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该与您做这事的是驸马,奴婢只是一个低贱的下人,怎么能、能、能……”
“能”个半天,阿怜的舌头打结了。
“你怎么又提他,我说过,我不喜欢臭男人。”
林霏安分了没半刻钟,复又踢开被子,一半身子被柔和的烛光映衬着,如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半露的酥胸挤出一条浅沟,豆大的汗珠顺其滑落,没入臂弯,丰满的大腿跨骑着被子一角,连亵裤都未穿的私处有些许反光,大抵是淫水的。
“嗯……我好难受……”
被子那一角的颜色明显变深了。
阿怜自己都未反应过来她是何时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林霏曼妙的身姿,微卷的脚趾,绷紧的小腿线条,随着呼吸一起一落的平坦小腹,以及死死抓住被子的右手和抬高的下颌。她的眼神过分贪婪,若不是碍于主仆身份差距,怕是早就扑上去将林霏吃干抹净了。
她与公主有过两次肌肤之亲,一次是前年九月,还有一次是前年十月——公主选定驸马那日。在平日,阿怜不得服侍林霏更衣、沐浴,她已有一年多未见过林霏的酮体。
阿怜的欲望一直很低,至少在初尝人事前是如此,可在那之后,她夜夜想着林霏穴中的滋味,就是做梦也在想,她毫不意外地梦遗了,有那么一段时日,她连裤子都不够换,每次醒来只好小心擦净上面的精水,拿公主赏她的蔷薇水喷洒裆部,以盖住那股难闻的石楠花气味。
“可、可驸马是公主亲自选定的……”阿怜想起林霏不只一次提起她不喜欢刘演,“公主既不喜欢男子,陛下也不会为难您,那公主为何要选定刘公子?”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权当我……我那日失了智,现在我后悔了……”林霏似是蹭累了,在小口喘气,等呼吸稍平复,她不满地看向阿怜,“跪那么远做什么?我难道会吃了你?”
“可、可公主您让奴婢……”
什么帮不帮的,不就是要把她吃了么?虽说她身为中庸,也没什么吃亏的地方。
“是我决定让你帮我,你只要像那日下午一样老实照做,我不会责罚你……”
在选定刘演为驸马的那日午后,林霏强硬地拉阿怜上床,命她示范何为温柔的房事,起初阿怜不敢,林霏只好霸王硬上弓,主动上手去抚慰阿怜还未兴奋的性器,后者只是跪在她面前抹眼泪,好似被乾元玷污的坤泽女子,明明嘴上还喊着“奴婢不敢”“公主请叁思”,那软软一条垂在小腹前的肉虫却老实地逐渐苏醒,挤满林霏手心。
林霏在那场清醒的性事中得到极大的满足感,她处于主导方,不论说什么,阿怜都会照做。叫她舔,阿怜会卖力地挺动舌尖,叫她动,阿怜便会抓住她的膝盖一刻不敢停歇地抽插,当林霏觉得太过了喊她慢些,阿怜会立刻停下,低声请罪道:“奴婢该死,让公主不好受了。”就是让阿怜在快到时忍住别射,她也会紧咬下唇,宁愿把嘴唇咬掉一块肉也要将射意憋回去。
林霏身为坤泽,第一次体验到乾元支配坤泽的快感,她那次泄得很快,只记得意识消散前,阿怜急忙拔出在她体内的性器,拿过床位的肚兜背身射在里面包住。
她事后是这么说的:“奴婢射出来的污浊之物怎能脏了公主的床……”
阿怜其实很爱干净,她的衣物只穿两天就会拿去洗净晒干,修剪圆润的指甲并不藏污纳垢,身上也时常伴随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可她总是这样,过分妄自菲薄,明明陪在自己身旁足足十年,却总是不能认识到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是旁人不能比拟的。
她不仅仅是一个贴身侍女,她是特别的。
林霏当然也清楚阿怜对她抱有主仆之外的情感,额头的柔软触感不是错觉。这个胆大的侍女竟敢亲吻她的额头,看她平日怯懦的模样,林霏若不是那时还未完全失去意识,是怎么都不会相信阿怜竟对她心存肖想。
林霏不打算揭穿,她要好好利用这份情感。
“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把那个我讨厌的刘演叫回来,你站在屋外候着不许离开,听他占有、标记我,第二,你主动上床来,听我吩咐做事。”
“公主!”阿怜身子趴得很低,磕得额头出现一团乌青,林霏哪是让她做选择,分明是在逼她,“您知道,奴婢做不到……”
做不到在屋外听床,她光是想想林霏在男子身上承欢低喘的画面便心脏绞痛。
她才不会去喊驸马,如果可以,她希望公主永远不和驸马结契。
当阿怜再次抬起头,她的眼白布满血丝,贪欲几乎溢出眼眶。
“奴婢该如何做?还请公主明示。”
“舔我,快……”
阿怜才脱掉鞋袜上床,林霏便急不可耐地扯过她的衣襟,按住她的脑袋,主动抬胯去迎合她的嘴。
“嗯~用些力……”夜已经深了,林霏不敢喊得太放肆,叫别院的人听到这边的动静,发现她不守妇道,“不要、不要直接舔阴核,舔右边些……”
阿怜岂止是一上来就舔,在被呛得咳了几下后,她胆大地含住肉芽一吸,而后轻咬。该怎么描述那股感觉?就像全身的感官都集中于腿心,随即迸发,林霏大脑顿时放空,十指收紧,抓住阿怜脑袋的手指差点拽下几根头发。
什么自渎,还是被人伺候着更爽快。
经过方才一番探索,林霏也知循序渐进的道理,先围绕阴核打圈,待快感积累得差不多再着重揉搓那颗肉粒。
阿怜听话照做,可这次她过分收敛,林霏又觉得哪哪都不够,总还差一些,穴道内痒得似有千足虫在爬。
“你、你躺下。”
林霏推开阿怜的脑袋,拉出一条银丝。
两人调换了身位,变为阿怜在下、林霏在上。
阿怜还未来得及询问林霏要做什么,只见她身形不稳地跨坐在自己脸上,那颗充分勃起的肉芽正好落在鼻尖,而后沿着鼻骨前后滑动,她闻到一股清香。
“公主……!”
发情期的坤泽本就容易脱力,林霏动了还没十下,腰肢一软,将全身重量压在阿怜脸上,坤泽女子湿润的私处覆上唇瓣,捂住了阿怜因激动而不受控颤抖的双唇,把未说出口的话堵在嘴里。
门窗噔噔作响。
“啊!”一阵不知从何吹来的阴风吹灭放在床头的烛火,屋外的月牙又被乌云遮盖,四周漆黑一片,“快握紧我的手,我害怕……”
林霏怕黑,她还记得十二岁夏日的一个夜晚,屋外狂风大作,豆大的雨点砸在屋檐与瓦片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那晚十二姑母也在她屋中,两人哆哆嗦嗦地抱在一起,彼时已比她高半个头的姑母的脸吓得比她的还要苍白。
阿怜凭感觉攥住林霏乱挥的双手,又烫又濡湿,十指纤纤,除了右手有几个握笔生成的薄茧外,没半点干过粗活累活的痕迹,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主子的手。
骑在她脸上的少女当真是叁殿下林霏,她不是在做梦。
“嗯……你不许松开……”
阿怜本想应是,可她的嘴被林霏身下的那张小嘴捂着,什么话也说不出,为了给予回应,她挤出舌尖轻顶林霏的穴口。
不想这一顶竟顶歪了,阿怜的舌尖竟碰到溺孔,让林霏升起一股异样感与羞耻之心。
“啊……你别、你别乱动,那脏……”
脏?坤泽的穴口哪会脏呢?阿怜这才意识到自己酿下大错。
“还请……咳咳……恕罪……”
阿怜一慌就容易变得笨手笨脚,一时也就忘了现状,紧闭的唇瓣才张开一个小洞,那些源源不断往外留的花液就像找到了一个疏散口,一股脑涌入她的口腔。
她实在是被呛得厉害,这一咳竟断断续续持续半刻钟之久,口腔、鼻腔洒出的热气流是全喷在了林霏的阴核上。
“快停下、停下……啊……阿怜……”
可林霏口上虽说脏,心底应当是很喜欢的,阿莲觉得下半张脸热热的,林霏流出的花液些许顺着脸颊滑下,些许流进了阿怜的鼻腔,让她有些难以呼吸。
她的无心之举反倒让公主更兴奋了。
少女摊开的两片肉瓣上下磨蹭她的嘴唇,阿怜即便看不到,也能通过无间的挤压和之前的记忆想象出它们的模样。平日紧紧闭拢合成一线天,保护着女子珍贵的私处,若是小心将它们摊开,抑或是用阳具磨开,便能看到藏在后面的穴口和林霏方才觉得脏的溺口。
阿怜也不知从何来的勇气,或许是口鼻都喘不过气导致脑袋晕乎乎的,她竟以下犯上,再次伸出舌尖用力去顶林霏的溺口,紧接着往上一挑,刮过从包皮中露出来的阴核。
“阿怜!”林霏的指甲在阿怜手背抠出几个印子,“我、我说……别舔……啊!”
绷紧的大腿用力夹住阿怜的脑袋,腿心泄出一股说不出是尿液还是淫液的透明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