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短短一瞬,过去十七年的往事如走马灯般在祁见溪脑中放过一遍。
姐姐分化前一晚的记忆,在她脑中尤为清晰。
“这么小的东西如何长得那么大?”
当时她以为嬷嬷在诓姐姐,不想如今,她切身处地地感受到嬷嬷所言不虚。
那根烫如烙铁的肉棍顶在祁见溪的后腰处,很硬,仿佛要将她戳出一个洞,她起初有些害怕,可随着情潮的加剧,祁见溪主动扭动身子,期盼这根硬物能往下移些,最好能从后抵住她的腿心……
“哈!哈……”
祁见溪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就算她的身体渴望乾元,也绝对不能与亲姐姐发生什么!更何况她喜欢的是越王,是林弃,她希望占有自己的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
祁见溪用手推身后的姐姐,可她的手使不上劲,一来二去,倒像欲情故纵。
“姐姐,你记不得了吗?我是阿溪,是你的亲妹妹……”
姐姐向来对她有求必应,祁见溪心底期盼着,若是自己一直呼唤姐姐,诉说往事种种,她会不会清醒过来?
“姐姐,阿翁刚走的那段时间,你晚上和我睡在一起,安慰我说阿翁只是变成了天上的星星,会永远守护祁家。再大些,你说要替我寻如意郎君,若是他对我不好,你要替我撑腰。你还说……”
祁见溪说得愈来愈多,可她的话仿佛催情药,不但未换取祁见川的片刻清醒,反使她更抓狂。
“阿溪,你是我的妹妹,你永远是我的……”
祁见川撕碎祁见溪的里衣,张嘴衔住纤细脖颈后的腺体。
没有别的乾元的信引,难道阿溪没有结契?对于这个发现,祁见川有片刻的失神。
那么,阿溪是只属于她的了。
尖牙刺入吹弹可破的肌肤,成熟水蜜桃的饱满汁水涌入口腔,让每一个毛孔都充斥着桃香,祁见川已有四年未尝过坤泽信引的味道,因着晚上刚咬伤一名中庸,祁见川本能地想对身下的坤泽女子温柔些。
本该如此。
可祁见溪的信引对她而言太有蛊惑性,就像沙漠中迷路的人寻得甘泉,祁见川抓住妹妹的肩膀,牙关合紧,把浓郁的白酒味信引注入腺体。看好文请到:rousewo.com
“啊!姐姐……”
两种本不相称的信引就如同天作之合般巧妙地融在一起,让祁见溪恍惚间想起临安叶氏酒庄出售的桃子酒,馥郁芳香,回味无穷,因发情期而导致的情欲瞬时减退了不少,意识也更加清醒了。
她被自己的亲姐姐标记了,深层标记,她的身体被永远地打上了属于姐姐的烙印。
祁见溪哭不出来。
“阿溪,你终于是我的了,外面没有哪个乾元配得上你,只有我才会一心一意地对你好……”
祁见溪如提线木偶般任祁见川翻了个身,双眼无神地平视虚空,听动静,姐姐眼下正在解裤带。
春宫图里,乾元会将那根肉柱插入女子的腿心,待事成,坤泽便会怀上孩子……
孩子!若是姐姐坚持做下去,她会怀上姐姐的孩子么?
“姐姐,放开我,我们这是乱伦……”
祁见溪方才还算安分,祁见川放宽心,这会儿也没钳制住她的身子。
“啊!”
祁见川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的腿心被祁见溪扑腾的双腿毫无防备地踢中,她捂住囊袋,在床上缩成一团。
“快!二小姐屋中有情况!””
巡逻的家丁听到痛呼声,急忙赶来。
屋外响起一阵脚步声,门前映出几个人影,其中一个扣响房门,问道:“二小姐,出什么事了?可需要属下们进来?”
祁见溪用余光打量颤抖不止的一团黑影,哪敢让他们进来。
“不用,我方才因梦魇被吓醒,惊扰到你们,你们快下去吧。”
“是……”家丁走远没几步,忽又折返回来,“二小姐方才可有看到侯爷?她说要来找您,也不知二小姐是否有见到?”
“见到了,姐姐已经回屋歇息,不劳各位担心。”
“……是,属下告退。”
几个家丁不解地走了。
真是奇怪,他们一直在侯爷的屋子附近,怎没看见侯爷回来?罢了罢了,还是不深究了,若是被发现他们巡逻不上心,怕是要被罚俸禄。
祁见溪不知道乾元的胯下怕痛,她先是抱紧被撕碎的里衣缩在床榻一角,哆哆嗦嗦地抱紧身子,可姐姐在床上好一会儿没动静,让她不由担心起来。
“姐姐?”
祁见溪拨开祁见川糊在额头和脸颊的头发,眼眶很红,双眉紧紧地蹙在一起,了无血色的唇瓣已经被咬破了。
“姐姐,我不是有意……”
话音刚落,祁见川瞪圆眸子,倏地起身抓住祁见溪的双臂压在身下。
“自分化后从来没人敢踢我,我要让你吃个教训!”
话说出口,像是小孩子在打肿脸充胖子,可祁见川是认真的。
祁见溪的身子又软了,那股烈酒味的信引在体内游走,点燃她的血液,让她再次对乾元的肉体充满渴望。
下身被剥得不着片缕,祁见溪捂住脸,竟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一切。
明明眼前的乾元不是林弃,而是她的亲姐姐!
然而,身上的热度离远了,听声音,祁见川似乎下了床,在屋内的梳妆台找什么。
结契后的坤泽对乾元有近乎本能的依赖,祁见溪自己都未察觉到,她对姐姐的离开竟有些失落。
“姐姐,你快回来……”
良久,一冷硬的金属贴上大腿内侧,祁见溪被冻得一激灵,拿开手去看。
姐姐正拿着一面打磨光滑的铜镜对准她的私处,让她能刚好看清微微张开的肥鲍,两片花瓣又肥又厚,糊上黏腻的透明汁水,是未煮熟的动物内脏的颜色,还有顶端那个因兴奋而立起的小东西,她记得这叫阴核。
好丑陋,形状算不得美,颜色也算不得好看,同为女子,姐姐分化前的性器则美得像一朵牡丹花,颜色也是可爱的粉色。
祁见溪想推开那面铜镜,祁见川却按住她的手,把这面铜镜塞入她手中。
“阿溪,我几年前向你提过阴核,却未说明阴核的用处,你不好奇么?”
大拇指在穴口处稍作润滑,祁见川按住妹妹包皮往上提,小巧的阴核才露尖尖角,她便用指腹的纹路摩擦女子最敏感的地方。
祁见溪往后缩臀,左右扭动身子躲避姐姐的挑逗。
“啊!姐姐……快住手,我、我感觉好奇怪……”
起初她觉得有些痒,渐渐的,这股痒意转化为快感,在阴核聚集,就像盛水的水缸,里面的水越盛越多,越漫越高,很快就到了溢出的边缘。
“哈……姐姐,快住手……”
快感已然达到顶峰,她的身子轻飘飘的,就像天上的云彩随风飘荡,可她又怕在下一瞬,会有一股力量将她拉至无底的深渊,狠狠摔碎。
“阿溪,你快睁眼看看。”
祁见川揉开妹妹皱紧的眉头,很温柔,差点儿让祁见溪以为她恢复了神智。
祁见溪睁开摩挲泪眼,羽睫濡湿,她垂眸看向身下,铜镜中,她的腿心就像是撒上水似的湿哒哒一片,没有一处是干燥的,两片暗红色的花瓣挂满水珠,在柔光的照射下更显艳丽。
“我要你看着自己到。”
祁见川未留给妹妹反应的时间,骤然加快手上的动作。
祁见溪感到身下一阵收缩,以阴核为中心,那股极致的快感爆发,她捏紧铜镜,哪还有闲情逸致去观察自己的情况。
“啊……啊,姐姐,我不行了……”
从甬道深处射出一股激流浇上铜镜,在明亮的镜面留下几道水痕,更打湿了二人腿间的凉簟,抬高的臀部重重摔回床榻,祁见溪第一次觉得身体如此轻松,好像发情期的情欲也随着方才这股液体的释放发泄了不少。
原来坤泽的发情期并不是只能靠吃抑制药度过。
若是在越王府那晚,她也能抚慰腿间那颗肉芽,就不会被殿下看到自己的窘态,她也不会在另一位坤泽女子面前被看光了私处,无半点尊严可言。
“阿溪,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在短暂的偃旗息鼓后,那根只有一根手指粗长在坤泽信引的激励下重振旗鼓,怕是比叁根手指还要粗。
祁见川夺走祁见溪手中的铜镜随手丢在别处,按住一条腿折至胸前,扶着自己的肉柱用龟头去蹭花心。
“阿溪你瞧,嬷嬷当年没有诓我。”
祁见川对伺候人堪称经验丰富,可大多时候,她也没太多耐心,只待那些女子穴口流水,她便挺身插进去,再重复抽插个百来下射在她们体内,这事就成了。
毕竟只是些连妾都算不得的下人,她们从自己这得到好处,自己则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这是一场交易,祁见川觉得,在对家人以外的人,她没有心软的必要。
可今天不同,今天在她身下的女子是她最疼爱的阿溪。
即便被坤泽的信引所操控,祁见川不甚明朗的脑子依旧在告诉自己,千万要温柔些。
待把紧绷的穴口磨软了,祁见川出其不意挺胯,她与妹妹都没长耻毛,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毫无缓冲地撞在一起,有些疼。
“啊!”
“嗯!”
两姐妹异口同声地痛呼,幸在她们没喊得太大声,不至引来巡逻的家丁。
祁见川没再动,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哈……怎么这么紧……”
坤泽女子的受孕能力极佳,她们的甬道按理会比中庸女子的宽得多,可祁见川却觉得自己的肉棒要被阿溪从穴口处截断,才刚插进去,她就射了。
“姐姐,好痛……”
像是被一把利刃从腿心切成两半,祁见溪在姐姐的背后留下几道清晰的抓痕,小腹收紧,痛得只敢小口小口地喘气。
祁见川闻到一股血腥味,有黏腻温热的液体夹杂着刚射进去的阳元顺着柱身滴落。
是处子血。
妹妹的初夜,竟然没交给那个林弃,而是被自己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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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的内容有点少,最近卡肉了,感觉写来写去就这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