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破身这么痛。
痛到吞咽口水会痛,呼吸也会痛,注意力完全无法从腿心移开。
贺念璠蹙着眉,差点儿以为自己要成为第一个因破瓜之痛而被痛死的人。
“快拔出去。”
“恕难从命。”
这不是林弃故意在和贺念璠闹变扭,她是真的拔不出去。
且不说她六年未开荤,夜深人静之时只能靠那些淫具度过,方才这一插,更是她第一次进入女子体内,作为乾元的童贞之身,终于在二十六岁生辰的前四个月交了出去。
好紧,比她想象中紧多了。
林弃收紧小腹想要憋住,可是晚了,她十分狼狈地在贺念璠体内成结,射了。
贺念璠能感觉到浇在花心的温暖体液,她不敢置信地看了二人的连接处一眼,噗嗤笑出声。
“原来殿下早泄。”
“我没有!”乾元的自尊岂容质疑,“是你、是你太紧了……”
肉柱的硬度并未因泄过而变软,为了报复贺念璠的口舌之快,结刚消,林弃便扶着她的细腰开始缓慢抽插。高祖创业何其艰难,可眼下,林弃竟觉得开辟这条幽径同样不易,筚路蓝缕。
贺念璠不说话了,下体的疼痛逐渐被一股快感替代。
“啊,哈……”
口中发出的叫喊声从痛苦转为欢愉,虽然不愿意承认,林弃比她当初温柔多了。
“怎么样?还敢说我早泄么?”
即便近几年再未操练,但早年的底子还在,林弃的腰肢很有力,对力度的把控也是恰到好处,进去时,她会挺胯深插,出来时,她会微微抬胯,让龟头正好划过那块极软点。
“几年没见,殿下倒是愈发、愈发敢做不敢当了……”
贺念璠有意使林弃难堪,她收紧小腹,如愿看到林弃倒抽一口气。想看更多好书就到:sanye shuwu.vi p
这招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穴壁和肉柱间本就没有多余的空间,贺念璠这么一缩,穴道内的敏感点和肉柱上的青筋来个无间的亲吻,她抓着林弃的肩头,嘴里不时冒出几句林弃听不懂的西洋话,骂骂咧咧地被肏到高潮。
什么叫自讨苦吃?这就是。
贺念璠才不愿承认自己的狼狈。
“唔……我要告你强抢民女……”
“去吧,官府那边不会受理的。”
林弃抱住贺念璠的左腿以其为支撑点,比之前的姿势不但省力不少,肏得还更深了,她渐渐找着道,会在快感即将达到顶峰时迅速减缓抽插的速度,更多时候,她宁愿埋在念璠体内一动不动,忍得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也不愿再得到一个“早泄”的评价。
“说来我还要感谢你……要是你没找到来之,我、我这辈子不会心安……”
来之?
哦,那个她捡到的孩子。
贺念璠想起那个长相秀气的小孩,她是在河边发现的她,看她眼睛哭得肿肿的,身旁又没大人,料想她应该是和家人走散了。
贺念璠担心她接下来发生意外,也就和索菲亚上前询问情况,决定把她安全送回家,她哪想到会这么巧,这竟然是林弃的孩子。
“殿下可真疼爱小郡主,和王妃的感情一定也很融洽吧?”
祁见溪?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提到祁见溪?
林弃不喜欢贺念璠和她耍贫嘴,更不喜欢她对自己保持恭敬疏离,喊她“殿下”。
“我是认真的,念璠,你再像从前一样喊我一声‘姐姐’,不要再喊我殿下了好不好?求你了……”
贺念璠本有片刻心软,要是林弃老实些就好了。
“殿下、你就是这么表达谢意……这么求人的吗?”
她觉察到身下挺动的速度开始加快,两具肉体碰撞,偌大的屋子里回响着“啪啪啪”的拍打声,沉甸甸的囊袋一下又一下地甩在她的臀肉上,有些疼,与她不同,应当是积攒了许久。
而那张令自己魂牵梦萦的脸离她不过几寸,正因为她而咬紧牙关,呼出热气。
一滴香汗滴落,贺念璠下意识阖眸,眼前黑茫茫一片,嗅觉因此变得更灵敏。鼻尖微动,她嗅到了那股熟悉的葡萄酒味,适度的酸中带有浓郁的香气,入口顺滑,比她在英格兰喝过所有葡萄酒还要名贵。
过去了这么多年,依旧让她念念不忘。
“念璠,我、我快到了,你能不能在我到之前喊一声姐姐?一声就好……”
林弃没有在撒谎,她的声音变了调,宛若一首乐曲般婉转。
在这最后时刻,贺念璠想到一个绝妙的点子,用来一雪前耻,绝对有奇效。
“……殿下说得不对吧?我不该喊你姐姐,而是该喊别的对不对?”
贺念璠如愿以偿看到林弃眼中的错愕,她一定也想到了。
“什么?”
“嗯……比方说,姑母?”贺念璠拉低林弃的身子,把唇瓣搭在她的耳边,用自己能想象到的最黏腻、最诱惑人心的声音,重复道:“姑母~我喊的对不对啊~”
“你、啊……”
一旦意识到正在肏弄的女人是自己的血亲,林弃大脑不受控制地充血,高潮比以往来得更加汹涌。
她说服自己不要在意和念璠的关系,可这不代表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也不知林弃多久未泄欲,贺念璠感觉小腹胀得紧,就像怀胎四月似的,那根肉棒倒在茂密的黑森林中,吐出一口稀白的黏液,蔫了。
许是因为故地重游触景生情,抑或是街上哪个坤泽女子的信引影响到她,昨日才到客栈,腿间的孽根就没消停过,一直顶着裤子,让她心烦意乱。
她思忖着自渎一次射出来就差不多了,不想这个东西却不随她愿,足足半个时辰,贺念璠觉得性器都快被自己撸掉一层皮,右手也酸得再抬不起来,小念璠才心满意足地吐出最后一口,偃旗息鼓。
现在她能射出一点东西,说明她的精力还算旺盛,是个“能干”的乾元。
林弃依旧埋在贺念璠怀里,头也不抬,一是因为她实在太累,二是因为女子发育良好的胸乳很软,趴起来很舒服……
“姑母~侄儿的穴肏起来舒服么?紧不紧啊?”
“你别说了……”
情欲消却,林弃的大脑逐渐清醒,要是还看不出来念璠不是在生气,而是在戏弄她,她就是真的傻。
“你知道了?”
“什么?”
贺念璠还在装无辜。
“你是不是已经回过蠡渚,六姐也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
贺念璠在林弃看不到的地方嘟起嘴。
“什么嘛,你发现了?真没意思……”她还想再演几出戏,以解心头之恨呢,“是,我回过蠡渚,母亲也与我说了,说你是契约婚姻,那两个孩子也不是你的。”
“那你为何还要戏弄我……”林弃想起还在堂屋陪伴两个孩子的索菲亚,急得撑起身子,“那个索菲亚到底是什么人?她、她真的是你未过门的夫人?”
林弃这一动,带着还埋在女子体内的性器一起动,贺念璠卷起脚趾,忍住一闪而过的快意,颇不快地推开她。
“你该出去了。”
“你先回答我。”
贺念璠白了林弃一眼,怒道:“你再不出去,我以后就要天天喊你姑母,姑母,姑母,姑母……”
贺念璠言出必行,当真就不知疲惫地喊了几十下姑母,林弃听得脑壳疼,觉得自己若不立马撤出去,以后听到“姑母”二字,她就要阳痿了。
“停,停下!你别说了。”
结早就消了,林弃抽出早已疲软的肉棒,带出一滩夹杂着鲜血的精水,她凑近细细打量。
还好,只撕裂了一点点,穴口也只是有些轻微的肿,念璠没受到太大的折磨,但以防万一,她待会儿还是去拿一罐消肿的膏药过来吧。
贺念璠坐起身,她本想并拢双腿,可才合上就酸胀得厉害,无奈,只好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然而这个姿势又实在不雅,贺念璠两手护在腿心,倒叫林弃有些心虚,她扯过被子压在她的腿上,故作镇定道:“现在可以说了?”
“当然,索菲亚啊……”贺念璠大喘一口气,把林弃的心提到嗓子眼,“她确实是我未过门的夫人,我已年满二十,这在大周算是大龄未婚,而在英格兰,我独自一人也实在寂寞,找一个夫人,这没什么奇怪的吧?”
林弃不信。
“你撒谎。”
“我没撒谎,难道殿下只许自己娶亲,不许我成家么?”
这倒是问住林弃了。
“这不一样,我对见溪没有想法,我心里只有你,这么多年来只有你一人……还是说,你不喜欢我了?”
“嗯……”贺念璠当真扶着脸沉思起来,“或许吧。”
林弃的身子蓦地软了,她还以为念璠会和自己一样,非对方不可。
“那我怎么办?”
“殿下不是有夫人和两个孩子么?要是你觉得不够,还可以再纳几房妾,多生几个小公子小郡主。”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我和你怎么办?我们再无可能了吗?”
这下,贺念璠倒不像前面一般有问必答,她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失望,眉头微蹙,一双丹凤眼严肃地定在林弃脸上,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怎、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说话?”
林弃急需一个确切的答案,就算她与念璠不可能了,她也希望对方能明明白白地告诉她。
林弃听到一声喟叹。
“你相信我吗,姐姐?”
姐姐?念璠喊她姐姐了!不过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贺念璠看出林弃的疑惑,她不顾腿心的不适往林弃面前挪了几分,双手包住她的脸颊,以让林弃能正好与她对视。
“你看着我的眼睛,我问你,你相信我吗?”
林弃不明白她的用意,起初眼神有些躲闪,可贺念璠的态度很强硬,让她不得不照做。
林弃的拳头松开又握紧,她呼出几口气,壮胆看向贺念璠认真的眼眸,这几年增添了不少阅历,有些沧桑,其中似乎……她看出了几分委屈。
委屈?为什么?
“姐姐,你真的不明白么?”
看着贺念璠收回手,林弃心乱如麻,直觉告诉她,她做错什么了。
“我相信你,念璠,我永远相信你。”
“不,姐姐你撒谎,你从来就没相信过我。如果你相信我,就应该把你的计划告诉我,告诉我你违抗不了圣命,告诉我你需要成家,告诉我你需要一个孩子,如果你相信我,就应该相信我从来没变过心,我方才所说的一切不过是一派胡言……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依旧是一个长不大的十叁岁的孩子?可我已经二十一岁了,比初次见面时的你还要年长,如果我真的讨厌你,大可在刚进屋的那一刻用信引压制你扬长而去,而不是半推半就地任你肏弄,你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能相信我一次……”
这一大段控诉把林弃问懵了,试问她有相信过念璠吗?好像真的没有,她一直把念璠当成一个孩子看待,一个个子只到她下巴,走起路来连蹦带跳,动不动还喜欢哭的孩子。
小孩子情绪波动大,做事欠缺考虑,是以,林弃遇到什么,她更愿意一个人默默扛着。
原来念璠这么在意这件事。
“念璠我错了,抱歉我一直没发现这个问题,之前我总觉得我比你年长,比你多考虑些是应该的,我过多地沉浸在自己的烦恼中,忽略了你的想法,如果你愿意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改正,我只求你千万别离开我……”
林弃把贺念璠抱在怀里,和过去的体感不同,是一个发育良好的成年乾元女子的身子,柔软又有力量。不够,还是不够,林弃拉开距离,贴上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两人尽情缠绵,直到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才分开。
“只要姐姐不离开我,我永远都不会离开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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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很少,感觉写多了阳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