面容,将肉根死死插入龙穴内堵住她的挣扎,那男人果然有些容貌,这个淫帝! 顾灵韵瞧见了那龙榻里的身影,以为人还在睡着,不由皱了眉道:“陛下,臣听闻那北曜俘虏伤了您,北曜的二皇子已是登基称了帝,且许您尽快处决了那俘虏,以绝后患。” “孤……知晓,退下吧……” 床帐被撩开,萧戈掀开身上被子,贴着她耳朵问声:“本皇子撑的可是满?” 顾灵韵这才瞧见榻上还有一个男人,正是那北曜的大皇子,那容貌绝色的男人肉根还入在帝王的龙穴里。 他还特意抬起了帝王的一条腿,让他瞧了个透彻,两人的交合处随着他肉根的抽弄挤出股股精水,萎靡不堪。 “你这贼人!”顾灵韵低斥出声。 “去,传赵凛。”李昭云扒在床沿上,也顾不上君臣有别,敞了身子朝顾灵韵道。 身后的男人已是疯了一般压着她淫弄,发泄心中怒火,北曜背叛了他,且还要让他死在异国他乡。 (公子们给小主请安,投珠加更啦!) 第十五章泄火(H) 赵凛进了寝宫时,榻上已是晃动不止,交合声震耳欲聋,他冷着脸动作利落点了萧戈的穴道,将人从那男人的身下拖了出来。 上半身是扯出来了,但两人结合处连的太紧,即便被点了穴道,萧戈的男根仍是硬挺着堵在她龙道里,九连扣一般死死嵌进龙穴里,让他试了几次都没将两人分开。 他要去喊太监宫女来,被李昭云制止,赵凛无奈,伸了手摸到两人交合处试着将她抽出来,他也是第一次瞧见她龙穴,光洁白皙,竟是寸草不生。 他也曾和黄氏做过,黄柔是他娘为他寻的未过门的娘子,那一夜,他脱下她衣裙,趴在她身下时看到那浓密毛发和那两瓣黑黝黝的花唇时,瞬间软了男根,直到现在都还是雏儿,后来黄氏也和他退了亲。 直到今天摸到帝王的龙穴,才知道原来这处也分好看难看,但那花缝却是湿黏一片,全是白腻腻精水,他鲜少用手解决,但也知这是何物。 赵凛皱着眉,冷着面容,手指扣摸进龙道里捏着男人的肉根一点一点往外扯。这北曜的男人的确粗大,怨不得帝王会用尽心机也想得到。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在龙穴里动作,不大半刻,龙穴竟抽搐着,淅淅沥沥泄出潮水来,淋了他一袖子,龙道里一收一缩着夹弄他的手指和那半条男根。 他是将她扣出水来了吗? “这个淫帝!”萧戈笑出声来,即便是被点了穴道,但被人捏着男根,厮磨肉壁,竟也抖动着龟头激射进龙穴里。 赵凛眉头一拧,手指上骤然冲上来的滚烫,让他更是用了几分力的拔出了那男根。 两具身子一分开,阳精便淌了出来,撒的到处都是。 萧戈盯着男人怀里的帝王,咒骂:“淫帝!” “住口!”赵凛摸出怀里的帕子塞进李昭云双腿间垫着,将人抱起来出了寝宫。 他踢开偏殿的大门,将人放在内室榻上,收拾着她腿间的白浊,吩咐宫女备热水。 “下去吧。”李昭云闭了双眼,挥手让他退下。 但赵凛却是绷着脸,手中动作不停,冷声:“陛下喝了不少合欢酒吧,为何不杀了那俘虏?” 李昭云皱了眉:“留着还有用。” 是留着那根屌享用,那男人还有屌用。 赵凛扔了好几个帕子,又重新迭了新的,擦上龙穴,他的手指一碰上,那龙口就开始抽搐,不断吐出男人的精水,浓稠白皙。 以往他以为自己有洁癖,见不得女人和不同的男人亲热,让他阳痿,现在看着这不断淌出别的男人的龙穴,胯下竟是一冲而立,顶在长裤上,胀得生疼。 李昭云也觉察他手中的动作不对劲,睁了眼瞧着他:“你是想做公子?” 她喝了不少的合欢酒,今日没翻旁的公子牌子,但这男人是她的侍卫,她还不会把手伸到朝堂上。 但下一刻,他已经脱了衣衫上到榻上来,男根挺立着在她双腿间,盯着她问:“做了公子了可还能做陛下的侍卫?” 李昭云皱了皱眉,伸了脚抵上他胸膛:“你不是做公子的料,下去。” 这男人太闷又太冷,萧戈也冷,但不闷,玩穴的手段多且淫,昨夜入得她欲仙欲死,除了想借用他攻打北曜,也是心仪他胯下的宝物,但赵凛是她侍卫,和他有染,不知是他伺候她,还是她伺候他。 赵凛不动,他连公子都做不了,也入不了别的女人,男人都做不了,要这还有何用,做个公公适合他。 他抽出袖中的匕首,将一拔开利刃,就被帝王踢落。 “你要做何?”李昭云撑了身子盯着他,眼光又移到他胯下剑根上,茎身倾长,龟头硕大,也是个宝物,“入过女人的身子吗?” 赵凛摇头。 “还要娶亲吗?” 赵凛看着她,又摇了摇头,娶亲生子太麻烦,不适合他,他娘死了以后,也没人再唠叨他。 李昭云躺下:“进来吧。” 合欢酒的药效还未退却,她正浴火攻心,那混账东西已是泄了阳精,但她还未泄火。 第十六章龙床(H) 赵凛一听,心中顿时荡漾了几分,撑了身子在她身上,盯着她,身下的男根缓慢沉稳入进龙穴里。 他连行事都面无表情,但身下的男根像他手里的剑刃一般,将她龙穴狠狠劈开,阳精、阴水黏了两人一下腹。 这男人看似闷,实则心眼不少,故意在她跟前自宫,让她收了他,尝她龙穴的滋味。 李昭云点了手指在他胸膛上:“别太急,入进去先别动,你会射出来,伺候孤的上面。” 赵凛稳了稳呼吸,他确实想出精了,那龙穴窄小逼人,内力滚烫绞紧,即便有旁人的阳精,他也未曾嫌弃,只想入了再入,插了再插。 怨不得那些公子斗破脑袋想爬龙床,如今他也爬了,又羞愧难当,酸涩难掩,今日是头一次尝她龙穴,往后她去旁的公子宫里头,他就要在外面听侯那交缠之声了。 昨夜他也听了一晚,那北曜的俘虏甚是能玩龙穴,那大物将她插得死去活来,两人身子嵌得死紧,还是他用手将两人分开。 他又闷着不说话了,一双大手左右拢着吮吸着她双乳,李昭云闭着眼睛抚上胸前的脑袋。 他伺候的很生涩,舌尖也不会在她乳头上打转,只会一味吸她,少了些乐趣。 “孤听闻你定了婚约,没有吸过女人的乳儿吗?” 他是雏,她知道,但和吸没吸过奶儿不是一回事。 那顾灵韵也吸过她龙乳,被她灌醉求他不要再用枭龙鞭鞭策她。 但他及时清醒了过来,未有与她突破最后防线。 赵凛松了口看着她摇头,他以为她是在意他耍别的女人,当下老实道:“只看过,没有碰过。” 李昭云叹了一声,又是一个新雏:“用舌尖,打转,对,轻一些,别咬孤。” 若不是她今日龙穴里全是那浑人的阳精,不然定要用龙穴好好训训这新雏的舌头,有的公子爱吃淌精的龙穴,陶氏兄弟和那薛氏都有此癖好,但旁人,不见得。 赵凛吃得胯下生疼,宫女太监就在屏风外走来走去清理浴池。 但他也顾不得那么多,当下抱紧了怀里的帝王,龟头压着花心大力翻搅,交合声大的连太监都顿住了脚步,询问赵凛可否还要热水。 他的欲根还在龙穴里入着,哪有心思回太监的话,他看那萧戈将这处撑得硕大浑圆,拔出那贼人的孽根时,龙穴敞开好大一个洞来,阳精锁都锁不住,即便塞着帕子,也淌了他一身。 但现在这处竟又恢复如初,甚是紧致,绞得他频频出现射意,处子应是也是这这般吧,他不知道 他没入过处子,但今日入了龙穴,他也没了旁的心思。 “陛下,想出精。”赵凛绷着脸道。 他连说这情话都是冷着面容,不知道的,还以为身下入着仇人。 李昭云眯着眼睛,却是抚上他眉眼:“喜欢孤吗?” 赵凛想了想,点头。 是爱的,不然他不会硬成这样,连旁人的阳精都不嫌,硬是求着她,赐他尝龙穴的机会。 李昭云笑了笑:“那便再撑一会儿。” 她正欲仙欲死,被他戳得快要泄出阴水,她绞他,不是要他出阳精,是她快泄了。 赵凛狠狠喘了一口气,陛下嫌他太快了,头一次入穴,他也控制不住,但他还能再忍忍。 他将人翻过身去,让她趴在被子上,他从后面入她。 肿胀男根顶进去一瞬,赵凛脸色都沉了几分,后入竟这般紧致,几乎是一瞬,他便射了进去。 但身下帝王还没察觉出异样,仍是等着他抽送伺候,许是龙穴含的阳精太多了,连久经男根的帝王都没发觉 赵凛就这那半软男根在龙穴里抽送着,担心她不爽快,伸了手绕到前面生涩揉弄着花核。 手指刚一触上那小花核,龙穴便夹了一夹,赵凛眸子一喜,当下揉得更大力了,殊不知那花珠最是娇嫩,不容蹂躏,不过半刻,龙穴便又是一阵紧绞,他早已又硬了欲根,龟头次次戳插着花心,也不懂研磨,只一味的深撞深插,肉根顶了又顶,不大半刻,龙穴内便泄出了一股阴水,喷在了他小腹上。 他把陛下插尿了,便也觉得自己不比那北曜的俘虏差,容貌各有千秋,陛下也赞过他英俊,且他能把她插尿,就是她也爱着他。 李昭云被入的云里雾里,疑惑着问身后男人:“你怎得还未出精。” 赵凛憋着气,以为她是嫌姿势少了,当下又抱过她,坐在榻边,让她背坐在他怀里,对面就是铜镜,能看到他是如何一边揉搓她阴核,一边插弄她龙穴。 但他还想去揉她双乳,也这么做了,大手握着一只乳儿,手指拨弄着乳头,另一只手紧紧拦着她腰身承受他下体的穿刺。 “臣可能出精给陛下?”赵凛到了紧要关头,他本想去吻她脖颈,但看那上面都是牙印,且泛着血迹,遂勾了头伸出舌头舔着那些牙印。 “许你出精一次。”李昭云闭了双眼,他伺候得很是时候,她也该赏他。 赵凛射身事,将她抛了起来,又重重落下,男根砸进花心里,激射开来。 他都还未拔出,地上便落了阳精。 第十七章男根(H) 这次是他的,诚然,这是他第二次出精在龙穴里。 那北曜蛮子射得她龙道满满当当,还骂她,赵凛皱着眉,他爱她,也可以射进去,且他会为她守身。 “陛下让他咬乳儿不疼吗?”赵凛洗着怀里的身子 他看她两只乳儿上都是牙印,便是腿心里都是。 李昭云握着他胯下男根,看着他:“孤会罚他。” 赵凛闷哼了一声,男根上的手很有技巧,摸得他很舒畅,龟头被撸得越胀越大,他也勾了手入进龙穴里,摸索着花道,那处竟又窄小了几分,一收一缩夹着他手指,让他寸步难移,满心只想把自己入进这销魂窟里与她醉生梦死,他也是个男人啊! 他将她清洗干净,放在浴池边软垫上,分开她双腿,龙穴白白嫩嫩,花缝细小,几乎不可见。 他舔的没有任何技巧,只随着欲望,将那花唇里里外外分食殆尽,舌尖连顶龙穴都不会,只压着花核次次蹂躏,就是这般竟迫的龙穴抽搐着泄出了龙水。 “舌尖离开花珠,打直,顶龙穴,对,抽送,不是。”李昭云坐起身来,握住他男根撸动起来,“孤只教你一次,要记下。” 赵凛看着她,但下一瞬,帝王竟含住了他的男根,那极富技巧地龙舌在他龟头马眼处勾弄顶送,又卷了舌面,扫着龟头下三角之地快要拨弄,那处是敏感地带,入进龙穴,磨得也是那处,才会让他淌水射出精浊来。 他以为她是帝王,都是旁人伺候她,不会给别人舔男根,但她今日吃了他,用她这张镇压朝堂的唇,舔了他男根。 “陛下,陛下!”赵凛喊得急促,抱着胯下的头,面容难耐。 她快给他舔射了! 但她没有松口,只握住男根迅速撸动,连十下都未撸到,他便抖了身子,龟头大动着要喷射,但却被她死死捏住马眼,胀大的子孙袋也握在她手中,一壶阳精硬生生憋在了男根里,难耐得他险些哭出声来,只越发急促求她放了他。 李昭云松了手,看阳精淅淅沥沥从马眼里淌出来,站起身来瞧着他:“你是孤的侍卫,本应恪尽职守,却鬼迷心窍爬了龙床,往后若还有其他诱惑,你可是要卖了孤?” “不会!”赵凛站起来,他比她高出多许,与那北曜蛮子一般精壮的身子,将她堵在墙角上,“我赵凛不是吃里扒外之人,我是男人!” “是陛下的男人。”他又补了一句。 他也不知为何要补这一句,许是因他已经揉上了她乳儿,吻上了她的双唇,强硬把粗硕肉根入进了她的花穴里。 他将她双腿抱在臂弯里,把她身子抵在墙上,青筋满布的男根穿刺着她紧致下体,这般姿势,她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插弄。 他就是要让她感受他男人的象征,他不是个太监,他也有血性,忍不住奸她的冲动! 她明明也很想要他,花道肉壁湿的不像样,花心大开着迎接他龟头的顶撞,他抽出时她便紧咬着要把他吸进去,他喂进去时,她便狠狠吸啜着他龟头,让他忍不住死命磨了那花心,又顶进深处胞口里淫弄她身子。 “放开孤!”李昭云伸手去掐他,却被赵凛躲开。 他还会躲她,太妙了! 那掐着她的手臂肌肉怒张着,攻击性极强,胯下男根凿得一次比一次深入急切,就这般被他抵在墙上,插尿了出来。 “陛下宠那北曜蛮子,即便疼着,也允他放肆,赵凛有何不如他,他让陛下疼,可现在赵凛入陛下,陛下下面湿成这样,却还要责罚赵凛。” 甚至捏着他男根惩罚他,让他险些死去,难道她也是要让他狠狠奸她? 刚刚的确把她奸尿了。 但他也心疼,她太嫩了,乳儿嫩,龙穴也嫩,根本不堪蹂躏,抱着她,他能轻易把她贯穿在他胯下。 她也骂对了,男人都是禽兽,他也是,入了她龙穴就不一样了,每个男人都想把她弄死在自己胯下,用鞭子抽都不管用,男根照样硬着追她穴儿,求她赐他承欢。 只有裴砚秋,受了鞭子,便脊背挺直,不言不语。 李昭云知道,那男人还恨着她,即便和她行事也是迫于无奈,找着机会笼络人心,想要逃出去,给他一把刀子,也会捅进她心口。 现在应是飞出去了吧? 李昭云闭了眼,她不在乎多一个男人,少一个男人,她是帝王,不应有情。 赵凛缓下动作,看着她胸前的伤口,那处已是长了肉,结了痂。 “陛下要攻打北曜,不惜伤害龙体,寻这么个理由,若那大皇子下手再偏一些,您会没命。”赵凛抱紧怀里的身子,边朝内室走,边颠弄着怀里的身子。 他知道她宠那北曜的俘虏是有几分真心,但给他龙钗让他刺穿她的身体,将龙钗送去北曜,以萧戈刺杀大邺帝王为由,联合周边群起攻打北曜,一个棋子之地,不过三日,便被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