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小姐一大早就这么有兴致。”
“你以为怪谁啊?还不是你,”贺念璠说着要把那一团肿胀塞回裤子,“还有,别再叫我‘贺小姐’,姑、母。”
“好,好,我认错。”
林弃老实了,她不喜欢念璠叫她姑母,比叫她殿下听起来还刺耳。
从前在宫中,也就霏儿喊她姑母的次数最多,其次就是那个混世大魔王林悠,她可不想在“兴致”高涨的时候想起她们。
不过说起林霏,林弃近年来忙,好久未见过她,只记得她几年前与自己的夫君和离,独自抚养孩子,那个孩子如今也有六岁,正好和家中两个小崽子同龄。
找个机会和她见见吧。
“你在想什么?”
贺念璠已经绑好裤带,那个东西顶在小腹前,撑起一个鼓囊囊的大包,也不知能不能早些恢复。她见林弃神色变幻莫测,知道她是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没什么,我抱你回床上。”
贺念璠想拒绝,她一个已加冠、身长五点六英尺的乾元,被人抱在怀里算什么样!刚才是没反应过来才让林弃得逞,这次,她一定……可才迈开一步,她就后悔了,怎么会这么痛,难道当时姐姐也是这么痛吗?她回身搂住林弃的脖子,什么也没说。
林弃觉得她口是心非的模样可爱,微弯膝盖捞起她的双腿,另一只手从背后勾到腋下,贺念璠蓦地搂得更紧了,身体的热度透过薄薄两层布料传给林弃,才走几步,林弃就发觉背后那块被汗浸透。
“你别紧张,我不会摔着你。”
“不是,我不是担心这个……”
“那你……”
林弃闻到一股很淡的雪松味,身形微晃,她差点没站稳。
“啊!”
贺念璠尖叫出声,快把林弃的脖子勒断了。
林弃虚弯着腰,涨红的脸离那个精神抖擞的肉棍不过毫厘之距,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帐篷的顶端,不一会儿,白色的棉质布料出现一块湿痕,很小,但很刺眼。
林弃移开目光。
“你的信引漏出来了,控制一下。”
“什么?不可能……”
还未反应过来,贺念璠的背触到一片柔软,仿佛她是什么宝物,林弃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回床,生怕哪处磕了碰了。
“你先在床上躺着,我去喊下人接盆热水过来。”
女子的私处要细心呵护,马虎不得,上药前更要小心擦净,林弃自己吃过苦,才不愿念璠受委屈。
林弃走到屋外,贺念璠听到她传唤侍女的声音。
不一会儿,一个年岁十七、八岁的坤泽女子端着一盆水进来,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念璠,更不小心瞥到了她腿心的异样,屋内有股很淡香味,虽不至影响她,可作为坤泽,她知道这是什么。
侍女想起府中的传言,放好东西就低头退了出去。
林弃将门闩插好,指挥道:“把裤子脱了,我帮你擦干净。”
贺念璠此刻对林弃毫无信任可言。
“我又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趁机占我便宜?要是你又忍不住怎么办?”
身前的念璠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咪,警惕心十足,林弃觉得有趣,手上不忘打湿巾帕,微微拧干。
她指了指自己的后颈,道:“我没贴抑制贴,你要是不相信我,待会儿可以放出信引压制我,就像那晚一样。”
贺念璠还是有些迟疑,几年没见,她愈发摸不清林弃,这些话里究竟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她分辨不出来。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响声,贺念璠尴尬地捂住,觉得饿得有些反胃,她没时间再耗下去,想快些吃热腾腾的早点。
大不了就像姐姐说的一样,用信引压制?去年生辰时,她在英格兰的机构测过自己的等级:s+,是最顶尖的alpha,相当于大周最顶级的天级乾元,在英格兰只有王子公主,以及部分贵族能测出这个等级。那时有人怀疑她是大周朝隐姓埋名来此留学的宗室女,亏她好说歹说,说自己不过是一普通老百姓,双亲不过都是教书先生,她说的太过细节,不像编造的,从此才没人怀疑她撒谎。
林弃看向一览无余的腿心,手“无意”擦过因她而兴奋的龙首,随即掰开紧闭的蚌肉,穴口有些红肿,伤势的确比昨晚严重了不少,但要说有多严重也不至于,比她那时好多了。
“等等!疼……”贺念璠抓住林弃刚触上腿心的手,不自觉并紧双腿,“不会很严重吧?”
“不会,你要看看吗?”
林弃从床边拿出一块铜镜,也不知何时放在那的,贺念璠眯着眸子看去,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清自己的穴,原来它长这样,是不太严重,她记得昨晚也没流太多的血,不像姐姐……
“姐姐……你那时候是多久痊愈的?”
心虚的声音,大气都不敢出。
林弃收回铜镜,惊讶念璠还记得这事,她的动作更轻柔,漫不经心道:“不久,就半个月吧。”
“半个月!嘶……”
贺念璠吃痛,两只手撑在身后,巴掌大的脸因疼痛而扭曲,浸出几滴细汗。
“……这么久。”
虽说因为闹出矛盾,她这个罪魁祸首第二天还跑了,颇有些拔屌无情。
“怎么?愧疚了?”唇角微勾,林弃把巾帕丢回盆中,擦干手,拿出那瓶膏药拧开,“接下来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贺念璠当真就闭紧眼,眉头紧蹙,抿着双唇抓紧衣袖,不敢轻举妄动。
这么怕疼?真是像坤泽一样娇贵。
林弃轻勾念璠的鼻尖,随即滑到她身下亲吻她的脚背、小腿、膝盖……唇瓣贴着如牛奶般丝滑的肌肤一路向上,最终到达腿窝。
林弃用中指挖出一小块膏药,缓慢推入腿心,穴道因方才的挑逗变得潮湿,手指进入得很顺利,在靠近穴口的穴壁上打圈、抹匀。她能透过这无间的接触感受到念璠在紧张,小穴止不住地收缩,将她的指节往外推,若是如此也就算了,可越来越多的淫水冲刷着穴道,将刚涂抹好的膏药也一并冲了出来,前功尽弃。
这可不行。
“你太紧张了,不如和我聊聊天转移注意力?”
“聊天?”
可昨晚她们聊了许多,说来说去不就是自己在英格兰那些往事,没什么好说的。
“不如算了,我觉得现在好了许多,也不那么痛……”
“不、行!”林弃严声拒绝,复又拿巾帕将念璠腿心擦净,“近来愈发炎热,你这伤稍不注意就会恶化,到时候就不是那么容易好的。”
她又刮出一块膏药,先在自己的手指上涂抹均匀,这次林弃进入得更深,整个手指没入,消失在腿间,修剪平整的指甲和坚硬的关节随着旋转蹭过穴内软肉,激起一阵波澜。
“哈……姐姐,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林弃真是比窦娥还冤,她兢兢业业地帮念璠上药,可是一点邪念都没升起过。
“我哪敢,是你太敏感了。”
林弃立刻抽出手指以证清白,指根还残留有棕色的膏体,一股浓重的草药味和淫水的味道。
眼看刚涂抹完的药又要随着淫水一同流出来,林弃情急之下抓住贺念璠的小腿,问道:“你身子柔韧性如何?”
贺念璠不明白,愣愣地回了句:“还行吧……”
下一瞬,她的腿被压到胸前,阴穴和菊穴朝上,正好对着林弃的脸,就像盛满酒的酒杯,裹挟着药膏的淫水再次流回穴道,稳稳当当地堵在体内。
“坚持半刻钟,等会儿你想吃什么我都满足你。”
贺念璠没听清,她觉得大脑有些充血,那根滚烫的肉棍因为这别扭的姿势垂在她胸前,直抵她的下巴,只要用力伸出舌尖,她就可以舔舐到自己的冠首。
……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放开我!”
“不行,这是为了你好。”
“可、可这个姿势……”
“这个姿势?”林弃恍然大悟,坏心眼地朝那朵可爱的花朵吹气,“粉色的,很可爱。”
倒不如说,念璠全身没有一处不粉色娇嫩,就是肌肤也是白里透红,闻起来有股淡淡的体香。
顶着下巴的肉物又肿大一圈,直戳贺念璠的唇瓣,鼻尖炙热的呼吸洒在敏感的粘膜上,又热又潮湿,穴里的水更多了,溢出穴口,打湿肉囊和会阴,顺着股沟滑落。
最后,也不知是这药生效,还是保持这个姿势过久脑袋变得懵懵的,半刻钟过后,贺念璠当真不再觉得疼。
放下双腿时,女子眼眸湿润,面若叁月桃花,微张的唇瓣过分水嫩,像是被水滋润了许久。
贺念璠觉得腿心难受得紧,可她再没精力发泄一番,也没时间等它软下来,她好饿,饿到英格兰的食物浮现在眼前也会流出口水。
瘪进去的肚子恰到好处地发出一阵“咕噜”声。
“我要吃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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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写不出东西,烦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