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晴出门前一边系外套扣子,一边在客厅喊:「凉凉,我走囉~冰箱里有我剩下那锅鸡汤,记得热来喝,不准只吃泡麵!」
顾凉从房间探出头,笑着说:「我哪有那么不健康啦。」
语晴瞪她一眼,故作严厉地挥了挥手指:「还有,记得开窗通风,别一直窝房间吸着剪辑霉气。拜託你週六晚上看部轻松片、擦个面膜、当个人类。」
「好啦。」她挥挥手,把人送出门。
咔噠一声,门锁回弹的瞬间,屋里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声音。
语晴出差两天,说短不短,但对顾凉来说却像某种难得的释放。她关掉走道灯,赤脚踩上冰凉木地板,走进客厅打开投影布幕,点了一瓶葡萄甜气泡酒。
今天不用迎合谁的节奏,不用听语晴滔滔不绝地讲品牌通告,也不用强顏欢笑地忍受沉亦琛坐在她们家沙发上的身影。
沉亦琛——这名字像针扎似地滑过她脑中。
他是语晴新交的男朋友,三週前第一次来家里吃饭。西装没解开两颗扣子,嗓音压得低低的,一进门就知道怎么在语晴面前表现得恰到好处——带点调情、带点宠溺、不会太超过,也绝不会对她—顾凉—多看一眼。
偏偏她第一眼就栽了。
他的背影,他指节纤长的手,他吃饭时的慢条斯理,甚至是语晴说的那句:「你别看他很冷,他帮我剥虾超温柔。」
那画面太清晰了。沉低头用手指剥壳、语晴捧着碗笑、然后他抬头看她、默默把最后一尾虾放进她碗里。
那种温柔,如果落在她身上呢?
顾凉抱着膝盖窝进沙发,将酒喝了几口。她点开串流影集,《她和雨之间》,她最爱的那部慢节奏文艺片。男女主在老屋里各自弹琴,谁都不说话,静得能听见风吹树叶。
她想像如果沉坐在这里,会皱眉吧。语晴说他根本不懂这种电影:「看那么久才亲一口,我都要气死。」
可她喜欢这样慢慢渗进来的感觉——像心事淋雨一样,一点点变湿,然后悄悄溢出来。
她不是那种会主动的人。从来不是。但她的身体最近很奇怪。
只要想到他,想到那天早晨他替语晴盖毯子时不小心碰到她肩膀,她的皮肤就会发烫;只要听见他叫语晴「乖一点」,她就会忍不住幻想他也这样叫她。
就连现在,语晴才刚走,她就已经有点……痒了。
她抬起膝盖,视线低垂,毛毯下的自己像在发热。
如果……这两天,他出现在她面前,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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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凉把酒瓶放到茶几,缓慢地靠回沙发深处。萤幕上男女主还在对望,琴声缓缓,她却什么都听不进去。
毛毯滑下来一点,露出大腿肌肤。她没去拉回来,只是将手藏进毯子里,顺着自己的大腿慢慢滑动,像在探一个无底洞。
那里已经开始湿了。
她很清楚这代表什么。
从高中起,她就是个内敛自律到几近苛刻的人,所有喜怒都写在剪辑轨里,对爱慾从不多想、不讲。但自从沉亦琛出现,她就变了。
不是他做了什么,而是他的存在,总让她觉得:如果她的身体被他看见、被他碰触,或许——就能感受到什么像「被爱」的东西。
她指尖滑过内裤表层,带起一点温热的湿意。她没脱,只是按着那处来回揉,像是试探,又像是在某种仪式里逐步沾染渴望。
如果他现在坐在这里,她会不会主动抓住他的手,放到这里?
她知道自己不会。
但她想像自己会。想像那是一个平行时空里,她更大胆、更不要脸、更能抓住他一点点注意力的自己。
那个她,会在语晴出差的夜里装作无辜地靠近他,说自己害怕一个人睡。会在沙发上坐到他膝边,说:「可以陪我一下吗?」
他会看着她,挑眉:「语晴不在。」
她会点头,慢慢把毛毯拉上来,把他也罩进去。
她的指尖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时,身体猛地一抖。里面真的湿透了,滑腻得不可思议。她几乎没怎么碰,就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进沙发里。
她闭着眼,想像那是沉的手——比她的宽,比她的热,从她裤底探进来,一边揉一边问:「你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她的喉咙哽住,闷着声音「嗯」了一下。
她手指进得不深,只是在外围来回画圈,但那种快感已经逼得她喘起来。她另一隻手抓着毛毯,把脸埋进去,像是怕被谁看见——哪怕这里只有她自己。
「沉亦琛……」她第一次这样清晰地喃喃喊他的名字,声音沙哑破碎。
光是念出那个名字,就让她有种被狠狠侵犯的错觉。
像他真的听见了,像他下一秒就会闯进门,抓住她手腕、撕开毯子,发现她正在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然后,没有责备,而是直接顶了上来。
她抽口气,双腿夹紧,指尖按到最敏感的地方时,她发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呻吟。
太真实了。
她从来没这么想过要一个人,也没这么希望自己——被人狠狠操一场。
不是做爱,是被操。是那种不讲情分、不留温柔的侵入。最好是他压着她骂:「这副骚样,早就该干了。」
她越想,手指动得越急,整张沙发都跟着微微颤着。
她没醉,却像整个人浸在发烧的水里,只剩喉头还在挣扎,说不出话。
她的指节撞到湿热的肉壁时,脑中一阵空白,只剩下那个声音——沉亦琛的声音,贴着她耳边说:「忍不住了?那就乖一点,把腿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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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凉的呼吸早就乱了节奏。
指尖在体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沾得更湿,每一下都像逼自己正视那个被压抑太久的真实。
她想要。
她都不敢承认,喜欢沉亦琛,是偷的;想被他碰,是错的;幻想他压着自己操进来,是骯脏的。
但她现在无法不承认——她的身体在渴望他。每个皱褶,每滴水,都在喊他名字。
她把腿微微打开,膝盖抵在沙发两边,姿势猥褻得不像话,却让她喘得更急。
她的脑中像在演一场剧。
他坐在她面前,冷着脸看她手伸进去,语气却低哑:「你都自己来了,还装什么乖?」
她摇头,嘴唇颤着,「不是……我只是……真的忍不住了……」
「哪里忍不住?」
他凑近,一隻手撑在沙发背后,另一手抓住她的脚踝,把她腿拉得更开。「这里吗?」
她整个人被扯得往下陷,手指差点滑出来。
「别自己动了,乖一点,看着我。」
她睁不开眼,只能任由幻想里的沉压住自己,手指来回捅弄,每一次都贴着最敏感的地方绕,像是要故意把她逼疯。
「你都这么湿了……还在等什么?」
她啜泣一声,真的哭出来了。
不是委屈,是难堪,是深埋在骨子里的那句话———「如果你是我的,就好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她明明是在自慰,明明是在发洩,明明整个人都快被快感卷走了,可心里却像被掏空,冷得刺骨。
她曾经以为,只要不说出口,就可以不算爱上。
可她喊了他的名字。她幻想他的气味、他的手、他的声音。她想像他佔有她的身体,像对语晴那样温柔,或者更狠一点、更真实一点。
她甚至渴望他骂她:「你不是她,却骚得要死。」
那种羞辱反而让她更兴奋。她想像自己哭着求他:「进来……拜託你……我真的不行了……」
不是撒娇,不是恋爱语,是生理的崩溃,是情感的乞求。
「我不想再自己来了……」她一边搅动自己,一边颤抖着说出声,「我想要你……想要你……进来……狠狠干我……让我再也离不开你……」
她的声音破碎地断掉,因为快感像海啸一样衝了上来。
她的身体一瞬间收紧,手指根本来不及抽离,整个人往上拱起,沙发在她下方发出吱嘎声响。她双腿颤着、收不回来,高潮像是被某种慾望硬生生拉出来,洩得猛烈又凄厉。
她几乎快喘不过气,只能死死咬着毛毯,让自己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这是她第一次——在他的名字里,真正的高潮。
她瘫进沙发,胸口起伏剧烈,湿意还黏在指尖与腿间,呼吸里满是酒味与性味混合的味道。
这一刻,她连羞耻都感觉不到了。
她只觉得空。空得像她从来没被爱过,从来没拥有过,却硬生生把自己推进了一场只属于她的春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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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陷进沙发里,像是被掏空的布偶。胸口起伏未平,手指还残留着湿热,空气里瀰漫着淡淡的性气味与甜酒残香。
她不想动,连擦拭的力气都没有。
耳机里还在播着电影尾声的音乐,那首她最喜欢的〈雨后晨光〉,温柔地落在空荡的房间。
她将毛毯往自己身上一扯,藏住满是狼藉的双腿与快感残留的指尖。汗湿的发黏着脸颊,她却连懒得羞耻,只想再喘口气。
她知道自己疯了。
她怎么可以,一边哭一边想像他,一边用手指逼自己高潮,一边说出那些从来不敢说出口的话?
她应该是那种不会跨线的人,不会抢,不会妄想,不会踏进闺蜜的地盘——可是她却一遍一遍幻想那个属于语晴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
甚至……喊着他的名字,哭着求他操她。
她闭上眼,一行眼泪滑过鼻樑。
「我不是不纯洁了……」她轻声说,声音虚得几乎听不见,「……我只是,终于诚实面对自己了。」
说完这句话后,她陷入一种疲惫的麻木,将耳机重新戴上,窝进沙发深处,任由未关的萤幕在墙面投下柔光。
她没注意到的是,落地门没锁紧,卡榫松开了一点点;而那张语晴忘了带走的文件袋,还安静地躺在玄关鞋柜上。
------小剧场------
顾凉(脸红抱毛毯): 呜…刚刚的事不能说,但可以「收藏」吗?(眼神闪烁)
沉亦琛(靠在门边挑眉): 她叫我名字的声音,你们听见了?投珠珠帮她盖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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