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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8h4小说网 > > [综漫] 特级英灵佐助君 > 第11章
    黑发的英灵简直无话可说,

    “吵死了,吊车尾,灵子化节约魔力也方便探查,我现在有事要做,有问题通过令咒的双向联系呼唤我。”

    灵子化的英灵似乎突然发现了什么东西,语气匆忙。

    此时一阵微风拂过鸣人的金发,鸣人抬头,金色的光点倒映在他湛蓝的眼眸之中,随风而逝。

    佐助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只留下了在原地瞳孔地震的鸣人。

    之后几天,佐助依然没有出现。

    英灵就像是一开始不存在一样,没有给鸣人留下任何东西,如果不是鸣人手背上醒目的令咒痕迹,鸣人甚至不能区分之前发生的事情究竟是虚幻还是真实。

    第7章

    距离英灵的不辞而别已过数日。

    事实上如果可以,佐助也并不想离开鸣人的身边,圣杯战争的召唤犹如连锁,以身为“saber”的他为开始,不同侧面不同职介的“宇智波佐助”都将陆续被召唤。

    比起胡乱找人,储存魔力待在鸣人的身边保护他,同时等待其它职介的自己找上门来反而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因此佐助才打算在平常灵子化存储魔力,但他万万没想到在灵子化的瞬间。

    一种直觉,降临了。

    犹如轰雷劈下,不需要任何人解释,这份“灵基”,这个“灵魂”在提醒他——

    某个存在,某个东西,某个让他浑身颤栗的不祥之物,被扭曲的自己(宇智波佐助)。

    第二骑,berserker(狂战士)——

    ■■助,降临了。

    ……

    本来,从者之间是不应该知道被召唤的英灵的信息的,暴露真名和职介对于在历史上有名的英雄而言反而是一种麻烦,毕竟根据英灵的经历,对手完全可以在历史之中挖掘英灵的弱点。

    诸如希腊神话之中的阿喀琉斯之踵,凯尔特神话中光之子库丘林与螺旋剑,以及尼伯龙根之歌中屠龙的大英雄唯一未曾沐浴龙血的后背等,无一例外都是真名暴露会带来的致命打击。

    但是这场圣杯战争却不一样,这并不是真正的圣杯战争,只不过是模拟圣杯战争的一种“形式”而已。

    借由“虚假的圣杯”而延续的,被人类历史,被阿赖耶识所否认的“未来”,在这个“未来”之中并不存在真正的未来,因为——

    人类化身为诅咒,走向了终末。

    阿赖耶识的话语回荡在佐助的脑中。

    【被世界所否认,被人理所拒绝,被星球所诅咒。】

    这就是这个特异点【怨咒轮回新东京——涉谷】的真相。

    在这个被诅咒的世界之中,人类历史中的英灵无法被召唤,因此,阿赖耶识才会委托超越了自我的界限,打破了世界之壁的【宇智波佐助】,以上演一场滑稽的戏码回收虚假的圣杯。

    而藉由那个圣杯的力量,漩涡鸣人的存在将在这个世界被固化,重新再现。

    所以【宇智波佐助】才会选择接受分灵参加圣杯战争,对他而言无论是谁取得胜利都一样,因为无论是哪个“佐助”目的都是一样的。

    如果不是遇上了“禅院鸣人”,佐助现在也是一样的想法。

    但问题就在于佐助已经遇见了“禅院鸣人”,佐助(saber)他的心中已经下定决心,无论是真实亦或是虚假,这场圣杯战争的胜利者只能有一人,他将只为“禅院鸣人”而战。

    即便鸣人如今是“禅院”而非“漩涡”。

    然而,佐助却无法确定,其它职介的自己是否也有同样的想法。

    即便拥有本体【宇智波佐助】的记忆,即便是同样的经历也会诞生“不同的侧面”,有些甚至会被后世的认知所扭曲,所谓的从者(分灵)就是这么一回事。

    因此,在灵子化感知到“那个”将要降临的瞬间,本能地感觉到了漆黑不详气息的佐助,立刻以超越一切的速度朝着berserker的所在狂奔而去——

    既然无法确定,那就先、下、手、为、强。

    心中充斥着不安的佐助,甚至连鸣人都只能暂时放下,化作雷霆呼啸着奔驰而去。

    只要在■■助彻底醒来之前,把他的御主解决掉!那么不仅能让最麻烦的berserker退场还能吸收他的魔力,甚至凭借■■助的魔力,完全可以支持佐助在后续的战场之中解放宝具!!

    因为鸣人魔力不足而被佐助主动封印的最强宝具——

    宝具:

    “心之剑”天沼矛——“灭绝之时已至,我已凌驾六道仙人!”

    阶级:ex

    最大捕捉:1人~∞

    宝具类别:【根据魔力解放】

    (对人/对世界/对星/对概念/对时空宝具)

    六道仙人之子,因陀罗的转世,十尾的人柱力,超越一切者,当其诀别半身之际,所领略的将“星之侵略者”(大筒木)灭绝的一击。

    根据持有者的意志而变化的神器,只要身为持有者的“他”的心不会败北,甚至能够将星球本身乃至于“世界”都能一分为二。

    超越因果,穿越时空,追溯纬度,斩断概念,乃是货真价实的最强一击。

    第8章

    与此同时,在另一旁。

    昏暗的室内,被窗帘掩的严严实实没有见光的出租屋中有一张单人床,并不宽敞只能勉强塞进一个成年人的单人床上,金发的少年四仰八叉,一动不动,迎面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